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爱好杂乱的家伙,以及。
【番茄中毒患者】【卡片番中毒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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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欠点文记录_(:з」∠)_:作番x1,贝主题x1,幻影番【茄番】x1,左游【糖】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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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SandBox【六代同堂】【19】

上一章点此【18】。
我流无限系设定,六代同堂向,番茄主视角。
有大量私设,有ooc,目前没有cp【对不起】
第一世界临近结束_(:з)∠)_。
新学期稍微有些忙···




  达成共识不是做不到,只是需要某些契机而已。

  游矢想这也是自己同意那个交易的原因,毕竟大多数时候机器总比人要可靠的多,这是一条适用规则。

  虽然他这种言论现在听上去就和找借口一样,但是游矢觉得自己没说错,人心是种很复杂的东西,就是因为人心复杂所以和人相处才就会很累,不管是陪笑也好陪哭也好都不是按指令做或说就能简单解决的事,无法捉摸的东西哪怕再耀眼再温暖,哪怕再习惯和其相处,还是会让人在某些时候想敬而远之。

  这种时候反而是越了解它,就越会想远离吧?

  不过如果还要找一个理由,大概还是因为·····【给机器做一个人类的身体】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过于轻松且无实感了。

  哪怕克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是所谓危险在习惯面前一文不值,人们总会对轻而易举的事情失去平常心,这也像人性一环,说不准就是不好具限的【傲慢】。

  嘛,谁让我是个很任性的家伙呢?

  是个任性的,总是自顾自行动的家伙。

  这点说不定会传染呢~






  别忘记我们的目的,对我们来说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游作看着面前笑嘻嘻的榊游矢不说话,他倒不是觉得无话可说,仅仅是因为在他想说话前先看到了对方站在那以不经意模样晃悠手指朝自己比划的举动而已,行动总是带有指向性的,那些行动让他了解少年是在向自己转告【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意思。

  但是哪怕如此,他们仍因为之前的交流干扰而对交流变得别扭,被拉大的间歇和行动差异让他无法确定榊游矢至今为止做的这些事情指向的目的是什么,他确实猜到是因为对方的某些行动原因才让他们的任务完全更改的,但是当时也没法联系上这点让他们错开了最佳交涉时间,更别说后面漫长的分开行动导致连带现在一切似乎结束后才进行的交流。

  非常糟糕,对一个队伍来说简直是分裂的干脆。

  也是因此,他连带着也无法确定被榊游矢牵来的【智脑】打算做什么,在它开口诉说前少年的脑海中已经转过不知道数个念头,游作对于现在该做什么非常迷茫,他不算混乱可也绝不算是冷静的,思绪不到艰难到纠结成绳的地步,但也因过多的信息流而充斥杂音,就像过热的电脑,他暂时没法思考并将线索连在一起。

  杂音还有未知点实在太多,而发展总是太快太奇妙,最终便让人无话可说了。

  “这就是我的目的。”而以枯燥话语诉说故事的智脑突兀出现这点就像打碎了之前的猜测却又逼迫他们很快思考,这机器顶着榊游矢的身躯和脸以面无表情和他们对视,它为何是现在这个身躯的原因在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但清楚和让人接受是两码事,哪怕在游作的世界中克隆技术或人造皮肤这种技术只是旧时代书本上的一行字,但实际看到的现在还是会让思维被影响。

  这个世界的走向为何如此的……就像某个人把它搞得一团糟一样。

  游作听它说完后微眯眼睛,脑内思考的东西比起说是询问那话语的含义倒更像在思考这智脑本身,也许是因为这看如游戏般的现实连游戏的一半逻辑都不存在,而面前应当合理的机器在他看来做出正确却古怪的选择,他觉得奇妙,也许是因为反转过量?依旧不心怀私心的机器这点是他的意料之中,但构成奇特行动的本身原因也让人无话可说。

  不止是人,所有东西都应立场不同而互相争斗。

  因为有种咽住喉咙般的荒谬感让他没法出声,游作转头去看财前葵和财前晃,本就属于这里的两人对于现状是什么心情呢?他希望他们比自己先回答选择让他能继续思考下去,属于这个世界的两人听到智脑的言语后会怎么想?事情发展往往不尽人意,但他和财前葵姑且还是默契的……他能因为彼此的相似得到启示。

  “世界··”“我们的世界具体还有多少时间。”先说出问话的人其实是财前晃,但葵打断了自己兄长的话继续发问,少女的脸和之前一样被漠然覆盖毫无表情,冷淡的和机器一样的人类向前一步靠近冷淡的如人一般面容的机器,“葵…”“告诉我你会采取什么行动。”在自己的哥哥再次发声前抢先开口,葵希望把他能说的话全都给憋回嘴中,她现在要比哥哥更快确定现状,以确定想法的可行性。

  财前葵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游作注视她时已经了解了。

  财前葵低头和同样没有表情的智脑对视,无神的红眸略微黯淡,却讥讽的仍比她的棕眸要亮些,面前的人身机器拷贝出的身躯来自一个活跃的家伙,可明明一样的脸它却能用那般冷淡表现出不同气息,那脸的主人是她不会相处的类型,值得庆幸的化人的机器现在看来还是机器的方面要很多。“粗略来说是十年,准确来说是九年十一月出头。”  只要没有卡顿,机器总会很快回答问题,它以毫无迟疑的语调给她回答,诉说就像现在得到确定状况一样,它已经得到测试必要的【人类身躯】 后便打算执行自己制订的计划,人类要一同昏睡十年这个词听上去很可怕,但是其实葵对这点远没有晃那么在乎,她泡在网络世界中太久,了解这计划真的进行的话,人们所做的事不会是长达十年的惶恐不安,他们会咒骂擅自行动的机器,然后边控诉它边在那样虚幻的时间中愉快度日。

  也许少数不会,可大多数会,哪怕他们仍会控诉自己失去了选择的自由。

  尽管十年换算而来是个听上去很漫长的数字,却也不过是飞快过去的几千天。

  对于沉迷虚拟严重到已经过载的我们,那只是日复一日的每日而已。

   “~”游矢不打算打扰交流,他站在智脑背后松开扶着外套的手怂怂肩往旁边走去,打算靠近自己的搭档而不继续打扰那边原住民三位的交流,这个世界说到底对他和Playmaker来说是异世界,有些地方别插手更好。还有一个原因在他觉得得和Playmaker交流一下,他们明明是以前完成任务的搭档,可实际来说进行的交流有点太少了。“你已经确定了所有计划布奏的实施吗?”背后少女的声音还在响起,游矢眯着眼睛想感叹她如果不是说话够流畅和初生的智脑真没多大区别,按照搭档的资料来看财前葵确实和机器很像,或者该说所有得了过载症的人,在他人眼中都像机器。

  按智脑的说法,他们是它最初思考沉睡计划的契机,是渐渐舍弃现实的人类。

  因为自发舍弃现实的人类越来越多,核心为人服务的机械才会在计算后毫无排斥的选择了这样的计划本身,因为它认为【这是人类已经选择的道路】。

  机器终究因为没有人心而不懂人性。

  “马上就会开始实施方案……”他面前由他所塑造诞生的人身机器哪怕已经有了人的外表但对于情绪和心都没法自如掌握 ,内在还太过稚嫩,至少作为一个人类来说的话,它还是太过于【非人】 ,这也算是目前唯一摆在它面前的障碍,机器不会选择一个特别的【人】当成所有人的参考物,偏差总会出现意外,像它过去所造的那些像怪物般的生物。

  但这也就成了这世界人类拒绝【十年长梦】的一个契机。

  她是不是发现了这点呢?歪着头的游矢最后转身前看了那面无表情的少女一眼,他再转身的时候依旧在微笑,看着面前一样面无表情的Playmaker晃了晃手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

  如果对方不是这样冷淡的人,一定会恼火的想要打这样讨厌的他吧。

  “Playmaker,抱歉刚刚什么都没说明。”不过哪怕这么冷淡,现在也一样会生气吧?游矢略微胡乱的思考着,心里倒是有点尴尬的嘀嘀咕咕。

  但Playmaker什么都没说,冷淡的蓝粉发少年低头看向他,他们对视的时候简单看去能发现无论是平静的绿眸又或浑浊的红眸时深处都是平静的,从毫无波动这点来看他们的外表应该是类似模样,可一个人面如寒冰,另一人却笑容灿烂。“你有什么打算?”他开口询问之前便询问过他却没好好回答的问题,在询问的时候还扫了眼那边寻常交流模样的财前兄妹,沟通似乎已经步入正轨,葵回应来的平静目光中有同类的气息,她在说【放心】,虽然很清淡模糊,可只要是他们这一类人,一看就能发现。

  所以那边的事情本就不需要他在意。

  “…怎么说呢?”游矢抓了抓自己的脸皱着眉,“我和它那个时候聊了一下,然后它请求我帮他,我们达成了一个交易。”要简略说明自然有更好的方法,但他现在就想到这个。“它知道我们不属于这里。”含糊不清的说法只是考虑到在场不知情的财前家罢了,皱眉的Playmaker让游矢确定他理解了,而之后的发问则告诉他对方和自己想到了一起。“变更的原因?”他的面板他面前也有一样的,游矢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轻轻点头。

  “嗯,因为不再是既定敌的话,这样更好一些。”这已经算是某种歪理了,但游矢确实这么想着。

  因为人类虽然很棒,可是相处起来却太过辛苦,而机器冷淡,却遵从规则活动。

  循规蹈矩的生物总比肆意行动的要更好摸清。

  “……”少年沉默了一会,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眼思考事务,没过太久游矢就看到冷淡的搭档抬起头看自己,冷淡的人的眼神依旧很冷淡,绿色的眼睛里没什么东西清晰印进去,在其中闪动的模糊的影子因为他的眼神冰冷而色彩苍白,里面当然也有他,游矢看过去毫不在乎的笑嘻嘻的和他对视等着少年说话。

  “你觉得机器比人类可信吗?”Playmaker提出问题的时刻依旧有些突兀,因为在他们背后那一块区域里仍在交流的原居民们像已经达成了某些共识,气氛融洽的现状,他们这两个格格不入的家伙提出的问题本身就带点古怪色彩。

  “嗯,是的。”但游矢的回答一样突兀,因为他背后那个冷淡的像机器般的少女像已经找到了什么正眨着眼,她微微张口像正要开口说出什么,也许就是之前思考的共识。

  而面前的搭档听着他的回答一样眨眼,他点了点头开口说话,冰冷的声音中依旧没有太多情绪的色彩。“机器总比人类可信。”两人看似达成了共识说出了类似的话语,不过我们说的话意义真的完全一样吗?游矢觉得不尽然,不过和别人的思考完全合拍这种事本身也很难他就没太在意,少年伸出一只手过去像要和冷淡的搭档击掌,在掌心相配前游矢回头,正看着财前葵以一板一眼的冷淡模样低头和智脑诉说着什么。

  我觉得她找到了那个办法,他朝用搭档眼神示意,面无表情的搭档一定理解了,他正和他看向一样的方向。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觉得这样如何……”她当真说了他猜测的那句话,和预料中的一样,这让他有点想笑,游矢几乎想眯起眼睛伸个懒腰,因为事情看上去已经结束了。

  你说是吧?Playmaker。少年挤眉弄眼的传达了自己的意思。

  人类总是很棒。

  





  智脑的选择她可以理解,甚至该说如果财前葵是独自一人生活的话,她大概不会拒绝这份漫漫长眠的邀请函。

  这种想法是深思熟虑后的产物,最开始接到智脑的通知清单时她也恍惚过很长时间,但在随后的生活其实仍是继续不变的重复,她依旧会日复一日的在某些时刻沉入虚拟世界作为另一个自己生活,哪怕被兄长反对或是拿走了登入装置,她仍采取隐瞒他的状况继续登入网络沉入虚拟,这些话不能只用【她想要找到帮助兄长的办法】这种借口一概而过,财前葵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谎,她可以非常确定的说,自己大概是依赖着网络而活的其中之一,而且哪怕被制止被质疑这是渐渐走向死亡的捷径,她仍不会改变。

  我很清楚我是愚蠢的,愚蠢又无可救药,就是因此的无可救药,所以才是【病人】。

  但就是因为这些,她了解知晓结局后的也会有人不曾改变,就和活下去一样,人们其实总是在做各种各样的危险事情,那些道路比正路会更早通往死亡,可哪怕把现实摆放在面前,也不会有多少人改变。“你已经做好了所有布局?”葵清楚的认知自我的劣根,她非常清楚那清单上所写的最终结局和她现在所过的生活差别真的不大,就和在车上时Playmaker说的话一样,那清单细想下去,对她来说并不算是威胁,毕竟哪怕真的到底那一步对她来说的生活也没什么变化,大概唯一的大变化就是【财前葵】这个人会消失,她会在虚拟世界中沉入更久,而且这一次不会再因现实中身体的各种原因而被迫的返回现实摄入能量的状况。

  对于本就舍弃了现实的人开始,那不是无法接受的【长梦】只是加长时间的每日,因为我们本就不关心现实中是否花开花落,雨雪纷飞,不关心的事物是繁荣又或衰亡根本无关紧要,哪怕外面寒冰千里,我们仍能在暖夏中嬉笑打闹。

  就是这般的麻木不仁,就是这般的漠然无言,对这个【现实】来说,我只像活着的【死者】罢了。

  心理准备她早就做好很久了,所以现在,葵想自己比任何时刻都冷静,对她来说要面对的东西和迷惑的他人或惊慌的兄长感官不同只是之前就一直摆在面前的事罢了,既然区别只在于人数多少的话,这不会影响她的思维。

  她不会去为别人做选择,现在该做的只是把选择权摆在众人面前罢了。

  “当然,等到离开公司后就可以直接进行。”城市的操控者以少年模样歪着头诉说,语调虽然冰冷却不像是在公布类似毁灭倒计时的样子,它似乎还在不断的活动身躯或测试什么,葵看着它的手指不时晃动,而他们背后那些遍布房间的机械臂像被它操作一样又开始某种她不了解的工作。“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提上日程了?”兄长每次一有要说话的趋势她就抢先开口,少女让现状变成自己和智脑的单独交流,晃当然对这样的现状很不满可却还是会被她抢先说话,而Playmaker和榊游矢也没有插话的意思,她有看到他们在那头交流,甚至不曾往这边投来注视。

  所以她只要阻止兄长发声就够了,这里交给她就可以了。

  “时间并不该浪费,”机器一板一眼的说话,满脸的冷漠生硬。“对,时间很宝贵。”她点头赞同了一句,低头看着它的眼睛中自己的影子用相似的冷漠和它对话。“可你在使用效率很低的方式行动。”强迫向来让人心怀不满,而被宠坏的我们因机器刻入核心的【爱】有恃无恐,哪怕被强制执行沉睡,也只会在睡着前不断叫嚣和逃跑。

  “·····”沉默的机器不用强调也知道她的意思,它照顾人类太久了,所以明明不懂人心也了解人类的基本行动,这是她的机会,哪怕少女也是如此冷淡甚至已经是情感缺失般的姿态,可作为人有些东西总比机器更了解,因为哪怕现在,她作为人仍然一直被爱着。“这样只会浪费资源和更多时间。”哪怕我们都居住在由你们操控的机器城邦中,可每个城或大或小仍有所谓【自由之地】。

  “我知道。”她真该庆幸它没有完全参照榊游矢来行动,“没有说服的时间了,计划现在必须开始,我无法保证之后的时间依旧充足。”如果是和那种笑容灿烂能说会道的人相处,哪怕内核是机器仍会让她在现在无话可说。“可是哪哪怕你现在完成了沉睡的部分,后面的环节也无法完成。”财前葵在说话的时候盯着它,她伸出一只手过去像要和它相握,机器低下头皱着眉头,那个表情非常别扭,仍旧像是猴子学人般极其拙劣的模仿。“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对,她可以确定,哪怕它完成了这一步,下一步依旧会有太多问题,这些问题来源智脑本身,也来源他们人类本身。

  因为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适合人类的【美好世界】罢了,这个要求本来就很任性。

  所以,她很确定自己的提议合情合理,甚至是能让它接受的。

  这点在机器少年伸手和她相握的时呆愣的表情已经能确定了,说她是欺骗也好,说她是在利用机器核心设置的漏洞也好,财前葵面无表情的继续握紧它的手,她完成这个举动时看了一眼旁边的兄长,在和对方情感清晰的眼眸对视时,少女恍惚的摇了摇头,朝面前模仿人的机器露出了一个很淡的微笑。

  “我来帮你。智脑,我们来做交易吧。”你还是需要一个人类来帮你的,因为你哪怕有了人身,人心依旧稚嫩。

  “!?葵····”她无视身旁表情巨变的兄长,在对方那声意料之中的怒吼脱口而出前伸手压住了财前晃的嘴巴,葵强行让他把那些话重新吞咽回去,因为现在不是听话的时候。

  请原谅我的任性吧,兄长大人,但我确定我可以这样做。

  “编号68860936,你在做什么。”交谈状况非常融侨,【爱】人的机器仰头听她说话,它的手指松开相握的手后就上移到面前活动片刻,它在确定什么她知道,所以根本不在乎。“你作为人来说,还不能当成一个人来做对比。”说的清楚就好了,它很聪明,什么都了解。

  “我可以帮你,”她在说话的时候没有一次注视自己珍视的兄长。“虚拟世界中的我也能对人们的劝说提供帮助,关于对你行动的帮助,我想说一个提议。”不去看就不存在,不去注意就不会关心,她伸手压住兄长的嘴,根本没什么力量的手能让他一言不发的原因只是迁就而已,她的哥哥太优秀,什么都了解。

  就是因为太了解才总是自责,他明明不用为任何事道歉。

  “把选择权利交给人类如何。”这不是什么民主,只是这本来就该是我们该知道,该做的事情而已。

  葵看着面前皱眉的机器少年,她的目光透过这个新生的人类皮囊在看着这个城市的核心,爱着人类的机器日复一日的照顾着这个世界上的人类,那是包容,那也是某种溺爱,她记得过去哭闹时刻递到面前的礼物,记得满足自己任性要求的核心,记忆最深的还是那个作为它防护网的迷宫,那是保护它的最终屏障,可机器把它用来给予幼童们解闷和游戏,甚至自己都一次为他们带路走向出口。

  “想要沉睡的人就让他们像你计划中一样的沉入虚拟,想要苏醒的人们则和你一起完成新世界的重复。”【机器是人类的工具】,它确实为人所用,可是我们就那么一直躺在摇篮中把一切都交给你们的话,不是太过自私和奇怪了吗?

  搞坏东西的人就得负责修好它,连游戏世界都有这样的规则。

  “财前葵,你打算怎么做?”机器发问了,它思考好了一切,因为望向她的眼睛非常清澈。财前松开了捂住兄长嘴巴的手,她拒绝和他对视,只是再次向面前的机器少年伸出一只手去想和它彼此相握。

  “我想当你的助手,智脑。”这个世界是属于人类的世界,那让它回到过去,也是人类的工作。

  “葵····”“要得到什么,就得做些什么···”少女喃喃低语的腔调让青年呆愣,他盯着自己的妹妹像对她的话语感觉不解,可是很快,随着他们对视,财前晃听到了那句话,也看到了自己珍视的妹妹脸上露出的那个笑容。

  就像过去的葵会露出的表情,那时还没染上病症时,作为再普通不过的【财前葵】会露出的笑容。

  “你不是这么告诉过我吗?哥哥。”这个现实对我来说没有那么多吸引力,可是它是一条道路,是你所在的道路,也本来会是我在的道路吧。

  虽然由沉迷虚幻的我来说非常任性,不过我确实是爱着这个现实的。

  哪怕这只是对兄长的【爱屋及乌】。

  


【19/20?】

【在下一章前要是有人猜中智脑的名字的话我就加更~】【立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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