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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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ARC-V】成为怪物的那天【隼番茄】【1】



  那山崖之上是红色的土地,巨大且密布鳞片,巨大的红龙的身躯所组成的大地。
  那般强大的它是怎么死的呢?这种事情已经没有发问和解答的人了。
  那片红色大地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红绿相间的身影似乎徒劳的抓挠着那龙巨大的鳞片,比起那龙更为深沉的红瞳中流动着有些可怕的执着。
  “噗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东西红与绿色的毛发已经完全盖住他的身体,没有毛发的手爪已经坚持的抓挠着,哪怕是再坚硬的鳞片也在那东西的固执下被抓破,露出了红色的软肉。哪怕对于这巨大的龙来说只是一个小到可笑的伤口,却让那有着与龙同样红瞳的东西像是从漫长且徒劳的重复间活了过来,粗暴的伸出手想撕扯那肉,怎样都无法撕裂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低头直接撕咬着吞噬着,他的喉咙和身体被溢出如同岩浆般的龙血灼烧烫透,但他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拼命吞噬着,如同发疯的眼神。
  长长的盖住他身躯的红绿色被点燃似的燃烧燃尽,渐渐露出那东西奇怪不似野兽的身躯,纤细瘦弱被白色的破烂布料盖住,那布料也在随着燃烧起的长发燃烧,在开始烧起他的身躯时,被长发盖住异常苍白的面容也裸露出来了。那是一个苍白皮肤,异常纤细的,人类少年啊……
  他不管自己的身躯进入会怎样的不妙,不断撕咬吞噬着龙的血肉如同一条虫子般顺着那撕咬出的坑洞钻进去,整个身躯像是被深红的血液融化一般发出溶解的感觉,但当他最终全身钻入那龙的躯体时再也没有可以看到那少年的地方,这个地方回复了该有的平静,只是那龙的身躯似乎晃动片刻,压倒身下的大地被蔓延开的大海吞没进去。
  然后这个世界进入下一个轮回,那过去大地的主宰者和妄图接近神明的小虫,再没被记载于新世界的刻度之上。

   隼看着面前不断闪动消失的石碑发呆,看到熟悉的名字消去时才挑眉咬紧牙,看向那角斗场的目光愈发的凶狠了。
  虽然身为佣兵他非常理解角斗场的存在原因,但是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被挑衅而接下那些家伙挑战的团员在他回来前就被杀戮殆尽,那对自己有再造之恩的团长现在则在那角斗场与学院的家伙们战斗,20人对一人的劣势他怎能不担心,因此看到在高台之上那男人身边正向他投来挑衅和蔑视目光的紫色少年时,本来就有些莽撞的青年差点直接拔出刀子上去砍了那个叫做游里的混蛋,却被发觉他想法的同伴们惊慌的压制住苦苦哀求让他不要冲动。
  于是最终,他们也只能在这该死的地方响起结束的欢呼声时沉默着把已经血肉模糊的团长抬回去,明明凶手就在另一般肆意妄为的大笑却只能咬紧牙拼命忍住。
  弱小的人连反抗都不被允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黑咲隼讨厌这样的世界。
  他因此踏上路途想找到变强的方法为团长报仇,就那么在漫长的世界游荡在大陆中,偶尔看着竖立各地的记录石碑上查找着熟悉的同伴还残存几人,终于在除了妹妹和挚友的名字还顽强的亮着的时刻下定决心去了那片无尽的大海。
  大概会死在这里吧?他清楚那片海洋中隐藏的怪物和凶残的野兽数不胜数,甚至足够让他狼狈而逃的怪物在这里是非得成群结队行动的东西,但他还是固执的一个人驾驶着小船驶向那遥远到让人绝望的大海,想要完成那本家族遗谱中所遗留下来一代代传承的意志。
  【无尽之海的对岸,藏着旧世界的秘密,踏上那道路的黑咲之子啊,带上那引路之物前进吧。】
  【那是我等残存下来的罪孽】
  他握紧那所谓的引路之物,看着已经无法观察到的荒凉大海面无表情。引路之物是一个淡蓝色的灵摆,明明和那些被灰尘掩盖像要被世界遗忘的遗书和记载遗憾的族谱放在同一个盒子里面,他将他拿起时自行摇晃的灵摆却如同崭新一般,放着淡淡的光像从过去的祖先手中直接递给了他。
  这应该是个宝物,他很清楚,因为他这艘小船在这危险的地方连风浪都未曾出现,他顺着引导前进的时刻有过从宛如灾难的龙卷风群中移动,抬起头的瞬间如同远航船般大小无法形容的怪鱼在那神明之怒中像块案板上的肉,而哪怕身处灾难中心顺着那唯一安全道路前行的自己更像在做一个关于灾难的梦。
  梦,他从拿到这个灵摆开始确实不断的做梦,梦中只有一望无际绝望的红色,不是鲜血的颜色而是不可说出口的东西的身躯,梦最初从那东西的脚掌开始,连续进行一个月后已经升到身躯,他对那巨大且沉闷绝望的梦感到麻木的时刻,终于到来了那红色大地的结束,那蜥蜴似的头颅上,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一个少年坐在那龙的头上望着天空,赤身裸体他只能看到那被有些怪异的红绿色头发遮盖住的侧脸和看上去似乎毫无力量的白净身躯。
  但只要从那头颅就可以看到,这似乎是龙的巨大生物,这片红色大地的缔造者,除了少年所处的位置,只是一张失去血肉骨头的皮囊。
  他……把它吃掉了……
  他在惊醒的时刻不知道为何自己深信着那般荒唐的事情,但也是在那时开始,那少年的身影成为了刻在他心中的烙印。
  【那里有我们的罪孽】他捂住心脏克制自己无论如何掩盖不下的心跳声,似乎感觉到了无数倒在这追逐道路的族人那聚集起的执念。
  “我会找到他的……”他低声自言自语着,像在告诉那似乎缠绕在灵摆之上的怨灵和执念,也像在对着自己发誓,他的金瞳在那不断重复的话语间,渐渐刻下盖不住的疯狂。
  黑咲一族的特点,大概都体现在那无法掩盖的固执和对于坚认事物的追寻上。
 

  时间会改变全部吧?
  他不知道,很久以前就被叫做笨的这个头脑无法理清那些东西,他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重复不断的努力而已。
  就像现在,早就忘记了和谁约定着他一定会来见他,但他还是完成了约定每天能做的只有等待那个人附行他的约定。
  等待的枯燥早就习惯了,他望着那不断升起的日月想着那个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日复一日的期待思念着,抱着和最初时候一样的喜爱和期待。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太笨,甚至忘了该怎么讨厌他。
  不过这样多好,他记得那个人说过讨厌一个人会很难过,会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他讨厌难过,也不想再也看不到他,于是他觉得自己想不明白实在太好了,他不想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并非觉得那样努力的原因就消失只是害怕被他讨厌。
  于是等待再次延续下去,不知道会在继续多久但他都会等待,如同那已经记不清的回忆中被那个人取下挂链约定一定会在一起。
  终于到了某天,他听到背后传来除了自己以外的声音,回过头的瞬间看到尖锐的金瞳有些疲劳的意味,那青年拿着他们的约定站在他身后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做。
  啊,你终于来了。他露出笑容毫不犹豫的拥抱上去。
  他已经无法分清前来拂行契约的究竟是不是当时拥抱他的人了。

【好像又开坑了……→_→】
【嘛,明天我去准备开始长篇更新,至于这个……【抖】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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