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爱好杂乱的家伙,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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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填坑再开新坑【努力】
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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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ARC-V】所谓挚友【隼番】

和之前的【朋友】一样,懦弱的隼番组相关。

cp如标题,不过味道很淡。

有ooc,食用愉快。

课有点紧抱歉没更新懦弱40_(:з」∠)_·

 

 

  我们是朋友。
  “隼,帮我拿一下那本书。”视线中出现的手在眼前晃动,它看向别处,顺从要求去拿诉说的东西递了过去,一如既往面无表情,“谢谢!”翻书的声音就在耳边,面前的家伙挂着笑脸,隼看到它看到书后专心翻阅只回复它一个笑脸,很灿烂的,人类的那种笑容。
  用人类的话语来说,我们是朋友。
  但它是恶魔。羽魔再次偏头,为翻好书正贴近过来的对方张开一边翅膀任它靠着,喜欢羽毛的魅魔眯起眼睛再次道了声谢,只和黑咲交换了眼神。
  它看着它正微笑,再平常不过的坐在它腿上正靠着黑咲隼的翅膀,随后这魅魔一偏头,把自己打开的书移到它面前分享知识。
  我们是朋友,不,要比朋友更近一步。
  “呢,上次说的就是这个,”“嗯?”习惯的用手臂靠着它的肩膀低头,观察的时候脸几乎贴在一起,金眸的羽魔顺势活动了翅膀把它靠着的那一侧包住,魅魔没对举动有反应,它一样很平常的只是继续靠着它移动书,这个叫榊游矢的魅魔红色的眼眸因为距离靠近到它都能看到里面倒映的自己的脸,它的眼睛太纯粹了,或者说太空荡了。
  我们是挚友,比一般的朋友更近一步,比一般的朋友还更亲近。
  “这种东西。”它对书上的信息没什么兴趣所以偏开头,这样子让榊游矢不满,这魅魔摇头夸张的叹气,笑嘻嘻的伸手捏着它板着的脸就像恶作剧的人类一样扯了扯。“老是这样很无聊的,隼。”玩闹代表着亲近,就这拥抱一样,它们对肢体接触习以为常行为也肆无忌惮,黑咲并不会对它的贴近有多少特别的反应。“啰嗦,因为确实很无聊。”比起人类的书你还不如拿那些枯燥的药草大全,它毫不掩盖自己对人类的轻视和排斥回应它的捏脸伸手按着榊游矢的头发,红绿色的头发中隐藏着它的弯角,随着手滑动露出一小截。“呜,会弄乱的。”用话语抱怨却不做实际排斥,黑咲隼看着就在面前的魅魔的面容,它这时再用力些大概它的脸就会撞到它的,两个恶魔肆无忌惮的笑,近的几乎都能碰到对方的牙。
  看上去就像要接吻,就像如此亲近的家伙一样会习以为常做的事情。
  但事实上错开了,它忘了控制力度所以榊游矢的头往下一沉,这意外并不会导致无趣事,挚友的魅魔因此把头靠在它脖颈处,呼吸因为之前的喘气正要出现,吹的脖子有些痒的感觉和那些在脸上飘散的发丝一样带来麻痒感,它蓬松的头发因为姿势让它觉得不舒服,而面对刚刚的事情魅魔的回应是用尾巴戳戳隼的翅膀松开怪异的拥抱后退几步转身把书放回去。
  它会让它看东西,但是只要它说过没兴趣,榊游矢就不会再拿出来。
  “游矢,”“隼先回去吧,时间快到了对吧。”亲近的称呼,靠近的眨眼,道别的话语,和显而易见的依靠亲近,黑咲隼离开那里的时候清楚的能感觉到那些随着离开建筑聚集身躯的视线,它知道这些东西的出现就是因为它的挚友,游矢在不自知的被保护着,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这样。
  为什么我知道?因为我们是挚友。
  “啧,”注视随着距离而消失,可不满依旧存在,它摇了摇头扇翅换了移动方向,下午时刻步入的不是家宅而是竞技场,就像它抓住的不是书籍而是兵器,厮杀和鲜血冲刷了不满,羽魔咧嘴微笑,面对不断出现的敌人仅仅是阻碍。
  这是厮杀游戏,之所以是游戏,是因为它不会因为这些被杀死。
  被杀死的热乎的尸体就踩在脚下,黑咲满身都是敌人的血和自己的血,它特别的体质决定了这羽魔的不同,没法接受药物和治愈的这个身躯在它看来既脆弱又麻烦,但有人能救它,它只该相信那个救助者。
  那就是游矢,我的朋友,我的医生。
  “隼,你这个时间还去了竞技场吗?!”推开图书馆的门就听到了声音,直接飞到面前的魅魔看着它有点为难的样子,它伸手拉着它的手臂往里走,隼扫了眼图书馆外面,随着门关上那些视线消失,面前的魅魔咧牙说教,最后在它不耐烦的拥抱下叹了口气嘟囔着真拿你办法随后撑着隼的肩膀比它高出头来低头去亲它的额头,就像对待幼崽。
    它用自己的力量吃了它的伤,这个是只有榊游矢持有的力量。
   “谢谢。”它眯眼难得道谢,看着它松开拥抱开始皮笑肉不笑的扯自己的脸时觉得自己会和这么像人类的家伙这么亲近简直像做梦,荒唐到有些可笑,却总能在细微末节察觉到是现实。
  但我们亲近却仍不需拥吻,因为我们是挚友。
  对,按人类的话语来说。
  止步于,挚友。
  

 

 

  挚友,朋友,这些都是人类诉说的词。  
 黑咲隼讨厌人类,但如果这话语由榊游矢来诉说,它只会偏头接受,不止因为对方对自己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也因为榊游矢本就有要求它的资格。
  这个魅魔不止一次救过它的命。如果按照恶魔的规则它该成为榊游矢的所有物,但这魅魔从未提到过这个要求,它唯一对它说过的类似话语,大概只是那句挂着人类笑容说出的话和当时小心伸出的手,对随后某日站在它面前的它。
  “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吗?”你的要求我当然会接受,你本能对我要求更多。
  你是个恶魔,却又总是不太一样。
  “隼是我最好的,最亲近的朋友哦。”再往后随着相处得到了许可般的话语,它靠近它,接受自己被包裹在羽翼中,而它仅允许榊游矢在受伤时靠近自己,仅允许它对自己种种逾越的作弄和戏耍,连带那个人类般的笑容,只是它那么笑才不显得让它厌烦。
  “我和隼是挚友哦!”它的眼睛中印着它的影子。
  朋友更近一步是挚友。
  它看着它在自己怀抱中熟睡也仅抚摸魅魔的头发用翅膀包它入怀。
  那挚友更近一步呢?

 

 


  亲吻对恶魔来说是很普通的事情,黑咲对这件事情没执着,只是学着人类话语的榊游矢看上去更在乎罢了。
 所以它们一次都没有亲吻过,黑咲隼和榊游矢是挚友关系,它们能互相倚靠着熟睡,能讲述故事聊天,能依靠彼此说话,能触碰对方自愿暴露出的弱点,甚至能互相拥抱着享受温泉。
  非常亲近,但没有亲吻。
  “隼。”所以得到榊游矢的吻只会是梦,它眯起眼睛揉乱面前魅魔的头发,贴近拥抱的时候过于靠近的距离让吻确实贴近,它就在它面前,拥抱着样子贴靠而亲近,但吻和举动不同很清淡,它就这么贴着它,而隼也只是看着面前的魅魔不动弹,没有下一步举动也没有更多的活动,它习惯保持这样的拥抱,直到梦清醒过来,自己正抱着真实存在的友人在书堆睁眼,又或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苏醒。
  仅此而已罢了,这家伙不需要被支配。
  “……”它低头亲吻了一下魅魔的额头,尾巴缠着它的尾巴一起缩回翅膀下,没有清醒过来的魅魔下意识的贴着它往怀里钻,作为带羽生物体温比普通的恶魔要稍高,大概这就是它靠近的原因,隼伸手抚摸游矢的翅膀,宽大的魅魔的翅膀收拢一样被它的翅膀包裹着,在对方几乎被自己的身躯遮盖的时候,羽魔重新闭上眼睛,哪怕缺乏安全感也和它一样熟睡。
  我并不介意和你更加亲近,但保持如此一样可以。
  “隼……”它偶尔会在梦中叫它,呼唤的时候眼眸抖动,大概是个噩梦。
  “我在这里。”我们是朋友。
  朋友不该亲吻,你说的。
  那就不亲,无所谓。

 

  

  “咳咳……”所谓的恶魔自然会做战场之梦,对它来说梦是对战斗的重温,羽魔是天空的狩猎者,它磨利爪牙厮杀敌人,只在梦中不用担心这麻烦的身体变成杀戮的拖累而在尽情胡闹,比任何时候都更痛快,是属于恶魔的舒缓方式。
  但是从某天开始稍微有些不同,这羽魔舔掉嘴角飞溅的敌人之血,望向战场的时候看着那些远远飞来的敌人咧牙为接下来的厮杀微笑。
  只是一个插曲。
  “……!”它瞪大眼睛看着靠近的敌人,被面容相似的敌人阻碍保护的影子是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挚友的脸,以天使的身份,以敌人士兵的身份,在梦中登场的挚友。
  “呼呼呼,”笑,自己在笑,因为能确定那个是榊游矢所以开始笑。它挥手攻击,避开那两个面容和挚友相似的天使的攻击,那对天使兄弟它见过了太多次,羽魔飞翔避开他们,只是和作为敌人的它厮杀战斗。
  我只想和它打,我要它成为的我的战利品,我的所有品。
  赢了,理所当然的,我比你要稍微强一点的。
  在战场得到了俘虏。
  作为敌人作为天使出现的,榊游矢。
  真是荒唐的梦,但它是在用铁链和绳索束缚它之后才从梦中清醒的,醒来时能看到的是身边更早些清醒,边打哈欠边翻书打招呼的挚友本身。“喂,游矢。”没打算向它隐瞒梦,因为很有趣,很荒唐,所以向朋友分享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哎,这样的梦吗?”魅魔听它诉说,听完后捂住脸轻笑,和它一样,游矢也觉得这个梦太有趣了。
  “既然被隼抓住了,那就随隼高兴吧?”魅魔晃悠手指,伸手去抚摸它的头发。依旧分不出是空荡还是纯粹的眼眸里面很平和,它还是能看清自己的影子。
  “已经是隼的所有品了嘛。”魅魔语气轻巧,小小的拍动翅膀打了个慵懒的哈欠。
  就像得到了某种认可,它回应的揉了揉挚友的脸把游矢拉到面前,它伸手抓着它的腰抬起,仰头和这魅魔继续对视。“那我就随自己高兴了。”所谓的梦,一个恶魔会做的梦。
  就该肆无忌惮,百无禁忌。
  “玩的开心,隼。”游矢亲吻它的发梢。

 

  “····”面前的的天使俘虏在害怕,因为被束缚而无法活动却仍想后退,很简单就能发觉,它的眼睛盯着他不断晃动的翅膀,靠近半跪下的时候伸手抓着他的脸让对方张开。
  没有尖牙的嘴,不再是竖瞳的眼睛,白色的羽毛翅膀也很适合你的脸嘛,它以非常轻松的态度俯视梦中的所属品,在对方警惕的注视和观察下松了手提着他的衣领往怀里压。“!”用翅膀把他抱住了,怀里的东西被链子抓着却还是很瘦弱,它的手按着他的头让他没法脱离,被束缚的身躯面对这样强制的拥抱只能接受,而它所做的也不是解开链子,而是把把这任由自己支配的俘虏抱在怀里,就像对待马上要消失的脆弱东西,它用力的抱着,连带翅膀和链子一起,坐在那边把他往怀中塞,就像这么做就能让他完全被自己的阴影遮盖一样,就算是梦这举动也相当荒唐了,对自我的讥笑用红眸来表现,梦中的挚友眨巴瞪大的眼睛中有迷惑和惊讶,但链子锁住它的嘴,无法言语只能接受。“你自己也很适合这些羽毛嘛。”只是无聊的自言自语,它并不清楚为何在战场的梦中榊游矢以敌人和天使的身份登场,但比起关注这些纠结自己的梦真是无趣,恶魔不像人类那么喜欢自我为难,而且连它本身都诉说了,随它高兴。
  因为是我的梦,你这个家伙把自己放着的位置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怀里的小所有物在发抖,虽然是梦拥抱感倒很清晰,虽然说是随自己开心,哪怕说过能像战场之梦一样百无禁忌,现在隼却什么都不想做。和这家伙扯上关系的话总会这样吧,别的东西它本来想做然后懒得做了,就这么抱着好像已经足够了,哪怕是无需质疑的强迫和束缚。
  无所谓,因为这是我的梦。
  它低头看了眼始终看着自己的天使,一样的眼睛不像冷血动物的竖立的话就显得温顺很多,伸手摸头的时候他闭着眼没有发抖,还算放松的脸让这抚摸就像触碰怀抱中的幼崽。
  果然还是个笨蛋啊,无论它是天使还是恶魔,都一个样子。
  “榊游矢,”叫了他的名字,面前的眼睛睁开却扔有警惕,像小小的野兽,很好,它喜欢。
  所以作为警惕和不服从的赞赏,它像对待破壳的幼崽一样亲吻他额前杂乱的头发,让那个过于紧密的拥抱继续维持着,用更宽大的翅膀把这个愚蠢的家伙抱在怀里直到梦醒为止。
  俘虏,爱物,所有品,支配物……
  怎么形容都没关系,就像人类的语言,情感是一样讨厌又复杂的东西。
  我讨厌人类,自然,也不会对你多做什么。
  止步于挚友,仅仅是挚友。
  对你来说独一无二。
  
  
 


 【想描写味道很淡的隼番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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