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爱好杂乱的家伙,以及。
【番茄中毒患者】【卡片番中毒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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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填坑再开新坑【努力】
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欠点文记录_(:з」∠)_:作番x1,贝主题x1,幻影番【茄番】x1,左游【糖】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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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ARC-V主】懦弱的恶魔【all游矢主】【43】

日常的食用说明

有ooc,大量二设,我流,cp是番茄中心

基本是围绕番茄展开的故事。

前辈后辈组的有但基本不多。

本章有战斗描写和流血描写注意

食用愉快_(:з」∠)_

 

 

 


  无论从哪个方面思考,它都没有厌恶该称呼为【父亲】的那家伙的理由。
  如果非要吹毛求疵的寻找的话,可能它太亲近人类算一点,可能它死的太早算一点,可能它留下的布局算一点。
  那么【它】,这位榊游胜留下了些什么东西?
  游里懒得关心它遗留的全部东西都有哪些,就好像它其实也不在意自己具体是因为哪点开始讨厌那个恶魔的,反正等它察觉时厌恶深入骨髓,甚至感觉因为有它的气息就让它厌恶。
  明明,按理说它死的太快,游里应该只记得父辈遗留的那句【游矢是你的新娘】而不是别的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厌烦就像是入了骨,游里思考片刻,想大概是因为从离开学院踏足战场的那天后再见到兄弟时它脸上的笑容,和翻找到的那本署名【榊游胜】的书籍。
  这应该也很正常的,榊游胜为它游里准备好了道路和需要的东西,那么对游矢也准备一样的东西很正常,所以它当然没露出不满,游里也期望游矢快点成长起来,随后站在自己身边,哪怕它一样享受总是会在城中等待自己归来的兄弟。
  从最初开始,恶魔榊游里连占有欲的空洞都被早就准备的【东西】填补上了。
  但后来嘛,呵呵。它只想轻笑罢了,因为模糊的记忆中吐露话语的男人微笑的脸和游矢微笑的表情一个样子,但那男人的完全没游矢的那么美好,游里现在搜索记忆碎片想自己要为当时男人的表情做比喻的话,它只会冷淡的吐出【虚伪】二字。
  榊游胜是个偏爱者,为什么叫它偏爱者?
  因为连偏爱者自己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有所偏爱,因为连偏爱者自己都不会发觉思绪为何偏转。
  它有两个孩子,它偏爱其中之一。
  那么它偏爱谁?游里连弯起嘴角的举动都不想做,它就像当初它第一次离城去往战场的时候一样冷淡,就像那次回来时面对游矢的笑脸和站在它背后美名其曰护卫的恶魔士兵时游里露出的表情一样。
  它笑不出来,那时不知道为何,后来知晓的时候自己也那些恶魔们笑的一样假。
  “游里,欢迎回来。”和那男人的不同,兄弟的笑容和眼底纯粹的愉快直到现在也印入心中,它一直都那么依赖它,亲近它。但游里还是记得那些差异,还有那些当时就已经出现在游矢身上但愚昧的自己没发觉的不同。
  我们走的不是一条道路,我甚至没发觉在一开始,你本该和我一样的道路就被窍门的岔路之门隔开而去了侧面的小道。
  “游矢,嗯,我回来了。”它只是为兄弟的依赖着迷,甚至为它是自我的所有物而愉快,在漫长时间中,作为一个纯粹恶魔的榊游里没有发出任何质疑,它坦然接受游矢被安排前进的道路与自己不同,如同坦然接受最开始就被告知的那句话。
  “游矢是我的东西,”游矢是你的新娘。
  游矢是我的所有物,每一次回归城中的时候它都凑近面前的兄弟如此诉说,一遍遍的强调着所属权的时候游里会去亲吻它的额头,然后理所当然的,触碰兄弟的脑海观察它的灵魂和记忆,游矢对自己从不反抗,而它选择的遭遇的一切明明从最开始就全部展现在它的眼前,可榊游里这个愚笨的家伙居然还是因为对方记忆中那男人的书卷话语才意识到差异处的,它居然如此的如此的愚蠢,甚至都没发觉游矢在往漆黑的道路迈步,那条道路甚至更曲折,因为那条道路不该让一个恶魔去走,它勉强自己去走,随后磕磕绊绊却只留下软弱的印象。
  懦弱的恶魔,坚强的人类,你觉得这样对它来说就很不错?
  因为游矢在诞生的那刻灵魂显得那么干净,你这父亲就理所当然的否定了它的自由让它走去人类之路?
  “我爱你们,我爱它。”“不要反抗,难受的话就笑起来吧。”游矢很脆弱,因为你的原因,它看上去很脆弱。
  而我呢?你说我是这么脆弱的游矢的支配者。
  “游里,这次能待多久呢?”兄弟给予拥抱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害怕失去,“只能待几天,游矢要等我。”它给予拥抱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安抚诉说,一切的一切,从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诉说理所当然也一样,榊游里和榊游矢道路不同地位不同,这对榊游矢来说是种保护而不是加害,因为它不该踏足战场,那些会弄脏灵魂。
  可是它害怕它灵魂被弄脏的原因不是因为对孩子的爱,而是对某种珍惜宝物的不舍。
  这是多完美的宝物?这是多棒的礼物?在梦中它从脆弱兄弟的记忆中嗅到了那偏爱者身上名为【虚假爱】的恶臭,也看到了它曾对自己露出的那种和善温柔的笑,明明对现在知晓人类笑容意义的游矢来说那笑容显得那么假,兄弟还是愿意相信它书中描写的天花乱坠的【爱】告诉自己听从一切,告诉自己那些书本上重复太多的【爱】和【微笑】。
  游里在很久以前的那天,看到这些东西的那天,恐怕就永远的永远的憎恨着微笑的那家伙吧。
  游矢是你的新娘。游矢对你来说很重要。
  因为这是你的父母对你的宠爱啊,因为它本身就是你们给我准备的,最棒的【诞生礼物】啊。
  “游矢,”“嗯?游里~”它能做什么?脆弱的幼崽无法改变任何东西,所以游里仅让自我改变,它亲吻兄弟面容上虚伪的笑脸,亲吻兄弟额间飘落的碎发,它抚摸它的弯角纠缠它的尾巴,靠拢身躯贴近翅膀,从那天夜晚开始对游矢说你也可以触碰观看我的记忆。
  你属于我,那些家伙都说你属于我,我以为你和我一样自愿选择彼此,可事实上你只有我一个选择。
  【我】和那些诉说者是一样的,我对你来说一样是加害者的一员。
  因为什么?因为那家伙是偏爱者,因为这个偏爱者偏爱我。
  “游矢,快点长大吧。”我们的成年礼还有那么久,在这之前我都不会说的,你是我的东西,可是婚约我不会诉说,因为知晓的话你连最后的道路也被堵塞了。哪怕我是如此私心,我是如此期望你属于我而只愿遗留这样狭窄的小道让你去靠近它物。
  我爱你,我和那些家伙不一样,我确实是爱着你的。
  那家伙让你成为笼中鸟是为了保护我,它为了我得到完全的自由于是让你成了牺牲品。
  我是受益者,所以我不能讥讽它做的事情如何可笑,因为我一样舔舐你的血在你身上烙印,哪怕离开这里你也没法脱离榊游里这个恶魔的笼子。
  但是,游矢,相信我,相信我。
  我会让那些东西都失去意义的,我会让这些恶心伎俩全都消失的,我会让你自己来选择的。
  你是我的兄弟,你有比我,比这些恶魔们更纯粹,更特别的灵魂和身躯。
  我要你【爱】我,由你自己来选择说出的【爱】,由你在我选择的成年礼之席上为一切做出选择,而在这之前的话语,无论是婚约也好它们的契约也好,你都不用也不需要知道。
  我会准备好一切,在你我两人的自由之巢,在他物无法影响的游荡之城。
  我们属于彼此,我们只属于彼此。
  因为别的一切,都和那偏爱者一样散发着恶臭。
  

 

 

  柊柚子不理解榊游里暴怒的原因,但这也不意味她打算就这么停止。
  对于一个人来说,遵守诺言是非常重要的事。
  虽然她也不否认自己有着私心,“抱歉,我不可能就这么回去。”所以现在少女只是对待面前恼怒的魅魔耸肩,背后在之前道路上被那黑色羽魔打弯翅膀的【朋友】挡住她的身躯,少女躲藏在黑袍人影的背后,不再看向面前的游里而仰头注视天空的混战,她其实盯着战局看了很久了,然后现在,看样子那边的状况已经随着另一个魅魔少年的举动而短暂平和,她点了点头眯起眼笑觉得是自己出现传达话语的好时候。
  因为看样子,榊游矢和榊游里不同是能好好对话的人,而且之前在街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少年魅魔的气息也和人类类似。
  “游胜先生要是知道了会很高兴吧。”简单的感叹话语好像对面前的这个魅魔来说是什么了不得的侮辱一样,柚子看着面前的魅魔不再停顿而径直靠近,它瞪着她,紫眸中闪过的阴暗色彩显而易见,柚子不对其中的杀意做表示,哪怕认为莫扎特足够让这位暴怒的保护者安静下去,可正因为它这种态度倒也让这位大公感到不满了,她眯起眼睛拉住面前人影的衣摆,消瘦的人类仅仅是少女阶段所以轻易被遮盖,“我说了让你离开,”游里对她的举动和表情只表现出更深刻的排斥以及毫无掩盖的厌恶,它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污物而不是来送礼物的人,眼神中的恶意哪怕她用讨厌人类来说服自己都没法忽视,毕竟在来路上她就刚刚见过一位讨厌人类的恶魔先生,可哪怕那个爆脾气的羽魔也没有流露出如此深刻的憎恶。
  简直就像在注视的东西,低微肮脏的只是注视就会污染自己的眼。
  好吧好吧,它们都不打算好好说话。摇晃【指挥棒】的时候柚子想自己已经完全清楚了,她也就打了个哈欠完全收回了对榊游里的注意力,既然对方先不想对话而且对自己的到来表示排斥,那她就采取别的方式吧。
  “莫扎特,为暴怒的客人演奏一曲舒缓的曲子吧。”摇晃【指挥棒】下达命令,她眯起眼睛看着身旁的【朋友】点点头,忽视背后的恼怒交代词少女默念魔法般的咒语,她对魔力其实不敏感,所以这么呼唤的举动只是让一群小小来自自己乐园的【歌唱家】托起自己的身躯前往天空,毕竟人类和那些天使或恶魔不同没有翅膀,而她不太擅长能在天空灵活移动的魔法。“柊柚子!”有多久没被直接称呼这个名字?柚子眯眼歪头想了一下就摇头了,倒不算生气只是无感了。“榊游矢·····”她不再关注背后的战场而仰头看向天空,长尾蝙翅的魅魔少年伸展翅膀正在天空中试图分开还想攻击的毒龙和安抚红鳞的魔龙,状况的改变让气息有些松懈,她确定这状态马上就会平复波动,少女一边为它的状态鼓掌微笑一边也借此吸引魅魔少年的注意力,对于柚子来说倒不算第一次听说榊游矢这个名字,虽然在过去和那位游胜先生相处的时候它也提到过。
  那位伟大的娱乐家说过,自己即将拥有两个孩子,她还记得当时它语调中的愉快,那时这位不可思议的恶魔娱乐家先生笑得就和最普通不过的人类一样,她甚至记得之后它在城中举办宴会,在美味佳肴的伴随下用因为饮酒过度而稍微波动的嗓音,告诉他们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的名字。
  “这真是不可思议,就像是神给予的奇迹。”被神明抛弃的恶魔张口称赞神明歌颂荣光,因为四周都是人类自然不会表示不满,他们一样因为愉快的气息欢呼,而当时在旁注视一切的柚子记得那天抚上头的手,这个恶魔甚至像个人类一样身躯是拥有温暖的温度的。
  虽然可能不过是魔法的伪装,但是温暖能带去亲近。
  “柚子,你知道吗?我会有两个孩子。”她就是在当时接到这个请求的。漂浮在空中的少女注视四周,底下传来的声音和试图触碰自我阻止的波动会因为莫扎特的歌唱和演奏而消失,虽然对于莫扎特来说游里应该也是个麻烦的敌人,可是本来她就不想死斗,只是阻碍的话擅长驱使音符的歌唱家们最适合这些事情了。
  而且我的事情很快就会结束。
  所以人类少女心安理得的注视着面前停顿的战局再次拍了拍手笑眯眯的和那边注视自己的魅魔对视,面前的少年魅魔真的太像个人类了,她觉得自己就像站在一个同龄的男孩面前,而且这个男孩不丑陋不危险,气息温和的甚至连笑容都非常温暖。她看着觉得很舒服,甚至就像面对榊游胜一样很亲近,这点在魔界实在相当难得了,毕竟恶魔和人类的价值观不同。
  “你好,榊游矢。”所以柚子乐意让自己显得更加温和,就像她被拜托诉说的事情,如同很久很久前那个狂欢的宴会上魅魔男人像个人类一样微笑的时候冲自己表露的善意,和拉钩后诉说的请求以及得到的温暖。
  它绝不会是个坏蛋,因为坚信这点,哪怕它是个恶魔,人类还是和恶魔交换了诺言。
  “你是····”“我是柊柚子,因为接受2个请求所以过来这里的。”我和素良是朋友,她想,眨巴眼睛的时候想到之前它的部下来到自己的岛屿时诉说话语的样子,之后素良好像也来拜访过但和她错过了,不过柚子一方面在遗憾错过另一方面却歪头想大概素良并不知道榊游胜曾经和她说过的事情,那位先生好像很喜欢这么做,它和一个人对话像另外一个人隐瞒,就像那些愉快的小魔术,总是想着带来更多的惊喜。
  它自述是因为娱乐家本能,因为那个笑容很可信,没有人会去询问。
  反正只是小事罢了,她想,这没什么必要说,因为可能连素良的举动也是为此做的不是吗?
  “**……!”底下的世界发出的声音暂时和他们无关,柚子能发现现在天空战局中那黑色羽魔注视自己的警惕表情,却也豪不在乎,对她来说这真的只是一个小插曲,虽然她还有自己的小私心,因为那位先生说会在报信后让游矢给予她恶魔的纯血。
  那血能让蒂娃苏醒,就像您让我在魔界睁眼。
  “柊柚子····”对面红绿发的魅魔眨了两下眼睛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它的红眸非常的干净,少女轻轻合上手想感叹这真是美妙的纯粹边在脑海轻声赞扬这真不愧是榊游胜先生的儿子,它的儿子和它一样很特别,无论怎么看面前的榊游矢确实和它诉说的一样是被深爱着的,毕竟哪怕是现在它的身边也包围着很多生物很多存在不是吗?作为人类的她对各种情绪可比恶魔和天使更敏感,几乎一下子就能嗅到那股凝结的几乎固化般的执着,就和底下那个炸毛的魅魔身上的味道一样,无需质疑它们是被重视着的。
  榊游矢和榊游里一样被深爱着,您的两个孩子都非常的幸福。
  “你有什么事情吗?”眨眼的魅魔在说话的时候还在阻止两只龙互相看不顺眼的试图攻击,它语调很温和,虽然她刚刚在地下看到它从毒龙怀里离开的时候对两只龙都伸出爪牙发出攻击最后让血使它们平静,游矢并不弱小说不定还非常强大?这点柚子觉得挺好的,榊游矢会的东西很多很多的话,那男人一定会更放心更愉快吧。
  “我是来送你礼物的,是以前游胜先生让我带的话。”所以话语还是要说,柚子不太在乎刚刚游里的过激样子,恶魔这种东西对人类来说不好理解,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去理解,就像现在能对游矢友好交流,能和素良达成协议,能和游胜交换话语订下约定的原因,都只是因为它们像人类,而她是个人类。
  人类的思维方式当然也是属于人类的,人类肯定无法理解恶魔和天使的思维方式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却可以去理解它们更倾向人类的思绪和意图。至于别的不像人类的生物会如何?柚子想自己是不会管也没法理解的,就像最开始听到游胜先生诉说的话语,年幼的她也一样不能理解那些话语不是吗?
  因为是不同的生物,有差异不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咳咳,”她咳嗽两声看着魅魔的脸,晃动指挥棒让自己的【朋友】保护自己时微笑了一下。“父亲的话语。”面前的榊游矢微微眯起眼睛,它的表情稍微带点惊讶和奇妙感,因为这样人类的表情波动一看就能好好交流,所以柚子就更开心了。
  “恭喜你,游矢。”她打算全部复述,虽然后半截的话语柚子从过去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不过大概对于恶魔来说是能够理解的吧,她其实不在乎自己知不知道,毕竟这些话不是和自己说的。
  “恭喜你打破了一直包裹你的笼子,你做的很好,”这真的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柚子是笑着和它说话的。 
  “我很抱歉我一直在欺骗你,但这是为了保护你,游矢,你很特别。”一个父亲的爱,哪怕它是个恶魔它仍是你们的父亲,它爱你们。
  “你从出生开始就在这么一个笼子中,虽然你是个恶魔,但你从不像同伴一样拥有自由,我很抱歉,但这是必须的。”它做错了吗?她不知道,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反倒是榊游胜对自己孩子的爱太过深重,而它正为自己的保护过度而道歉,这就像是严父对成材的孩子诉说过去的严苛是为了它好。
  “游矢,你是特别的孩子,我希望你像个人类,所以我拜托我的友人,我的搭档,我拜托大家一起为我编织这个谎,直到你长大。”魅魔的眼眸在瞪大,她不了解为何那边的羽魔表情除了警惕和愤怒外开始扭曲,龙的面容是否变化她看不出来,而堕天使的面容被自己身边的【歌唱家】阻碍,但柚子确定话语必须要传达清楚,所以她继续保持笑容说话,甚至都未在意那边低头不语的榊游矢颤抖的双手。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东西,我想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存在,哪怕,在恶魔们看来你也许会是个古怪的家伙。”
  她一字一顿,吐字清晰。
  “哪怕你没有自由,哪怕你没有自我,亲爱的,哪怕现在在这里的可能只是个只会笑的活体人偶。”
  她确定其中的每一个字榊游矢都能理解。
  “请相信我我深爱你,游矢。”
  她想它的爱可能过量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因为它确实爱它啊。
  人类少女无法理解面前的魅魔因此发出悲鸣的举动。她歪头想了半天原因,在思考的时候面前的画面在转变“你这个家伙!”羽魔加速朝这边挥来的攻击被她的【朋友】阻挡,托着身躯的歌唱家们一样擅长战斗,柚子得以安然停步在空中,她看着悲鸣的魅魔颤抖的样子无法理解,看着四周好像突然暴怒的几个人影一样无法理解,就像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提到榊游胜的时候,底下那个看上去隐藏很深的魅魔在一瞬间就表情扭曲暴怒起来。她不了解也没关心过关于这两个魅魔的别的事情,游胜口中的笼子对于一个人类来说无关紧要,她忙碌于自己的花园,所以哪怕这个少女在魔界身为特别的大公,她对这个魔界的了解也不多,毕竟这是异类之所。
  哪怕死而复生的自己在人间界也会是个异类,但异类和异类是不同的。
  所以她一样无法理解之前还静静倾听的游矢在下一刻就出现在面前挥爪的场景,她要转告的话语其实还未说完,不过就像本身无法理解的后半截话语,在爪牙刺穿身躯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为何那些没说出来的话语如此隐晦难懂,恐怕那些话本身就未准备让她诉说吧。
  偏爱者,榊游胜是个偏爱者,那个偏爱者爱自己的孩子,而它诉说自己的一族身覆血之诅咒。
  它只爱一个孩子,它想给那个孩子自己所有的一切。而另一个孩子,恐怕也是它口中的【宝物】。
  如果【榊游矢】沾了血···只有它被血沾染···在他物眼中这魅魔就不再是被念念不忘的宝物。
  “呜啊····”身躯很痛,但她在直接倒下前成功脱离了那个地方,感谢歌唱家们一样能穿梭裂缝,她从恶魔的手中被花间天使所救,甚至还算是安然无恙,哪怕只有自己还算安全。“游胜先生·····”真是的,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吗?她在次元的缝隙中飘荡,因为窥视到某些东西而捂住伤口大笑,最后想感叹哪怕是榊游胜终究也是个恶魔啊,难怪直到最后,它都没让和她诉说的话语变成确实的契约。
  因为用不到,人类用话语就可谎骗。
  “如果你的两个孩子都沾上血··如果它们好像失去了魅魔的力量···很多家伙就会失去兴趣了···”纯血的魅魔之子身负血的诅咒,如果让它杀生,如果让它触碰鲜血,恶魔的灵魂就会让它失去魅魔的力量。
  这是个谎言,因为它怎么会让自己准备的礼物没法给自己深爱的孩子诞下子嗣。
  “您真是···深爱它啊。”哪怕是个谎言,但是一直重复就会变成真实。柚子在裂缝的那一头看着自己的【乐园】,在被歌唱者从裂缝中拥抱出来的时候她把头埋在这些花间天使的身上,哪怕这么做她也没法嗅到花香,而自己吐出的鲜红染遍它们漂亮的演出服。
  你从最开始就想到了一切吗?你甚至想到了如果你的儿子不愿和他物分享自己的宝物,该怎么做······
  “咳咳·”伤口太痛了,榊游矢是不是在刚刚直接撕裂了她的身躯?“呜···”她觉得嗓子很难受,血?大概吧,有东西在流下来。从捂住的伤口里,溢出的液体根本没法从那里流出。
  如果榊游矢沾了血,它们会因你过去重复无数次的话语和心情而相信榊游矢身上和榊游里一样的诅咒,你从最开始就在误导人,所以现在【祭品】献上的话它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泛起诅咒,榊游矢这个存在,就会彻底的属于【榊游里】,因为它自己也会这么思考。
  “我就是,祭品吗?”虽然如此嘟囔但她确实在笑,柚子看上去没太伤心,她反倒歪着头在遗憾自己没有拿到纯血,对于那个男人的布局,她想大概该嘲笑自己相信了恶魔的诺言而非契约。
  一个恶魔的话语不可信,明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您到底想做什么呢?偏爱者先生。”人类大公朝着花园走去,她用染红的手去触碰面前未盛开的花,手触碰过去的时候默念话语看着花包放大猛然绽放的时候朝着其中瘫软一地的黑袍影子伸出手。“莫扎特,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和我们无关了。”对于一个人类来说诺言很重要,她伸手抱着自己的【朋友】,在怪异的花田中闭上眼睛。
  我遵守了诺言,为了感谢您让我在魔界复活。
  现在诺言完成了,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和我无关了。
  “游胜先生,你真的确定,你完全的支配着榊游矢吗··”她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发问,也许两者都有吧,这个人类少女看着面前被花朵覆盖的歌唱家缓慢恢复的样子忽视自己也在被缓慢修复的【样子】,歪着头想着刚刚看到的场景,也许只是回忆刚刚那个榊游矢在她记忆中残留的最后一点印象。
  它的眼睛真亮,哪怕那个时候朝她挥爪,魅魔的眼睛还是很亮。
  亮的就像,亮的就像········她伸手细心的为怀中的破烂人形移开杂乱的灰尘和黏住的头发。
  亮的就像,里面什么都没有。
  连你也没有哦,亲爱的偏爱者先生。

 

 


  黑咲隼看着面前的挚友,它眯眼抓住面前阻碍者的身躯,在把这个阻碍自己行动的家伙捏碎的时候,羽魔正好注视到魅魔的手在那个突然出现又因攻击而消失的人类身上挖了个口子。
  不错的攻击,但它没发出理所当然的赞扬而是捏碎面前的敌人转身看向停在那边伸手捂住头的游矢,堕天使兄弟还在和数量更多的敌人缠斗,那女人带来的敌人体型微小不好抓握,而它擅长面对这些速度快的敌人,所以优先解决麻烦后隼先脱离了战斗,但它也没有去给别人帮忙的打算,它都没去看那两只龙的样子也没靠近看上去很痛苦的榊游矢,只是这么盯着它捂头颤抖的样子。
  榊游胜做了什么以它的立场来说没资格指责,所以黑咲不会对现在的游矢说话,它停在那边用注视来填充现在这段古怪的独处安宁,在底下也传来相似的恼怒焦急的声音时,金眸的锐利猛禽看着挚友松开手仰头时波动的眼眸和试图再次上翘的嘴角最后终是一瘪嘴直接冲过去给了它一拳。
  它能发誓自己毫无保留,连爪牙都没有收敛的凶狠撞击让魅魔都往旁倒飞直到自己伸展翅膀停顿,“别在战场上想事情。”它不会安慰它,隼伸手活动手指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这猛禽的金眸收拢,它用锐利的像刀般的眼睛盯着正沉默着伸手擦拭嘴角鲜红的榊游矢。
  一个恶魔是不需要安慰的,它也用不着安慰它。
  “抱歉···”“我说了,别在战场上想无关紧要的事情。”它在说话的时候再次冲击过去,露出尖牙的时候确定自己这次攻击要是成立面前魅魔的身上会出现一个血洞,显而易见会非常痛苦,但黑咲不会管着点,因为榊游矢直到这个时候还在想事情,还在冲它道歉。
  它现在该思考战斗,而不该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在它脸前停住,不是自愿,隼挑眉看到了握住自己手爪的手,靠近的魅魔的表情不是微笑的而是漠然的面无表情,但是它反倒因此微笑了,微笑的时候隼毫无停顿的伸出另一只手爪摇晃尾巴,它不在乎榊游矢到底能不能挡住,看样子就像把它完全视为了敌人。
  但现在榊游矢需要的就是这个,它确定,因为自己是这家伙的【挚友】。
  “不要想别的···”重复话语的时候魅魔只是在阻碍自己被攻击,对它消极的防守隼不打算诉说话语,对它来说根本就不会安慰,而隼也不认为这个榊游矢真的需要安慰。
  它需要的···它需要的东西···才不是那么廉价的安慰和怜悯一样的话语。
  “你这样会被我杀掉。”可能游矢比它要强,可能这魅魔比它还快速,但是隼只是咧牙发出挑衅,它让自己看上去像个疯狂的野兽,就像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自我。
   比起无用无聊的话语,你自己是个恶魔,你有恶魔的方式平静。
  “不,隼····”握住手爪的手在活动,面前的面容非常靠近,这战斗因为四周的他物还被别的东西牵扯,所以旁诺无人。
  隼看着面前靠近的挚友的面容,盯着对方空荡的红眸在下一刻结束无聊的对视,“!”它直接偏头撞在它的额头上让魅魔想开口诉说的话语吞咽回去,这金眸的猛禽朝面前的【敌人】咧牙威吓,被制止的手爪发过用手爪刮挠它的手腕。
  死斗,它毫不犹豫的表现自己的态度,哪怕对面的是自己重要至极的挚友。
  “·····”而榊游矢面对这样的它再次笑了,笑着的时候不再那么消极的防御,而是伸手和它一样开始毫不留情的厮杀。
  战斗的时候只需拼个你死我活,榊游矢,别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在这个想到。
  黑咲隼看着它因为攻击而流淌鲜血的面容,肆无忌惮的微笑的时候这羽魔舔掉了对方侧脸上滴下的血也借此伴随靠近让野兽的尖牙刺入它的侧脸,它会撕下去一块肉,只要它没有躲开。
  你只需要一场战斗就足够了,你自己能明白一切,用恶魔的方式。
  因为你是个恶魔。
  我的,游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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