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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ARC-V】从今开始是你的物语【灵魂献祭梗番茄中心无cp向】【番外2】

悄悄放个平和日常


误解羁绊【???&游矢的场合】

奥林匹克平原【清晨】

  

  那其实是一次相当难得的多人行动。

  榊游矢正处于队伍的中心位置,少年的身边有个披着相同模样法袍的魔法师,这个数人组成的小队统一低着头加速前进着,整个队伍似乎只有游矢的样子显得很放松。

  那副样子也许让在他身旁的那个魔法师觉得不满起来,异化的手臂暴躁的扯了扯少年的法袍,他听到那个沙哑又难听的嗓音出现,明明让常人无法忍受他却弯眉笑了起来。

  “小心一点!”“是是,抱歉啊。”朝他挥手道歉时游矢微笑着,那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因为他这份样子相当不满的哼声,可少年嘴角弯起的幅度从未下降,他只是睁着两只几乎都要暗下去的纯粹红眸望着自己的【同伴】,在对方不耐烦的扯下自己的兜帽睁着冰冷的金色竖眸望着他时,他才满意似的点头乖乖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抱歉,伙伴。”少年的嗓音清亮,虽并非极其有活力却能轻易感觉到平静。但他有着多一半非人的身躯,那样子使得无论微笑还是其他动作都显得很可怕。

  不过少年面前的人并不会在意这些,不如说正因如此他才出现。那斗篷下完全是一张冷血类蜥蜴似的脸孔,红黑相杂的鳞从脸孔到脖颈甚至身躯,穿着遮盖较少法袍的【魔法师】甚至还有着一个细细的尾巴,尖锐突出的头上不太长的角刺穿了斗篷。

  哦,那可不是什么魔法师。

  游矢因为那些相同面容的【怪物】们催促的声音而加快脚步,他那同样覆盖鳞片的右脸和他们没有太多差别。

  那是……怪物罢了。

  他笑起时右臂的龙发出低吼,声音与怪物相同引起共鸣。

  是啊,一样的怪物。

  他依旧笑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贪心的国王,他想要永生。

  那对人类来说可不轻松,可国王早就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

  实验也好药物也好,不断的失败让人疯狂,那个国王终于将手伸向神的力量,触碰了魔法的禁术。

  那也是可悲的魔物诞生的日子。

  为何会加入这个【魔法师小队】,其实对他而言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榊游矢的名字是和什么画上等号的呢?恶魔,杀人犯,正确的执行者,还是一个固执的魔法师?

  不,都不是,他是个被称为怪物的家伙,就和他们所狩猎的东西一样。这不断被魔力侵蚀的身躯和魔物们也没什么两样,而且很早前魔法师们就被罗穆路斯人叫做怪物,所以他很习惯,哪怕对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有过迷茫却不会迟疑太久。

  这条道路在开始就注定了不是吗?他很清楚,因为太过清楚更了解自己的结局。

  不过也许是牺牲实在太过量了?他在某次任务结束的死亡之国停留片刻,本是为了缓解再次封入体内暴动的灵魂掺入的欲望之毒,那一刻却有声音从背后响起,在他想起身前和身躯同样色彩的手从背后牢牢抓住他,沙哑的像坏掉般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他却在发觉那东西身份时被治愈的绿光洗礼。“没事吧?别一个人去狩猎魔物!”他的状态稍微好转时那声音在耳边回荡,哪怕难听又尖锐,陌生的关怀却让他有些楞,尤其是在那只尖爪黑鳞的手爪伸到面前要拉他起来时,游矢自己也不知为何,伸手接受了那他该杀死的魔物的邀约。

  那一刻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被叫做蜥蜴人的魔物,他被那魔物误会为同伴,甚至被致以援手。

  哦,他因被真正的魔物伸出双手接纳而想要发笑,想着自己究竟和魔物已经多么相似,甚至让这些永生之路上的牺牲品误会为同伴,却怀抱某种莫名心情和那群蜥蜴人一起行动起来。

  一段奇妙的旅行,他想了许久觉得只能这么称呼这奇妙的时光。

  蜥蜴人们并不用名字互相称呼,被强行扭曲异化成类似爬虫般的细长面孔导致声带扭曲,它们说话有些困难,大部分时候和他过去见过的蜥蜴人一样只会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称呼同伴时却不同总是固执的说着搭档,哪怕那个音节以它们来说相当困难。

  除了救下他的那只蜥蜴人。

  他总是叫他伙伴而非搭档,也执着于跟随在他身边,好像很紧张初遇时的场景,偏偏每次他质疑时又会暴躁的打断话语,因为不方便说话总是会伸手去扯他的发袍,或是干脆自己控制游矢的手让他做事情,了解意思后如果按他的意愿行动它会显得很愉快,艰难的说着“做的好”时那张尖脸会扭曲,鳞片或红色的纹和同样红的眼睛一起混杂着看不清,他只记得它们的眼睛是暗红的,像血的颜色却非常透,只贯彻着曾身为【魔法师】对于牺牲【魔物】的固执,明明是所有魔物都存在的浑噩却又有些怪异的清明。

  魔物中的异类?他笑,伸手帮那个有些困惑的暴躁家伙重新带上兜帽,看着挨近的尖脸和刺穿兜帽的角伸手帮其扣上结带,在它低气压的发问时打着哈哈就像它一样称呼对方为伙伴,被其他人催促时粗暴的被拉起左手跟了上去,结果没有尾巴的自己反倒让他有些情绪低落,居然还被那魔物嘲讽说露出的表情和女人似软弱,虽然说那话的他马上被另外一个女性蜥蜴人拉走揍了一顿,但他在不远处看着它们的互动轻笑,觉得和过去与泽度他们相处时没有多大差别。

  魔物中的异类们和魔法师间的异类少年,这份误解带来的羁绊却在不知不觉中加深。

  真是个不好玩的玩笑。他那么想着时扒开巨树下的石棺,在身旁那黑衣魔物迷惑的眼神中拿出了一瓶酒。“嘿,伙伴。”他本来不该告诉它,不过那天游矢觉得心情复杂。在发现自己又来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时不知不觉就离开了队伍,等清醒过来时身边是低气压的伙伴和手中那瓶约定的酒,于是少年笑了,小心的拿起那回忆的礼物时打算和这个不合格的听众说些话。

  “我啊,踏上魔法师道路时遇到一个很棒的搭档。”那个人有着耀眼的金眸,身上的气息总是那么尖锐毫不压抑。“那个人啊,是个超级有名的魔法师呢~我被他照顾很多呢。”他边检查酒有没有沾染灰尘边继续说着,那总是暴躁的蜥蜴人却显得很安静,坐在树根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好像还有些严肃。

  “我呢,渐渐想成为和他一样的魔法师而努力着,终于某天得到了他的承认。”那红绿色发的少年说着话笑起来,摇晃酒瓶时里面金黄的酒液短暂的浑噩却又清晰,那是很棒的美酒,这是哪怕它也能清楚了解的事情。“这个,”他拍拍酒回头朝自己的伙伴眯眼笑,“是他承认我的那天晚上在酒吧得到的礼物,大家起哄说蜕变要用美酒,不过因为我年龄不够被他拒绝了。”他说话时明明像在抱怨却始终笑着,坐在石头上轻轻晃着头时眼睛也眯起来,红色的眼睛里却暗的可怕 。

  “他说等我成年的那天再一起喝这瓶酒,我们定下了约定。虽然现在这个约定没法完成了。”“伙伴,你很难过。”它极少说话,更少安慰人,不过那天气氛大概很奇怪,他很快用大笑打破尴尬重新把酒放入石棺,关闭时用那人给予,现在是他惯用的雷枪刺入机关,看着那东西再度封存时回头对沉默的蜥蜴魔物笑着玩笑似的说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18岁的时候,却被它狠狠的打了一拳搂住了肩膀。“我在这里,伙伴。”它冲他说,挨的太近让两人相似的鳞片触碰,浑噩的魔力冰凉却入初遇时让他有些奇怪的安心感。“我在这……别担心。”它反复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努力多次后因为身躯的局限恼火的放弃时有些沮丧的样子显得很有趣,在他笑的时候头却被撞上,这暴躁的魔物像长辈似的揉着他的头以自己细长的吻部亲吻他的额头,似乎是种古老的安慰方式。“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伙伴。”蜥蜴人是很重视同伴的家伙,他想这家伙一定是把自己真正视为同伴才这么做吧?它对其他的魔物们也从未有如此的样子。蜥蜴人和魔法师们一样攻击其他魔物,但同伴情谊却比人类更深厚,他搞不懂这是为何。

  “是吗?伙伴。”他的关心让少年笑起来,他却站起来离开相处许久的魔物同伴,在它诧异时伸出右手说出了离别的话语。

  “我得走了,伙伴。”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得完成,那件事最好一个人去做。“……”他显得很不满却没有像很多次一样冲他吼或伸出手,魔物专注的看着他,游矢确定从那尖细的脸上看到了犹豫却很快消失,因为最后那黑色的人形魔物只是朝他伸出右爪,他们做了最后的碰拳后最后的拥抱了一次。“随时回来,伙伴。”他可能像说这里随时欢迎你却有些嘴笨,不过游矢只是轻笑,拥抱时连那右臂的龙头都发出友好的嗓音。

  “嗯,约定了,伙伴。”这份羁绊原本不该存在的,他很清楚,它大概不清楚。

  不过,那对榊游矢来说,是段已经失去很久的细微幸福。

  

【总是在各种地方迷之有存在感的隼哥_(:з」∠)_以及蜥蜴人君是谁大家可以猜猜~猜对加更,随便加更哪篇

  【以及这篇走向来看的话,按照朋友的说法这是玻璃片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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