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爱好杂乱的家伙,以及。
【番茄中毒患者】【卡片番中毒患者】
欢迎朋友,请找我玩。
先填坑再开新坑【努力】
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欠点文记录_(:з」∠)_:作番x1,贝主题x1,幻影番【茄番】x1,左游【糖】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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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画手@T³~

【游戏王ARC-V】同面相斥【7】【all番茄】

超老坑······

字数不多·······

食用注意。cp应该是all番茄/4u中心向,

前辈后辈大概只是打酱油【几乎不出没的那种】

很崩··非常ooc···真的非常ooc···

不会太长,大概这周完结。_(:з」∠)_

食用愉快··············

 

 


  我有2个兄弟。
  不算太亲近,一般也都分开生活着,说实话,除了脸我都没法确定我们是兄弟这点。
  无论是游吾还是游里,我们的喜好,兴趣,乃至擅长的东西和价值观都不太一样。
  我们一起长大,但是完全不亲近。偶尔我会有种我们之间缺少了什么的错觉,但是通常这种感觉也只会是无趣的错觉,无论是我,游吾,还是游里,我们和其它人相比没有差别,好像我们无父无母也没有除此之外的亲人,但是这样的人在军团和基地中也有太多,因为太多,所以并不让人惊讶,也相当平常。
  再平常不过的,关系不好只是面容想象还算熟悉的3兄弟罢了。对这幅除了面容毫无相似处本身也不甚亲近的兄弟组合来说,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想我们用熟人来形容都要更合适。
  游斗这么想,游吾这么想,游里也一样。
  我们只是因为一起成长而熟悉,恰巧留着一样的血,恰巧都有能被认可为士兵的天赋和力量罢了,因为除此之外彼此的生活和自己无关,没人想去打扰,也没人在乎,我们都有各自的朋友各自在意的东西,还有那些各自相同或不相同的习惯和任务,这种关系很好了。
  所以,那天的时候除了我的朋友我想不需要告诉他们我的决定。
  没有亲情接触的话为什么非要去担负血缘的羁绊呢?游里曾经明言讥笑这就像是人类社会的负担望着他们眯眼,紫色的兄弟冷淡又残酷,成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必要太在乎无关人的事情,只盯着前进的游吾也曾那么无趣表情的补充,3兄弟难得的会面也不会太靠近,他时常感觉他们之间确实缺少着某些东西,书和人们口中的亲情以及血脉的联系,哪怕和对方靠的再近也毫无感觉。
  我为什么知道?我当然知道。
  因为我们常常从最初的争吵发展到最后的互相殴打,因为我们常常在冷漠的交流最后被对方激起唯一会沸腾的怒气最后发展成粗暴的拳脚相交,反正这些皮肉伤能被机器轻松治好,直到他为了那个追捕任务离开基地,游斗都记得每一次会面都会变成这样的状况。
  可能我们之间不是缺少了某些东西,而是【从未存在过】某些东西。
  “隼,我会去把他抓住的。”于是那天面对造成伤害的叛逃者思考的追捕计划他也没打算告诉毫无感情的兄弟们只是冲挚友的男人诉说,比起和游吾游里相处还是和其它人更放松,游斗说不出为什么他们之间每一次的对视交流全都冷冰冰的,事实上连语调也不曾变化不是,他能对隼用温和带些坚定的声音对话,能和琉璃用缓慢温柔的嗓音托话,能和这里的支配者用再坚持不过的嗓音传达话语,能和平常的部下用带笑的话语聊天,能和敌人用冷淡的声音交锋,但唯独面对游里游吾,这些事情全都做不到。
  完全,做不到,因为他们之间的气息是永远的冰凉隔阂,除此之外那些生硬冷淡的话语什么都不会携带。
  所以他当自己是孤身一人来处理一切,游斗踏足离开的时候,也从未想过再和该称为兄弟的人多做交流,哪怕在那天他和游里撞上了面,紫色的兄弟看着他走远的时候,和平常一样挂着冷淡的表情丢给他一个破旧的水壶。
  游里从不用这种东西,紫色兄弟也从没有收集旧物的习惯,所以那天的游里古怪的让他侧目,虽然在视线交汇的时候,两人注视对方的眼神连对待熟人都算不上而像是对陌生人一样的冷淡。
  不,一定比对陌生人还冷淡,因为从很久以前还在对他人出手犹豫的那个时候,面对兄弟时脑海中浮现的字符是【哪怕杀了他也没关系】,也绝不会迟疑或停留,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残留着,游斗甚至都能保证,要是某天必要的让他对游吾和游里挥刀,他一定能毫不犹豫的举起兵器靠近,而对游吾和游里来说也一样,那个钟爱机车的黄蓝色兄弟大概能面对他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
  “在旧家发现的,刻着你的名字。”他丢下话语转身离开,而游斗摇头最后收起那水壶迈步独自离开。
  追捕生涯正式开始,他不知道要多久,但是他得把那男人抓回来。
  因为赤马零王看着他们长大,因为赤马零王离开的那一天,流露的表情被他看到了,游斗知道那男人看着他们的一身就如同看着掉了零件的机车,因为连那么迟钝的游吾都说,零王的眼神像看没有核心的决斗盘。
  那男人知道些什么?他是不是了解些谁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得知道。
  游斗向自己能了解的见到的每一个能指路的士兵举起决斗盘一路朝着不知何处的男人身边迈步,心思冷淡的像面对两个不亲近的兄弟,却又泛着古怪让他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最后游斗往往握紧那个破旧水壶,这个肮脏又老旧的东西没有失去应有的功能被他使用着,只是每一次饮水总能感觉到铁锈味,哪怕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沾染上。
  我简直像在喝某人的血,也许是你的,游里。
  为了追捕叛逃者而迈步的旅程用时可能并不长,因为要追捕的那个叛逃的男人在某天自己站在了我面前。虽然那天是被押解着,过去的同伴和陌生人们一起穿着整齐的制服朝他举起决斗盘,人影和怪兽们重叠堵住他的道路,游斗不记得那天自己反抗了多久,只是记得最后连暗叛逆的嘶吼都沙哑的时候自己倒在了泥地中被绳子绑住拉扯着移动。
  第一次成为俘虏,第一次身处敌营。
  我不知道为何我能那么冷静的思考,平淡的想着哦我就要死了。
  “游斗,你追来了。”见到那男人的时候是在一个金属房间里,他不确定这是实验室还是什么机构,只是被押解到那里后背的士兵们离开而那男人进入房间,他比预料中温和,甚至扶着他让他靠在椅子上,摸着头发低语的时候让游斗想到过去被这男人养育时刻的碎片,这叛逃者的面容其实比起在基地中更憔悴,他甚至能从过去满身重压的男人眼中看到疯狂和疲倦。
  很像一个徒劳奔走祈求逃命之徒,但是赤马零王应该不是那种程度的存在才对。
  “我是来抓你的。”实话实说很平常,赤马零王的反应也一样,那男人看着他摇晃头笑,眼神和过去一样就像看着少零件的东西。
  他该火大的,但是在游斗生气前零王解开了他的绳子,他甚至没拿走他的决斗盘和卡组而是径直站在门口,彼此对视时灰眸和冰眸中都是一样奇妙的色彩。
  “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游斗。”赤马零王说道。
  “什么东西,我并不相信你。”游斗说道。
  然后那男人摇了摇头推开门,自己先走出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带些惆怅和古怪音调的话语。
  “我们去见见你的兄弟,榊游矢。”
  我有兄弟,我知道。他下意识的追上去,瞪着眼看着那开门人的背影。
  我有两个兄弟,虽然并不亲近,但一个是游里,一个是游吾。
  “我没有··”我没有兄弟姓榊,也没有兄弟叫这个名字。他本想明白冷淡的诉说随后打断那些可能出现的谎骗自我的花言巧语,但是下一刻红绿的影子和带些熟悉的影子先在面前给了那男人一个拥抱。
  “教授!”那男人怀里只探出头的人影是个少年,红绿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和他相似的脸。
  就像面对面容一样但毫无相似处的兄弟一样,但是这次他下意识的往前迈步,在那男人伸手推过的一下时得到了一个拥抱。
  “这是游斗,你的哥哥。”他听到了零王在和少年解释,而看着他脸发了会愣的【榊游矢】最后看着他露出的灿烂的笑容。“游斗哥哥!”头一次血在沸腾,不是恼怒之火而温暖四溢,有些东西好像回来了,他就那么被抱着然后发愣,最后在榊游矢发问的时候被赤马零王注视的望着他奇妙的落泪。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缺失的东西被填补的感觉。
  不知道为何,明明这该是叛逃者的陷阱,却只是在拥抱的时刻刻入骨里般的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兄弟。
  血的联系,血的羁绊,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荒唐的东西。
  “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游斗。”赤马零王在榊游矢松开手后才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去休息,他回头看着仍呆愣的游斗,最后叹了口气和对待榊游矢一样伸手抚摸游斗的头发。
  “你得知道这些,榊游斗。”
  他确定自己缺少了某些东西,非常确定。
  那东西大概现在能回来。

 

 


  在自己面前举起决斗盘的是自己的挚友,自己的搭档。
  “游斗!”落差感让话语不好诉说,隼面对面前站立的人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他选择用怒吼似的嗓音去叫挚友的名字。“隼,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回应的语调和过去差不多,猛禽似的青年甚至还察觉对方看到自己在笑,怀念又平常的语调和记忆中一样,要不是现在这刀剑相向的场景这确实是令人感动的再会,但现在之前在影像中注视到的男人失去踪影,而自己的挚友面对到来的他们却第一时间举起了手中的决斗盘,甚至连带自己的王牌怪兽也直接呼唤着就站在他的身边。
  他甚至是最先亮出兵器的那个,看着那尖牙利爪的龙隼在恼怒中心情有些低落,他不确定游里和游吾面对和兄弟战斗这种现状会怎么想,只是他自己知道琉璃见到这种画面一定会不愉快,所以他就先发问了,在拍动卡片呼唤自己的机械鸟兽出现的时候夹杂那些一直等待他归来的人们的嗓音恼怒和悲哀的询问。
  “为什么你站住那男人身边。”本可以找出他在押解他回归的借口也因现在的状态而消除,他认识的游斗对待任务绝不会如此,他总是认真而略微严肃的那个,所以的命令和任务总会完成的一丝不苟,也绝不会轻易被谎骗的话语迷惑,而朝自己真正的同伴刀剑相向甚至呼唤怪兽威吓四周沉默不语。
  “抱歉,但我也有自己的理由,现在还不能回去。”不是搪塞的话语而是事实,正因为了解所以黑咲隼清楚游斗的话语不是开玩笑的,他的挚友只看那副认真的表情就能知晓本身想法,可是这更让愤怒,甚至思考当时就不该接受对方的委托而该和游斗一起离开去追捕那个该死的男人。
  游斗是认真的,因为是挚友,他一下子就确定了。
  “你可能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你”他相信游斗有自己的考虑,但是这不意味现在在这里的他可以任由游斗这么离开,或是继续站在自己的对立面,黑咲侧目扫到了一样追来靠近的家伙,游里面对自己许久不见的兄弟只挂着一样的讥笑表情站在旁边,他甚至没召出自己的毒龙,而他身边站立的副官少女也冷着脸看着阻碍自己召唤怪兽的游里,这种举动看上去像游里在制止战斗或是打算手下留情,但事实上只要和这紫红少年对上视线的话就能发觉他紫眸中不过是更多的恶意溢出罢了。“隼,不用多说了,你知道我的。”少年人晃动手时龙在背后怒吼,暗叛逆用带着巨大倒勾的尾巴在四周地面勾画出裂口,它用尾巴护住自己的主人微微压低身躯,好像只等着确实战斗的时刻扑向自己的敌人,隼盯着那熟悉的黑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那黑龙的目光并不是盯着他而阴冷的盯着游里,他只是咬牙让机械巨鸟伸展翅膀准备和熟悉的友人战斗厮杀,而部下和赶来的增援围绕外围堵住了所有的道路让现在沉闷的状态像是古老的斗技场。“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家伙。”期待的再会是这种样子可一定都不好,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刻,隼也没再打算等待或是期望对方明白的诉说理由而是打算战斗,不管是输是赢他都能借此得到新的线索的,因为只从话语去观察游斗的决心根本不好推测。
  但是游里插了话,紫红的融合军统帅者看着自己的兄弟向前迈步,他甚至没举起决斗盘,而只是抱着手臂眯着眼睛看着那边保持距离的游斗,语调倒平常,只是太过冷淡像对待陌生人。“我给你的水壶呢。”话语冷淡的甚至不像询问而是命令,但游斗只微微眯眼,表情还算温和。“留在教授的基地了,这次出来不需要。”无法理解对话暗藏的意思,隼只是看着游里突兀的笑起来,他捂住脸一副忍受的很难的样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询问的时候那少年倒直接举动迅速的呼唤了自己的怪物,毒龙包围人影肆意咆哮,带毒的液体随着嘶吼的状态飞溅四周,有些更是擦着他怪兽的羽毛飞过,这家伙一如既往根本不在乎队友的存在,完全是肆无忌惮。
  “你这家伙,居然会对我用这种脸。”就像被触动了某根弦而怒极反笑,游里敲了敲自己的龙露出了非常明显的恶毒笑脸,对他这种表情隼只是皱眉让钢铁飞禽向旁移动,游里疯起来向来六亲不认,而只要他这么确实的完成了任务,赤马零儿那家伙根本不会指责。“游里!给我小心点。”但作为现在仍是搭档的他自然能指责这家伙,隼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他也没打算向游里让出和游斗的战斗资格,或是和他的这位性格糟糕的搭档合作战斗。“啧,别烦人啊,隼。”挑眉不太愉快的回复,游里只让自己的龙摇晃尾巴继续盯着游斗,对待将要离开的搭档有没有挽留之情?对他来说情意一般,但是游里讨厌游斗露出的表情。“你以为你是谁啊。”兄弟,亲人,一同成长的人?得了,对游里来着那些都无所谓,他是个冷淡的家伙也是残酷的家伙,而这3兄弟平常的相处,可和别人理解的不同比对待他人更加过渡。
  结果现在?嗯?在难得的再会中,这家伙露出的表情和那个男人一样,简直让他烦躁到想让毒液滴入他跳动的眼眸全部溶解干净。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们真能像兄弟一样相处?你被那逃跑的家伙灌输了什么,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区区一个游斗罢了,”低语的嗓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寒意,游里对待游斗没有亲情感,而这点对游斗或是游吾来说也一样,有时游里会嗤笑着想他们简直命中注定要互相厮杀,因为3兄弟从最开始就能对彼此毫不犹豫的厮杀。
  所以那种流露情绪的眼神和波动的眼神,仿佛真的是在注视血脉相连却必须刀剑相向的兄弟一样的眼神,只让他发出的讥笑更加刺耳且讥讽罢了。
  “那你呢,游里,”但是对他的表情游斗倒是笑了,黑紫发的少年对待现在已经许久的僵持好像表示满意,隼瞪大眼看到游斗打了个响指被龙抓住飞向天空,龙尾径直摇晃撕开包围圈时他和挚友眼神互对,却愈发不敢置信的马上就打算追过去。
  “游斗!你怎么会!回来!”他怎么会采取这种,过去绝对不会使用的拖延时间的方式!?
  “抱歉,隼,看样子他这阵子在你那边。”但挚友对待追逐的他诉说莫名其妙的话语,甚至连温柔的眼神都让隼觉得陌生。“你到底···”“游斗!你给我站住!”被撕裂更多的包围圈中钻出的是那猛毒之龙,那紫色的家伙看样子真的是恼怒不已,隼甚至感觉游里的眼睛像蛇一样竖立着,他站在那怪龙的头上径直追了上去毫无顾忌的让名为饥厄毒的龙去撕咬漆黑的暗叛逆,毒龙和过去的任务时刻一样直接飞扑过来想撞开他的坐骑,隼操控怪兽在空中匆忙停步时看着游里的样子连怒斥他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对待这样的游里他熟悉的挚友只是压低嗓音冲他道了声感谢。
  “谢谢你对游矢的照顾了,隼。游里游吾他们就拜托你了。”什么?无法理清思绪的头脑因为他突兀叫出另外面容相似的少年而诧异,但呆愣的时候游里已经踏足暗叛逆的身躯将决斗盘当做刀刃使用划拉过去,融合军采取的专门制作而酷似光刃的兵器本就可以当做另一意义的武器使用,但游里的举动太过不假思索,他就在旁边所以能看出游里的一击如同他身下咧牙撕咬的毒龙。
  他是真的打算杀死他,游里毫不犹豫打算选择杀死游斗。
  “隼!”抵抗的挚友叫他的名,回头时刻鸟兽被推入友方阵容,和兄弟撕杀的游斗对他一字一顿,可话语明明带些愧疚却一样冰凉。
  “游矢我就接走了,谢谢你对他的照顾了,隼。”你这家伙,又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但他愣神时游里被甩下龙身,而漆黑的龙用下颚锋利如刀的骨刺穿毒龙的身躯。
  “我必须得安全回去才行。”他的话语简直无法理解,甚至面前的这个人是否是游斗都是该有的疑问。
  “我得把游矢带回【家】。”黑龙和少年只留下那样莫名其妙的话语便从撕扯开的包围圈安然离开,而他接过滚落下来的搭档看着他狂笑到扭曲的脸只感觉到少年间流动的东西和温情无关全是杀意。
  “游斗,我绝对会杀了你。”那话语一样阴冷,游里不曾压抑语调的冰凉。
  他不在乎游斗到底要做什么,游里根本不想管那些无趣事务,他只是捏紧手中的小小碎片罢了。
  而他愚蠢的兄弟,并未发觉自我身上伴随刚刚的缠斗装上的追踪器。
  你想逃到哪里去?带着那个什么【游矢】去哪里?
  除了地狱,你哪里都不该去!

 

 

 

【我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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