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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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ARC-V主】懦弱的恶魔【25】【all游矢主】

日常的食用说明,

有私设·有ooc·以及恶趣味。

食用愉快_(:з」∠)_

即将开始篇章~?依旧根据之前的询问那我之后几天就失踪去开车了【于是失踪一个十一【被打死】】

本章有教主反应和贝游请注意。

 


  榊游矢直到过去数日,才重新打开了那个装着镜子的盒子。
  它盯着那个镜子看了一阵最后还是伸手打算把它拿出来,游矢不确定这东西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设置,不过它的观察力还是足以确定之前教授触碰的时候那个镜子没显露出疑似天界场所的样子。“···”有点困惑的伸手划动脸,它伸手看着在自己的手中也一副普通样子的镜子,拿着它重新靠着书架时歪头试图确定那时触发它的东西是什么,这个地方基本只有它会来,宽大广阔的图书馆自从那天之后教授说完全归属于它,没有任务的时候游矢一般都待在这里调制药剂,过去不能触碰的禁书现在也对它放开禁制,看样子它的活动空间变大了,就像当初第一翻到那本介绍草药的书籍一样。
  毕竟我也很闲嘛,它笑嘻嘻的想着拍动翅膀靠近书架,顺着标注的音节寻找着自己想找的东西,手中的镜子还是普通的镜子,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是个奇妙的巧合。
  “游矢,”门口有熟悉的声音,它偏头看着面前的友人停在那里敲敲门示意到来,它冲靠近的黑翼羽魔晃手微笑,在对方走近时扇动翅膀落地给了挚友一个拥抱,“又去竞技场了吧。”它鼻子很好,轻易就能闻出恶魔身上混杂的复合血腥气,不止来自它自身的血气混着魔力的味道在魅魔的嗅觉中很明显,更别说决定性证据压根就还留在手中,为了避免弄脏书它低头拿了手帕递过去让它擦拭手爪上残留的污痕,在羽魔冷淡的金眸注视下伸手揉着它的头发。“…”皱着眉头却没避开的家伙坐在它面前低头擦拭污迹,黑咲隼某个意义上来说还是挺好说话的,游矢眯起眼睛想前阵子游斗有说在竞技场认识了朋友,它想了片刻觉得大概就是隼,羽魔和堕天使有部分相通点也许聊天还算愉快,更何况它能闻到那些混杂下去的血中有堕天使的气息,没太夹杂魔界味道的血能轻易辨别,就好像隼的血也气息清淡,它从双方身上都嗅到了对方的血气,于是判断的轻松。
  它并不打算去寻找为何说是朋友双方武器和身上却都残留对方的血腥气,魅魔了解羽魔的脾气略微急躁所以没想耽误太长时间,它低头和面前坐下一副警惕样子的隼靠近额头,催动天赋的时候也没放下手中的镜子,算是节省时间吧。“辛苦了,”伴随伤口愈合,黑咲隼难得的眯眼露出明显柔和点的状况,游矢伸手敲了敲心脏缓缓呼气,最后还是有点恼火的伸手扯着面前挚友的脸让它冷淡的表情变得很滑稽。“都说过了遇到诅咒的话就早点来处理。”身躯传递来的痛苦能轻易撕碎坚持,它早就习惯细微蔓延的痛可还是不能完全忽视,但从痛苦判断伤势严重这点也算轻车熟路。
  所以一下子就了解了,面前的羽魔还是执着战斗过了头,诅咒这种东西一直残留累积只会让事情变糟,偏偏它固执的永远不听劝告。“抱歉。”移开视线的隼不想多说的样子,它会道歉这点都挺难得了,死脑筋的家伙恐怕是从游斗那边学了些什么才让自己软化了点。“总之小心。”不再多说只是松开了手,它的眸子里还刻着躁狂,黑咲有安排这点一样能轻易看出,所以游矢重新靠回自己的书堆,看着站立起身偏头朝它轻点示意的黑色羽魔挥手说了再见,当然,黑咲并不会回应告别,这是它最不喜欢的人类的【习惯】。
  “碰。”伴随关门声响起它低头打算继续之前的事情,和往常差不多,四周的大家又或是教授依旧变得忙碌,不过可能临界新生幼崽入学,最近在学院它能注视到的影子变多,所以游矢也不打算常出去了,能猜测到的目光哪怕是不计较的恶魔也不会期望总是能看到的。
  “接下来就是你··哎·?”它摇摇头伸手抬起镜子另一只手翻开厚重灰尘的绘本,可这次镜子那边传来的景象一片漆黑,没有像普通的镜子反射出它的脸也没有照射出东西,看上去就好像坏掉了?它翻动查看着一阵,都没顾上那本找了许久的来自天界的书,靠在那边举着镜子的举动说实在话有点傻,不过下一刻那黑暗有点变化?它盯着面前的画面感觉它好像抖动了一下,一道光芒的缝隙出现,亮光的闪耀让恶魔的眼睛缩成针,它眯起来,看到那张之前见过的脸又出现在了视线中,“···”张口本来想说话不过最后放弃了,游矢想起来声音似乎不能传达过去,它看着对面的那个天使似乎没什么敌意样子,不如说天使比它清澈些的红眸里游矢轻易的看到了【好奇】。
  天使也会好奇恶魔的世界吗?
  可能我也是好奇,红绿色发的奇特恶魔想着。它把镜子放下随后转身翻找被自己埋在书籍下的纸币,有点纠结的咬着笔尾晃动纸张,最后还是有点犹豫的写下字,说实话它甚至不知道这能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自我学习得来的知识根据往常日常相处中实践已经让它知道有不少错误,不过凡事总要尝试,游矢对天使没那么多恶感,自己家还留有两个堕天不久的天使呢。
  “?”拿着纸张转身回去的时候却看到那边的举动好像差不多,不过那个天使拿着一个很小的珠子好像想放过去尝试什么,看到它重新出现后有点呆的眨巴眼睛,游矢把纸条抬高移动到面前,确保他能看清的时候自己偏头一些继续盯着镜子,注视着对面的大天使嘴巴一张一合,他在念这话语的意思吗?它想着而下意识的记下它嘴唇活动的方式,会这么做的原因大概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好奇,它在这个地方摄取到太多知识,却终究不会说,也用不着说。
  “你是谁?”游马下意识的念叨那边出现的字符时愣了半天,最后还是一晃头有点惊讶的看向对面的红绿色影子,废弃许久的古老天界语对于不善学习的大天使来说解读稍微为难,但让他惊讶的是对方会使用,同时还试图和他交流。
  他当时能确定对面出现的影子是个恶魔,就好像发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闻到许久前那值得怀念的同伴的气息还在发愣,片刻闪动的光亮出现的恶魔顶着和他熟悉后辈相似的脸出现,双方一同哑然惊慌,可游马在短暂的影像中断后却拿着那东西发呆,最后在凌牙和护卫队的诸位出现前小心的把这个东西藏了起来。
  是很久以前离开前的贝库塔赠送的东西,虽然那时它还不叫贝库塔。
  红黑法的大天使扇动翅膀偏头扫了眼自己四周的门,它像做贼一样紧张的把那个小物品放在手心随后飞起来回到自己的柱座上,窝在那个对他来说很是宽大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恶魔等待自己回应的样子伸手摸了摸自己像角一样翘起的红色头发最后伸手用魔力在空中写字,它对古老事务方面学习一般,写这些天界语稍微有点缓慢。
  它真能看懂?自己也净化过不少恶魔和魔物的大天使对对面嗅不到血气的恶魔没那么多敌意,他眨巴眼睛还有点紧张的看着那恶魔眯起眼睛一副琢磨的样子思考起来,一边还关注着四方的动静想护卫队的成员会什么时候出现,可能是因为当时贝库塔留下的痕迹实在太深刻,他仰头望着塔心悬挂竖立的界碑之石,看着上面刻下的刑法规则还有点恍惚,对于他来说当然不会放弃把过去的朋友从堕落的恶魔的拉扯回天使的打算,哪怕那天它绝然到砍下羽翼让自己堕落成负面汇聚的魔物,如同从根本上拒绝了回到这这
  他讨厌我到把自己的灵魂都撕碎了····这么想着这温柔的大天使就觉得有些悲伤。
  “你好,我是游矢。”对面的回应比自己要快,他看到恶魔低头可能是趴下在写字,游马能看到恶魔背后那些摆放整齐的书和散落一地更多的书,因为目前的视角朝上现在只能看到红绿色的蓬松头发和乱晃乱摇的尾巴翅膀,游马敲了敲手中的物品想那是什么种类恶魔的特征尾翼,虽然恶魔的种类太过繁杂且难以辨别,不过这样保持基本人形的类型血基本都比较纯,应该是能看出主要的恶魔种类,他是真的有点好奇对方居然还会天界语这点的,就和当初第一次见到Astral的时候,他看着面前的奇妙的精神体发呆,对方在他发愣的时候开口诉说的天界语甚至比游马更流利。
  每个地方总是有特别的个体,他眨巴眼睛歪着头想自己会不会有个新朋友。对游马来说阵营和种族从来不是伸手诉说的隔阂,他曾经和深海中的海怪度过愉快的假期,也被和自己一样的天使追得四处躲避的逃窜,宽容的大天使现在少有离开天界,可这不影响它对自己见到的其他生物露出灿烂的微笑伸手散发友好,这也是世人熟悉的大天使的姿态才对。
  “你好,我是九十九游马。”他看着对面的恶魔带点好奇的眼神伸手蹭了蹭发痒的鼻尖晃手写下问候语,他乐意交朋友,哪怕是这么特别的方式认识的朋友。
  虽然,大天使的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
  他盯着面前手中的小小徽章用手指轻轻移动,看着这闪耀画面投射的影子眨了眨眼睛。
  虽然真的很轻微,可他还是想过能从这当初被玩笑般赠送的警官徽章里,看到许久不见的朋友的身影。哪怕他会显得再怎么不喜,再怎样暴躁,游马还是打算给他一个微笑,虽然会被笑蠢爆了,只能看到笑的无比夸张的对方的样子也无所谓。
  因为我和真月零是朋友啊,温柔的大天使想着,眯起眼睛最后思考着发了会儿呆。
  不对,应该说,我和贝库塔是朋友啊。
  过去的朋友早就拒绝任何东西提起那个伪装的名字。  
  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这就是他的名字。

 

 

 

  黑咲隼离开图书馆的时候和躲藏在暗处守护的士兵们对视片刻,羽魔皱着眉头看似专注于奔走离开重回自己的战场而不在乎现在的状况,内里却依旧对目前弥漫的气息有些猜疑。
  榊游矢身边一直都有很多守卫,它自己并不了解具体布置,但实际来说那些守护者组成的保护网厚重完善,隼了解那些东西像没有出口的笼子一样紧密,可前阵子开始就三番五次的出状况,不止之前游矢失踪一阵带回魔龙的事情,还有前阵子那两只天使的事情,它皱着眉头想赤马零王不该出现这样的差错,那个力魔是这城市的掌握者镇压者,比它们年长太多阅历丰富的大恶魔不该让重要之物身边的保护变得漏洞百出,而无论是家里的长辈或是过去聚会见过的魔界贵族,那些恶魔抑或怪物语调阴暗癫狂的阴暗交流说着榊游矢很重要,因为家族原因它站在那边听过太多次,可是现在看上去它连安全都不被保证,只是减少了活动空间恐怕之后连靠近城市边缘都会被警告。
  有什么地方不对,金眸的猛禽舔了舔嘴角低头奔走,脱离那只要靠近就被视线锁定检查的区域后它感觉身上像少了块重石,抖动翅膀继续向着远处赶去的隼不说话,略过竞技场时眼神凶狠的羽魔思考了一下还在其中厮杀的堕天使,最后也没有停顿而是继续前进直到竞技场从自己的感知圈内消失。
  孤僻的羽魔没什么朋友,也不会轻易认可他物是自己的友人,它承认的东西不多,榊游矢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算是其中之一,一个特别的【一】。
  大概也是最后一个,思考的恶魔站在城市的边缘仰头注视天空,它微微张口看着泛红天空中的魔物族群呼出浊气,拍动翅膀活动手爪眯眼思考像马上要飞起狩猎,如同每次它自我历练踏上荒野的时候。
  黑咲隼的生活姑且自由,家族并不束缚它也不担忧它的安全,一个恶魔的人生和成长过程按理来说绝不需外物干涉和引导,哪怕是幼崽也该是互相争斗撕扯同族以力量或智慧站在最高位,它并不打算否认这种制度的出现原因,只是在思考过去它都只听过榊游矢的名字,再早前的话则更奇妙,据说过去魅魔的幼崽也不会其他幼崽一起行动。所以它更对榊游矢四周的一切觉得不可思议。榊游里的前进轨迹和他们类似,而榊游矢本身却又和它们完全不同。
  这种差别待遇甚至不想对待一个恶魔了。它不确定最早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不过事实上自己了解的榊游矢从那时开始就被诉说为【懦弱的,无力】的被嘲笑者,魅魔的眼睛中没有东西,和它们无物的空洞不同是别种姿态的空洞,“真是麻烦。”对于一个恶魔来说本来就不该和这样的事情纠缠上,隼闭上眼睛没有活动而是继续思考着,它起身最后活动翅膀打算先去找那边的魔物族群麻烦随后再寻找别的道路,如果需要的话它恐怕会直接独自漫步荒野前往其它城市获取讯息,羽魔以出类拔萃的速度出名,对它来说这样的远门不到无法解释的地步,只是没有游矢的帮助那些讨厌的伤口会带来的麻烦成倍出现罢了,视为历练就能说服自己。
  可它不在乎,黑咲家的恶魔怎么会怕这个?黑色羽魔缓慢吐气,眼睛已经缩起来,它稍微活动以急速向着天空中的生物靠近打算挥动爪牙,可与往常身躯的灵活感不同,伴随某种让它非常厌恶的气息涌现,有东西卡住脖颈,像被某个东西勾住的衣服压着它的喉咙让隼向后退,被束缚的感觉让它瞬间就想转身攻击拉扯自己的东西,不掩恶意的攻击被某个东西移开,被那东西压在地下后它看着面前出现的脸,半蹲在面前的存在有个人类孩童般的面容,浑身上下依旧弥漫着甜到让它恶心的气息,只是闻到那股人味和甜味他就该知道出现的是谁的。“紫云····”“还真是预期的举动。”素良耸肩把新撕开包裹物的硬糖向下移动塞住了黑咲隼的嘴,那东西贴着它的尖牙划下停留,压着羽魔的舌头让话语没法传达,素良用一副无可奈何般的表情活动压着糖果的手,把手指在黑咲隼的面前晃了晃,这些全都是面前的这个恶魔最讨厌的满是人类气息的举动,它当然知道,但是紫云院素良的举动没必要因为黑咲隼改变。
  “喂,喂,黑咲家的小子。”歪头用另外一只手拿着剥好的硬糖塞到自己嘴里,素良含糊的说着话。它半蹲着盯着那试图咬碎糖果的羽魔看着它采取行动,那没看向自己的金眸正带着恼火盯着它塞住糖果的手,不过素良只是继续笑着把话说完,既没打算放开也没打算解释这么做的原因,它没有义务这么做。
  “·····”赤马零儿站在紫云院背后看着面前的这场闹剧,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活动手指抚摸手上封存魔法的戒指,事实上它刚刚还打算推开图书馆的门去拜访那只魅魔,同时拿取点需要的资料,可是推门走进的一刻就被切换空间的恶魔抓住手臂扯入虚空直到提到这里,直到现在站在这里它都不太确定紫云院素良想要做点什么,像它这样随处活动的大恶魔就和没有被编制的荒野魔物来说,都是麻烦的代名词。
  “这个味道不错吧?游矢也挺喜欢的。”所以这力魔站在稍远些的位置盯着那恶魔不说话只是观察它,不止是和父亲有关零儿自己也打算确定这个恶魔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决定就好像放任,不过在某个意义来说也不甚对。它思考片刻,只是安静的听着看着不像长辈的恶魔继续说话,自己眯着眼睛重复抚摸的举动摇晃着宽大的尾巴。
  紫云院是何种恶魔?力魔思考察觉它甚至不知道这点。
  “我有个小想法,”晃悠手的紫云院还在说话,这个淡蓝发的恶魔眯起眼睛想着之前观察的事情笑得很愉快,看样子游矢已经和那天界的某个存在说上了话,这很好,意味着它确实在零王的鸟笼上敲了个洞。
  哪怕这洞小的只能塞入一粒小米,却一样能让鸟笼中不自知的鸟惊讶四顾。
  “黑咲隼你喜欢自由吗?”金眸的披羽恶魔在地上瞪着它无法回复,不过素良不在乎,它咬着自己喜爱的糖果感觉甜腻在口腔蔓延,那些甜味也让魔界弥漫的气息不会侵入它的感官,哪怕在他物口中它这是被甜食麻痹了感知,可是素良更喜欢这样,素良对魔界的味道可说不上喜欢,在人间待久了总有点后遗症,而人类制造的东西它还是挺喜欢的。“我可是很自由的。”人间界比天界或魔界要宽广太多,它还算喜欢那个有明白的昼夜划分的世界,一边想着不愧归属混沌的人类一边想着比起魔界空气的感觉可好上太多,这个地方糟糕的环境谁会否认?魔界就是那个样子,要说环境完全从过去的战争时候就没改变过。
  咬着糖果的牙让它破碎成更小的块,素良的表情笑得不好琢磨,它松开按住糖果的手不再限制隼的活动,看着羽魔摇晃头拉开距离起身后用之前游矢给予的布擦拭灰尘,那个时候它察觉这恶魔依旧瞪目看着它,那特别的糖果早在羽魔嘴中融化,它没法吐出来,却又不喜欢那股甜蜜,素良对它的品味哀叹,自顾自的吃下越来越多的糖果满意的眯眼笑的极其开心。“你们知不知道过去魅魔的人生。”对于这些新生的孩子们来说过去的魅魔早就是记忆中的背景,素良看着面前的两个青年恶魔思考却不了解它意思的时候打了个哈欠,一副无聊的样子最后没再继续闲聊只是起身飘在空中倒挂着注视它们。“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现在正统的纯血魅魔只有游矢一个了。”对啊,只剩它一个了,游里完全和游矢不同,它身上不具备那个让你们渴望的东西,它是合格的士兵和强大的战士,但你们不需要那样子的它,你们期望的反倒是原来本该那般的【榊游里】。
  这心思被看穿了,素良漫不经心的咬着糖果咔吱咔吱的吞下肚子,恐怕吃下太多恶魔也不会满足。
  所以游里身负诅咒降生,作为最棒的恶魔,而游矢则是反面的那个【懦弱者】。
  “总之,我要你们配合我。”真说不上你们是爱游矢还是爱游里,作为知晓过去的一员素良觉得现在的话题有点无趣,它在自己的心中念叨着不知道怎么诉说,最后活动手指下达命令,它低头看着面前两个皱着眉头的家伙想着魅魔少年的笑脸舔着嘴中化掉的糖,它笑起来的样子像人类一样甜蜜,内在恶魔的灵魂却又给那样的特别镀上特别的色彩。
  要是你踏步战场,你会变成下一个榊游里。
  要是你漫步人间,你会变成下一个榊游胜。
  要是你奔走天界,你会变成下一个榊洋子。
  素良念着那些对它们来说太陌生的名字敲着糖果的棍子,看着那猛禽夹杂厌烦的咳嗽着吞下自己赠予的糖果时一副对它无奈的样子摇着头,这个死脑筋的家伙果然无法明白这东西的美好,要知道当初洋子给它第一颗糖果的时候紫云院素良的生活就改变了,甜蜜可是好东西,它承认自己的心态像中了毒。
  甜腻的味道会腐蚀尖牙,也会麻痹神经迟缓身躯,但这就是人类缔造的不错东西,因为糖果代表娱乐,和争斗无关的娱乐,就像榊游胜讨厌的宣布话语,素良认可递来糖果的洋子所说的话语对它们两人却没多少实感,已经死去消失太久的东西怀念也没有用处,更何况它们就这么消失的干脆却没干脆利落了断一切的绝心。
  要是你在我面前你一定会解释是为了保护它们,游胜。
  淡蓝发孩童样的恶魔这次把支撑糖果的棒子一切咬碎吃了下去,它拍了拍手舔了下沾有糖浆的手指重新看向下面的两个恶魔,笑得非常像计划恶作剧的孩子。“首先得把本该属于游矢的东西都还给它。”就像那龙的幻影,就像那注视天界的镜子。
  游矢,你和你认知的完全不同。
  就像他们避免你的战斗束缚你的方式都与恶魔无关,它们用来自天界的方法【祝福】你,因为它们畏惧你染上一样血的诅咒。
  因为只剩下你了,因为只剩下你了。
  “首先,”素良合上双手一副和善的样子微笑着。“我们去拜访一下霸王阁下。”
  因为只剩下你这唯一的牺牲品。


  我们是朋友,亲爱的游矢。
  我发誓,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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