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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食用说明_(:з)∠)_
有ooc，有私设，有恶趣味……以及邪教气息。
食用注意食用愉快……_(:з)∠)_这是周三的更新。
因为明天要早起得先睡·我提前发一下。

  无论是谁，大家都想要自己没有的东西。
  游矢看着面前的青年一副温和的表情，结束之前的对话后，他们们仅仅是这么对视罢了。那只龙欣然觉得这样的状态也不错。它现在倒觉得难得舒适，非常不可思议的，痛苦因为契约者的出现削减，它仅仅只是给了面前的人类拥抱罢了，而青年露出的表情也不像愉快，他从最开始的困扰到最后现在只是平静的抚摸它的脸，这样的平静对于现在的它来说如同良药，游矢闭上眼睛享受着，身躯的痛苦淡化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没关系的，哪怕它自己的举动也曾经切掉过尾巴。
  你觉得你有东西无法忍受，可是只有它杀不死你，那都是【可以忍受】的。
  “····”他不说话，不过从它怀里起身，因为外面还很吵所以它伸手打算拉住他，但是和人类的手从交叉错过，他转过身看着它的脸一言不发，游矢却头一次感觉面前的这个人类在看着些其它的东西。“因为什么难受。”从脑海里传来了声音，它还没回答可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一样偏头，人类靠近过来和它挨着，额头碰着额头。它想起现在还在意识里，而现在混乱的意识，他不需要得到自己的回复就能知道想要的答案，哪怕这行为本身恶劣又自私。
  别误会，它并未生气，只是不解。这个人类并不需要这么做，这是没意义的举动。
  人类没有时间去做无意义的举动才对。
  “怎么打开屏障。”可是人只是自顾自的问无视它的询问，在现在的意识中它没那么大力量可以阻碍他的行动，那个人类把它按住，像是阴影一样笼罩过来压住它的身体，没法活动，他低头和他碰触额头闭着眼睛只顾着提问，它想到了曾经被人类压在身躯上的石头，但是现在的这块【石头】更加温柔也没带来那么多痛感。
  “零儿···”“他可能在哪里？”话语没有回应，人类还是在发问，被压住的身躯夹杂力量，但看样子他扣着它的手的举动姑且是温柔的，游矢能注视到的仅仅是面前的一小片阴影，还有面前的人类的脸，它自己是没法在这样的状况下回忆过去的记忆只能看似注视一片混乱，而面前闭着眼睛的青年人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
  我的契约者，它默念了话语，也许是在告诉自己。那句话不知道他是能听到还是不能听到，它只是突然有点好奇罢了。
  “你的身躯会腐蚀魔力吗？”不，不，它茫然的看着人类任性的肆意妄为知晓他翻看着自己的记忆，可是现在好像没有理由也没法阻止他，它同意他出现在这里了，就好像把钥匙塞到人类手里了。
  所以他这么做····完全是正确的。
  “····”“你知道原因吗？”被扣住的手势是暧昧的十指相扣，最开始不是这样的，零儿最开始只是简单的压着它罢了，可是他边发问边加重力量，它没法确实的理解人类对意识的操作方式又对自身已经没有那么多力量操控，严格来说它现在确实是最脆弱的状态，在现在的契约者面前出现的大概是一个少年的躯壳，可能有龙的心，但又只是个少年。
  脆弱，无力，毫无温度的那种。
  “怎么离开这里？”他那么发问着，这次压迫的力量有点大，它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面容感觉到身躯上的压力，这距离靠近的像是拥抱了，它的尾巴贴着他的腿，尖刺也没法扎伤现在更强大的人类，龙只顾看着，红色的绿色龙种的眼睛都在看着面前闭上眼睛的人类青年，它在自己的意识里反倒像走入迷宫，甚至现在这身躯脆弱的因为压迫稍微发抖，它看着他提出那个问题，这次张开口想用人类习惯的声音自己来说答案的时候身躯一轻，无意识抬起的手楞在空中伸出一半，它在混沌中眨巴眼睛看着自己仰面【躺】在那里，有点愚蠢的把手臂上抬做出一个拥抱的前置动作，可身上却没有任何实感也没有其它的气息，这举动要不是是拥抱着透明的某个东西，要不就是什么都没有抓住。“······”它看着四周飘散的自己的记忆影像继续眨着眼睛，最后依旧笑了笑，和过去一样，毫不在意一般慢慢的把手臂合拢，压在了没有心脏的胸膛上。
  “我想要一个拥抱这件事，刚刚应该没有擅自告诉你吧。”红龙轻声笑着，和之前一样自言自语，四周又开始变得嘈杂了，痛苦随着【良药】离开重新蔓延，这像一个人类重病缠身，是很麻烦又大概无法解决的事态。
  “很简单的。”所以它用最优的思维想自己现在死了比较好，就像一个重病的人只会拖累自己的家族，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在知道无药可救的时候死掉更好，人类和它讲过很多不同的结果，也许坚持会换来别的？它了解可是不想这么做了，龙当然知道这样是那个影子期望的事实，那影子也活了很久了，作为一个人类来说它也快要消失了，所以那个家伙在最后给它来了一出重击，像所有不想被忘记的人类一样，它比起之前现在倒毫不在乎的轻笑了，就好像知晓了打算和陷阱，却不意味在那是个好选择的时候它就不该踏进去听从话语那么做。
  人类总是很容易寂寞，哪怕是注定孤单的死亡，也期望有人陪伴着。
  所以，刚刚的想法你一定得不知道才行。
  榊游矢翻了个身，用现在不习惯的身体把自己像过去一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会给你添麻烦的。
  它理所当然的觉得，契约到了结束的一刻。
  因为这很符合他常说的最优方案。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和沉睡时似乎没什么变化，惨叫和嘈杂声依旧响亮，他放置在一旁的魔力光源照射出的空洞中骨刺和鳞甲像怪物的嘴巴不断增加合拢，但是这次这个青年望向四周，用小小的魔术拎着那个光球站起身来，靠近阻碍自己离开也保护自己的护罩边缘用某种奇怪的腔调念叨了魔咒。
  护罩不再限制他的行动，人类在半透明的光罩包裹下提着【灯】踩着了那些增长的骨刺走入了黑暗的空洞中。“大概在腹部吗。”青年闭上眼睛好像在思考什么一般的小声低语，他的脚步不慢，贴进那些透明的映照自己扭曲身影的结晶和之前一样念叨奇妙的法咒，它们像本就能如此一般的【融化】，露出的空间是包裹骨头血管的血肉，他伸手触碰过去，那些冰冷的肉块好像也在因为痛苦颤抖，他闭上眼睛呼出口气，依旧加快脚步迈步过去。
  这会加速它的痛苦，他知道，了解现在的所作所为在龙的视角中会觉得像一只小虫爬入体内肆意的乱咬啃食，而它还毫无办法。
  “·······”可现在不能因此停止，零儿不断的加快脚步，不断的不断的，让自己也像一根它体内正增长穿透而出的骨头一样迅速挖出道路，能入目的分开的血肉组织中绿色的毒血试图腐蚀异物，接触到护罩却被阻碍仅仅发出难听的声音，他了解这些，甚至还了解那些无法腐蚀自己的毒液下一部就会腐蚀它的身躯，除了容纳的血管外这本来就不该是属于生物的组织部件，它的很多力量连自己也会反噬。
  因为这个，本来就不是为了它所思考出现的身躯。
  赤马零儿咬着牙只是继续，它的惨叫随着移动没有被血肉阻碍削减只是愈发震耳欲聋，可是这龙不会简单的奄奄一息直到死去，这具身躯强韧又附有生命，它只会因此痛苦挣扎许久许久，直到最后甚至不会像期望的一样死去而是再次得到存活的力量。
  他怎么会知道这不是第一次呢？因为询问龙的时候那些破碎的记忆因疑问而把一切全盘托出。
  都是些糟糕无比的讨厌记忆！那青年咬着牙面目烦躁，询问方式和决定做法都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他在那个时候终究还是因为龙的表情和记忆被冲昏了头脑，说是用了最快的方式却也是愚蠢的做法，他取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后就匆忙离开，因此没有时间去关注别的，包括注视它的表情，他本该留在那样的龙身边的。
  愚蠢的人类也忘记了很多东西，包括他本想靠近那龙，拉着它离开那深渊告诉龙自己的不快这点。
  没有时间做那些，他在发问的时候已经想好了。
  在身躯中漫步应该是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的，但人类闭上眼睛让魔力引导自己，龙的身躯中应作为魔力核心的【心脏】并不存在，而除此之外的魔力聚集体应该就是让它难受的那个东西，它替代着被人为改造的【心脏】履行的工作正加速一切的到来，这是以人为手段催化那些漫长生命的做法，它们会活的太久，那些寿命将一切步骤分布在缓慢的时间中进行，这样的催化不会让它们像人类一样能快速学会或者适应身躯而只能以痛苦催化破壳，从另一方面来说更像是提炼它的生命力加速运转，对于这种做法他当然愤怒，不止因为自己看到的所作所为，也因为在询问它意识时龙剩下的部分茫然注视的眼神，他没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任何影子，和意识无关，只是单纯的没有，它没看着人类，没看着动物，没看着自己的兄弟，当然也没有看着它。
  可是这样什么都没有注视的龙，被人类挖出心脏的龙，还是对面前出现的人类笑着说【我会保护你的。】
  真是愚蠢的···无可救药。
  “他在哪里？”“在手环旁边吧。”问题由破碎的意识擅自回答，赤马零儿现在只是在得到确定消息后的前进，它的回应跳跃而不好追随，只是他自己看着记忆再得以确定，就像那没头没尾的话语诉说的话语，他看到记忆中那人影掐着它将手环塞入身躯，意识是现实的某种具限，【手环】只是替代语，因为那东西更能刺伤它。
  人类总是这么【聪明】的。
  “再等我一下···”就像匆忙过头的离开让它茫然嘟囔的拥抱都未曾实现，他不断的加快脚步，感觉着它的身躯被自己腐蚀伤害的时候为了更加接近那核心而闭目忽视，只有解决了【那个】才能让它得救，他清楚只是待在龙的身边没有用，所以必须要这么做才行，他们的契约可还未结束，游矢还未履行他们的契约，而关于那男人的计划和布局，也还一个都没有得到回复。
  没做完的事情就想直接离开，我赤马零儿的契约龙怎能如此懒散。
  他和自己对话，匆忙的自言自语着直到碰到隔阂，和之前挖肉不同的触感，空洞感随着前进而出现，那些阴暗被灯光照亮，他看到这黑暗之中小小的闪光随着红点飘散像个再普通不过的手环，黑色雾气的人形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双眼睛，绿色的，混乱的眼睛看着他，拿着那个【东西】---小小的人类手环，看上去破旧又黯淡，如同该被丢弃的任何一个无用的装饰品。
  “哦，一个人类。”黑雾人形看着他，用无法听清的声音看似惊奇的说着，它停止抛动的举动，而他让灯火飘荡在四周，把手按在它的身躯上用契约强制的抽取战斗的力量。这举动很残酷，但对在它体内的现在来说比用自己的魔力行动更好。
  “小子，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黑雾的人形在笑着，展示一般的给他看那个手环，零儿眯着眼睛盯着那发出微光的东西，有些暗淡的银色手环上宝石缺少一块让它显出瑕疵，可依旧不影响它的闪耀，那东西正在人影的雾气手中漂浮着。“我才在不久前和一个孩子讲过呢，现在又有一个人类来听故事了。”看似罪魁祸首的影子发出笑声，它包裹那手环成了他没法确定位置的隐藏在黑暗中的雾，像那毒一般在它的身躯中腐蚀占据这么一块地区，随后满怀恶意的看着它注视【蜕变】，看着那龙重温不知几次的痛苦。“你做了多少次。”他开口说话，手神经质的抽紧让指节发出声音，很轻微，在惨叫之下完全听不到。
  “四次，亲爱的，准确说是四次。”黑雾先开口了，晃悠手兴奋的自言自语，恶心的亲近话语。
  “哦哦，我还真没讲过这么多次故事，向来是你讲的，因为你赢了，那个男人让你给败者讲故事，我躺在地上听你讲过很多次，你总是那么强，除了不是人类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匆忙的寻找让他没法确定面前这东西究竟是什么，连他的话语也一样，是无法理解的疯癫话语，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和他诉说，那东西自言自语，只是偶然间他已经赶到，正准备要杀了它。
  “它不选择我，就是不选择我，一定是因为我太弱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们把它都抓住了，最开始的时候明明已经开始了，可是它还是那样，它就在那里，被我抓住了，可还是没看着我。”手环亮着光，他隐约能看到那影子的位置，背过身的力量之刀暗自汇聚，零儿没心思和这疯子讨论只想快点让龙解脱。
  哪怕是现在，它还依旧那么痛苦。
  “我曾经，整天都想着成为最强的人类，”光点在闪动，手环在它的身躯中飘动吧，那是什么东西，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完全不知道，但是人的声音充满得意，只是如此就足够让他怒火中烧。
  “它重视这个东西，重视那个人类，只是交换，轻易的控制住了，对，它们一直都是笨家伙，人类在那个时候很强大，小子，你也是人类，你该高兴。”手舞足蹈的黑雾，他冲过去，开始用力量的刀刃追逐那东西的影子，它不躲，又像在躲，只是不断的念叨，说着话。
  “我找了它很多次，我把自己封印起来，等到什么时候时候又会被唤醒，唤醒了我就去找它，用这个去引诱的话它就会出现，很简单的。”手环，手环，他借由手环的光芒却劈开那东西，它在消失，却依旧得意。
  “不是什么替代品，这就是心脏，真让我生气，它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一个人类。”它说着那东西是什么而嬉笑，面容被他的刀切掉一半，那光一样闪动，这不符合的【心脏】他不了解原因，看样子它只是在履行工作，而被其它的是什么给利用了。
  和他没关系，赤马零儿现在只想杀了它。
 “我们才是支配者··我们才是·····”喋喋不休真是让他烦躁，零儿只顾眯着眼让刀刃的移动一次次的偏转，他砍着缺少一角宝石的手环，毫不在乎喋喋不休的讨厌东西只是在攻击着，对方的攻击无法穿透龙赐予的护罩，可是这东西哪怕濒死依旧只是笑，说。直到最后一点要消失的时候被他用力量的刀刺在墙上，那剩下的扭曲碎片也是得意的嘴脸。
  他意识到在那里剩下的东西早就被撕碎，留存下来的东西被腐蚀，早已不正常所以才能被他杀死。
  可是·······
  “没用的，你杀了我也没有用。”上扬的杂音伴随着龙的惨叫依旧回荡着，得意的，看透一般的语调，只是这次那手环落在他的手中依旧发着微微的光，那光芒意外的有点温暖却只是青年面色低沉。
  “你毁不掉它，救不了它。”声音直到消失，依旧得意的诉说着。
  “它该迎来结束了，你觉得一直活着快乐吗？”
  青年沉默着抓着手环试图离开，那东西在手心之后烫的吓人，温暖却没法带来安心感，只像个被不甚丢失的宝物，他记得自己看到的影像中龙在废墟中徒劳又茫然的翻找寻找东西的画面，那时它好像就是在找掉落的手环，盲目又徒劳的翻找着，甚至没注意到背后有人类的影子靠近，那靠近的人类灵魂是它第一次见到的，同样，那人类对它而言第一次说了谎言。
  对那个灵魂来说只是第一次说谎，对于它来说却一定不是第一次听到。
  可它还是愚蠢的，一次又一次踏入同样的谎。
  一次又一次的·······
  “·····”赤马零儿什么都不想回答。

附赠品：契约正常的场合 40

 
  赤马零王半蹲下去抱起面前的龙，看着对方困乏的表情伸手揉了揉它的头。
  看上去龙好像还未从之前的状况回复一样，既没有像之前一样带点伪装的温柔乖巧亲近人，也没像再久前一样的居高临下指挥确定他的行动，他知道龙现在只是并不关心这些，它似乎还在看着其他的某些东西所以对这里的一切带点漫不经心。只是安静的梳理它的头发，零王没有提醒对方望向自己的打算，他总不是会占据它视线的人，交流也没因贴近而增多，不过龙正一副安心样子在他怀抱中似乎打算睡着，那么比起别的他还是打算优先让它的【休息】更舒服。
  我很执着于它，赤马零王执着于榊游矢。
  那男人迈步的时候不太观察旁边的吵闹只是微微低头看着龙的面容，背后能察觉到的视线来自自己该称作儿子的人，但男人不太在乎，零儿和游里签了契约这点上次见面的时候毒龙就已经以一副恶劣的语调和他说过了，而男人也不甚在意，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他想要杀死他的话就来吧。
  他几乎没尽过父亲的义务，那自然也没必要要求那青年把自己当长辈尊敬仰慕，要得到什么就得去做什么，很简单的道理。
  “零王先生，有得到新消息吗？”闭上眼的龙看似懒散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随后半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契约者，它开口询问他事先前往这里调查得到的信息，伸手握着那男人的手用指腹贴着他的手掌摆弄，就这样触碰的感觉它反倒是更年轻的那个，已经成年的男人掌中有着老茧，皮肤也不像年轻人一样平缓，只是龙的表情和过去这么做的时候一样，他的皮囊比起过去要衰老，强壮和壮实，同样也更丑陋，而龙还是那副样子，这是不可改变的差异。只是这样和过去没多大差别的举动要传给他的信息似乎是一样的。看上去龙不在乎，他看着低着头的它想游矢倒确实像那次的离开说的话一样，不过现在看样子不需要了，因为他这么想着它才没再那么做了吧。
  “我会作为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游矢成为你希望的那种搭档。”只是龙的迁就，然后它在他再次厌倦谎言前先一步止住换成了别的东西，就像预知了更后些的未来，永远早他一步行动。
  真狡猾。
  “游矢，”他低头把手上移包住龙的手，就好像这个拥抱一样把它笼罩，他脚步不快只是和其他吵闹的人隔开点距离，而龙仰头看着他，半眯起的眼睛都睁开，一红一绿的眼睛里瞳心像跳动起来的方块，它没有变得想要威吓一样的针状瞳孔只是这么安静看着他的举动，龙一如既往的微笑，用另外一只手盖在了那只包住自己的手上，他们的体型差距有点大，就好像现在龙窝在他身上，尾巴平平的低垂下去也能控制在不会刺伤他也不会阻碍移动的状况下。某个意义来说刚刚好，以前他这么抱着它会让尾巴尖拖到地上。
 “赤马，很寂寞吗？”走入山脉密林的时候它又先开口了，游矢用过去的称呼叫着他说话，随后抬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怀里，它之前盖着他的手和被包住的手一起晃动，最后配合手臂全部盖在了怀里，只是冰冷的触感，虽然如此却足够人恍惚。
  “安心吧，我就在这里。”龙再次开口，说着熟悉的，曾经重复过很多次的台词。
  真狡猾。
  他低头不再说话，看着龙的笑容借由契约把话语传达过去，只说了些它想知道的，游矢没有兴趣的东西零王大抵能确定，于是他就没说，不需要用别的东西再擅自拉长时间。
  “做的不错，赤马。”但是龙依旧用那样悠闲的腔调安抚了一句，它稍微起身，一如过去那个时候把他推入人潮随后自己消失不见一般的温柔亲切，保持着怀抱他手的举动凑近他，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做的不错，赤马。”它看着他下移的眼睛笑容不变，最后先离开视线的依旧是零王，面对它一贯的不成熟让这一次依旧败于下风了吧，简单就能发觉的事实，男人并不打算辩解。
  只是，他轻叹气枕着龙的头，下移视线的时候甚至还是带点惆怅的。
  真是····太狡猾了。
  你一直什么都知道，却不会告诉别人你知道什么。
  
  但这也是你的聪慧，亲爱的游矢。

  游里看向远方。
  也不算是太遥远的方向，这龙双手交叉一副悠闲的样子行走着，距离自己的契约者不算太远不算太近，赤马零儿正盯着那边的游矢和赤马零王表情复杂，它挑眉看着他的表情就能猜到这青年在思考些什么，不过龙窃笑着乐于注视人间闹剧而懒得理会或去打扰他，在毒龙眼里这种事情一向挺好玩的，而站在它旁边的游吾一路上吵吵闹闹总是轻易被四周的一切吸引注意力，游吾在这个时候的样子跳脱到不太对了，不过它想了半天觉得也很正常，它是常来这个地方的，而且这一次是许久未见的4兄弟会面，它兴奋一些很正常，不过它了解按兄弟的性子恐怕也只是在天空俯视这里而不是以人的样子走近，他对一些事物急躁的很，游吾和人类的接触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它了解兄弟施展下多少的单向契约，而能让它一起带着前进或是站在这龙身边和它一起前进的人类却一个都没有。
  “喂喂，游里，你就不能和我说说话？”游吾与其说是漠视人类不如说根本无所谓，它伸手揽住游里的肩膀凑近脸直接在脑海中诉说话语，并不想和人类交谈或诉说的样子，游吾向来是很随心所欲的，就像它不想为了迁就人类而削弱自己飞翔的速度，又懒得为了魔力和人类签订契约陪伴前进，游里闭上一只眼睛盯着面前凑近的兄弟的脸，想着哪怕被人类称为西柱神它依旧如此自由自在倒也不错，对游吾来说一定连这个世界又变成了什么样也不在乎。
  虽然它了解现在凑近的游吾恐怕比起和它说这些无趣的话题更想带游矢去天上兜风，它一直热衷于此。
  不过，现在就。它扫了眼那兄弟的样子拍开它自来熟拉近距离的手又看了眼落在最后的橙红发人类，丹尼斯看样子正看着游矢，它不确定这人类是为什么被游矢带着一起行动，不过只是看着那张脸确实就容易让它心情变差。
  重申一遍，不管是面容还是灵魂，看到的时候心情都很糟糕。
  明明其实应该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这毒龙歪了下头皱着眉头想着，它自己也清楚那些事情或记忆没重要到能让它在乎这么久，在随后的时候它也没那么在乎，可是被牵扯到回忆之后似乎就总会更不愉快，它不确定差异的源头，虽然仔细想来那一次的过去该是第一无二的却也挺漠然，在短短几年里那人类教会了它很多东西，那个人类和它说了故事和它讲述人类的规则，教它笑教它哭教它人类一贯是如何举动，这么想想可能就是因此才记忆深刻。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时最后游矢遮盖眼睛的手，它让它笑，装作被它欺骗一样，只要笑就好了。
  “游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对，应该仅此而已才对。
  毒龙有点不爽的摇了下头，他稍微有点奇特的头发随着举动摇晃了一下，紫色的触须竖立着有些像弯曲的角，这龙随后加快一点脚步跟上面前的契约者，伸手压住他的肩膀用尾巴缠绕过去充当一个借力点，在对方因为重量看向自己的时候，龙像自己的兄弟一样打了个哈欠，恶趣味的伸手用稍尖的指甲点了点青年的下巴。“我累了。”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诉说了原因，这么说了之后它就直接闭上眼睛，懒得说话也懒得解释。
  反正是笨蛋的话，就听话的不问就好了。
  “游里，你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吗？”对，是笨蛋的话，就什么都不要问。它闭着眼睛有点想睡觉，又因为这样可能醒来的时间会有点晚而只是闭目养神罢了。
  只是一无所知的笨蛋的话，从最开始就不要说任何话。
  “人类都是些蠢货。”感叹的声音会不会让零儿不满，游里可不在乎。
  反正它现在闭着眼睛也看不到，反正现在它正休息不想思考。
  所以毒龙最后冷笑了一声，换了个让自己舒服些的位置靠着契约者的背发出了幼崽休暇的呼噜声，是以前靠着游矢熟睡留下的习惯。
  “永远可不是个好词。”
  因为愚蠢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做不到的话。

  它的话，就绝对不会说。
  绝对。
  

  
【结果上一章你们也没在乎附赠品的故事·····咕噜噜·_(:з」∠)_】
【算了，嘛。】
【大概还有个几章黑潮篇结束，之后去更懦弱。】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