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爱好杂乱的家伙,以及。
【番茄中毒患者】【卡片番中毒患者】
欢迎朋友,请找我玩。
先填坑再开新坑【努力】
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欠点文记录_(:з」∠)_:作番x1,贝主题x1,幻影番【茄番】x1,左游【糖】x1
尽快写
Q:2066882918欢迎找我玩

头像画手@T³~

【游戏王ARC-V】龙契【赤马番主】【34】


不知道为什么……字数又爆了……
_(:з)∠)_……一如既往的食用说明
ooc注意,私设注意,恶趣味注意。
 邪教气息好像也有【心虚】
Emmmm食用愉快【缩】
【星期六日休息不码字【被打死】】

  四周吵闹的让一切像场闹剧。
  赤马零王花了点时间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在他确定状态前这男人只是凝视四周沉默的思考着,他不是爱说话的人,而救下自己的少年则还紧抱那些救助的孩子看上去有些为难又带着困扰的安慰着他们,他并不会安慰人也看上去不甚强大,只是这么观察下去,他想着看样子在这里的这些人都对灾难束手无策。
  可这正像现实,他不是理想主义者也非常清楚现实中面对这种级别的灾难绝大多数人都如此无力,就好像现在以他冷淡的思维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和游矢面容相似的少年为何优先朝着孩子伸出手救援,按大人的思维那个时候恐怕只会优先寻找还抱有勇气的青壮年,会为了保存力量而冷淡残酷的计算者。毕竟从大局来看这才是正确的,他救助的这些孩子,要是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也只是晚一些死。
  虽说如此,他并不是非要去逆转让他人想法让其服从自己思维的狂妄者,也不想对他人自己的决定指手画脚,他现在更厌烦自己的无力,如果有力量的话不会总那么被动,要是他更强大更心思缜密,这灾难也许不会闹得如此可怕。
  真是让人讨厌的无力,他不甚明显的皱眉,在黑羽猛禽的背后站起身把那些孩子或抱或扯到里面的位置,自己移动到前方边缘试图确定下方的情况,他不擅长照顾人,也不想把自己丢在被庇护的位置,也许是过去留下的执念吧,漠然如赤马零王也在狂妄的思考怎么破坏源头本身,就像一个不知轻重的青涩猎龙人妄图去狩猎一只刚刚苏醒饥肠辘辘的古龙。
  而且这还是个没可能和人签订契约的疯家伙,他扯了扯嘴角开了个无趣的冷笑话,算是在调节自己的内心。
  “你有什么打算。”游斗安抚着那些疲倦睡下的孩子侧头看向那个男人询问,他的目光中带些探索,对这个人类游斗不甚了解,之前施加援手的原因现在想想龙都不由苦笑,那个时候冲过去的他还真是莽撞愚蠢,连举动也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要是过去他大概只会救这些幼崽,哪怕自己现在也无法庇护他们。但那是固执的【规则】选择遵守的条款,它本就被称为规则之兽,结果自己却没有遵守过去的法则而去救了似乎有过错的其中一方,因为他了解这人类和游矢签过约,了解他现在还和游里维持着契约。
  果然一旦破了例,无论龙还是人都会一错再错。
  “你是游矢的兄弟。”零王偏了下头看向游斗,类似的面容下面前的少年倒看上去比那两只龙要老成,也许是气息一样,他有安静又沉稳的气息,虽然这黑紫色的发倒也和那几只龙少年一样肆意,可看上去他是个稳重平和的家伙。只是这龙灰色的眼睛里色彩也一样黯淡,他不能从中看到太多情绪供给自己推测。当然,对【它】来说应该也一样,这【龙】看着他,面容平静。“我是游斗,你好。”简单的点头交流后互相移开注视,他没有问它为何没有变成龙的样子,从之前的那一幕大概就能猜到,他所知道的龙都不甚迂腐,而这沉稳的龙也没有愚蠢的气息,它不变回自己的样子可能只是因为做不到,哪怕活了那么久,哪怕见过像游矢那样的龙,赤马零王也了解它绝不是【大多数】那一类的存在,【大多数】的龙和野兽都是单纯的,比起人类来说要单纯好懂太多,哪怕它们活了那么久,可能只是一个睁眼便是一个世纪。
  所以很轻易的,他猜到了它的身份,但成人的智慧却不会把一切说破。
  背后在寥寥几句后重新安静,在场的两个【人类】在想些什么思考什么,琉璃倒不算在意,她对背后发生的纷争或吵闹都不会在乎,更别说现在没有声音是她很满意的安静,琉璃不关心背后的人类幼崽的安全,也不关心游斗救下的人类下一步是什么打算。幼崽游斗会照顾好,人类怎么做都和她无关,属于黑咲琉璃现在的任务是保证不被触须追上,能自由飞翔的鸟哪怕被关在这巨大封闭的笼子里也不会像没有翅膀的人类一样无路可逃绝望等死,她拍动翅膀在黑雾与渐渐倒塌的城市残骸中不断穿梭,那些人类的建筑对着巨鸟的兽躯来说实在不甚起眼但现在也得注意不能被阻碍了飞行,要是撞上了就会很麻烦。
  ‘真是难缠,’她嘟囔的抱怨着发出鸣叫,左右摇晃的飞翔还得注意不能把背后的东西甩下去,野兽强韧的身躯比人类脆弱的身体好太多,哪怕真的被碰到一时半会也不会给她太多麻烦,虽然琉璃更加习惯使用魔法可身躯的力量也不算弱小,现在的她还残留有不少力气,到现在为止也没被那些该死的肮脏的魔力腐蚀自己到自己的羽毛,和背后的游斗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游斗。’因为对现在的状况实在不知如何是好,鸟兽下意识的寻求龙的帮助,她盯着城市那一头完全占据天空大地的黑色潮水有点头疼的想按现在这种聚集程度恐怕一会儿后这里就会像大风暴来临时的大海,那些黑潮只会比涨潮拍动海滩咆哮的海更凶暴,她不觉得在这种逐渐缩小的躲避空间中自己能支撑足够长的时间,而要是被那些东西抓住,哪怕是野兽坚韧的身躯也会在短时间内被撕成碎片,光是看着地面上挣扎咆哮的亚龙和不够灵活的翼龙被黑潮覆盖像个炸开的水晶球一样的画面她都觉得毛发竖立,过去看到的时候没有这种阻碍的笼子她可以一直拉高身躯或是飞起更远的位置休息,而现在实在太被动,她可一点都不想死的像块被使用过的魔法水晶,这样听上去就蠢到爆的死法要是被哥哥看到了会被嘲笑的。
  虽然她也相信在嘲笑前隼会先疯子一般的冲去战斗直到确定她和游斗安全。
  ‘可恶····’游斗听到猛禽少女的呼唤后咬着牙同样有些头痛,他对现在的这个城市实在不够熟悉,至多因为承受诅咒的心脏提前感觉到压抑的不安匆忙的呼唤一起行动的琉璃从那位粉发女性的基地赶往这边前还算充足的休息过,可是现在他终究只是个人类,没有尖锐利爪和翅膀的身躯和当初相比脆弱的一塌糊涂,哪怕他还抱有着龙的心,甚至也和兄弟承诺过一切都会变好,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心情时常陷入低谷,明明这该是属于人类的懦弱,与一只龙无缘。
  ‘先往南边飞,’零王插了句话,他把本是放在怀里的便携望远镜丢给那低下头咬着嘴唇满是懊悔表情的龙少年,提高腔调重复了一遍话语还踩了两下身下的巨兽示意她听从话语,语调命令的腔调理所当然,却能察觉只是因为习惯如此。‘没礼貌的人类!’对于零王的举动相当不满,但是琉璃没闹脾气只是【听话】的震动翅膀拉高身躯,朝着指示的方向飞去,哪怕是一片混乱中她也能辨别方向,这是飞禽的本能,不是她是怎样的猛禽。‘南边的城门位置,能看到钟塔吗?’零王说话的时候依旧观察着城镇边缘的屏障借由之前的搜索确定现在的方向,本想告诉对方停留在南城门的上空位置,但是看着那被黑潮覆盖的土地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最后望向还露出一截塔尖的钟楼换了个说法,他的语调是习惯式的命令,等到发觉现在面对的不是自己熟悉的毒龙或是部下时才眯起眼睛低下些头。‘···别害怕。’龙少年望了他一眼,最后低头去安抚那些因为加速而惊醒的孩子,他挂着温和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笑容,一遍又一遍像面对易碎品一样的轻轻的拍着这些哭闹的幼崽们的肩膀小声的安抚着,他清楚现在自己对局势没什么帮助,用他丢来的望远镜观察了一些指挥方向后就干脆的让其指挥,做好现在能做的事情比发呆更好,他不打算和他争辩只是收下了那个小小的望远镜。‘···’人类也许对他的沉默有些诧异,游斗能发觉那个男人扫了他一眼。‘你并不像个龙。’有和冰雪一样冷淡色彩眼睛的人类男人在指挥的间歇意有所指般的扫视他说着,而安抚下孩子们的游斗把自己的斗篷脱下分给那些因为高空而觉得太冷而发抖的最小的幼崽,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他,黑紫色的少年人甚至是在快速又稳定的处理好这些事情才从危险的边缘朝着零王站在的猛禽脖颈的位置移动,站在他身边时丢给这个男人一个装饰精美的宝石,‘我并不是龙。’他用一副平静的样子看着面露诧异的男人,并不想观察这个人类的内心在想些什么而是打算去城市下方,现在的屏障封闭状态让他有了些灵感,而这固执的生物也不算安于等待的类型。
 ‘这是什么。’零王看着面前的宝石皱眉看着正准备向下攀登的少年,这过去的龙身上没有太明显的魔力气息或是非人特征,仅从气息他也了解这个【游斗】是纯正的人类,而一个人类哪怕有着巨龙的灵魂也无法改变身躯的脆弱。‘火耀巨人的核心,一个小纪念品,帮我给游里。’游斗平静的回答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他呼出口气打算潜入那片黑潮覆盖的世界,坦白来说因为现在的状态就好像从高空跳入海洋,他甚至难得有些心情上扬的想到了游吾,自由自在的西柱神总是喜欢玩那些刺激的【游戏】。
  ‘你这是在送死,’人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琉璃躲避攻击的侧飞游斗撞在了那些黑色的羽毛里,而人类男人半蹲在猛禽背后抓住几个没法固定身体的孩子,黯淡而复杂让人无法确定感情的眼眸中他能看到诧异,这眼神让他想起除此来到人类世界时候的事情,他在天空中看到山贼闯入城镇抢劫,杀死那些无序的恶人后停留在城市中心时,那些人类的眼神。
  我始终无法明白人心,你们真是复杂的生命。
  ‘游斗,你有主意了?’琉璃的眼睛还盯着那巨大黑雾的聚集地警惕攻击,她忙碌的只能匆匆朝他扫过余光,询问的语调却不怎么担忧,和那人类的举动不同她看上去完全信任他,不管自己面前的是人类的游斗,还是龙的游斗,可能是野兽总是更单纯,可能只是因为他们相处了太久猛禽少女清楚他的性格。反正游斗只是笑了笑,拍了拍琉璃的身躯,她脖颈下有一小块躯体没有羽毛覆盖,那一块组成的伤疤很微小,用现在人类的身体靠近倒让有些可怕的伤疤。他记得这伤是怎么出现的,那个时候在这样的灾难前他正和天空上的神明厮杀,已经太过危险的战斗根本无力观察其它,所以没有注意到那根标枪。
  人类的兵器在不知不觉中原来已经发展了那么久,威力原来已经足以刺透他们的鳞甲将伤疤永远的留在他们身上。
  他闭上眼睛再次安抚般拍了拍熟悉的使魔少女,借由契约告诉她找个合适的时间让他站上那半塌陷的钟塔,而少女嗓音的回应一如既往的轻快和信任。
  ‘小心点,游斗。’她说这话的语气有刻意的模仿隼吧,可是根本装不出那凶禽的气场只像闹别扭的孩子,游斗像过去一样无可奈何的苦笑,看向地下的灾难之地时灰色的眼睛却只有龙种般的冷漠。
  他的记性很好,而且记忆的空间还很多,游斗不像兄弟们一样经历蜕变期,他的记忆还空荡着,因为过去的龙生活的简简单单,无论怎样都没怎么改变过。
  所以对于那一天阻碍下朝自己分来的第一柄标枪的黑鸟的影子现在还刻印在脑海中,凶猛的黑鸟飞入人群撕扯发起攻击的人们时怒吼的话语他也还记得,明明这一切按人类的说法算,应该都是他的错误才对,而那次的差异,他犯下的过错实在太多了不是吗?
  他杀了神,他让黑咲兄妹对人类永远的痛恨人类,他让自己的兄弟在痛苦中被人们惊慌的称呼为怪物。
  游矢很喜欢人类的,观察着飞舞的污染魔力游斗灵巧的落在塔楼的瓦片上,在这个钟塔的顶部开了个口子,钻入里面的时候他再次望向天空有点惆怅的想着。
  游矢,明明那么喜欢人类的。
  他好像在这一刻又听到了那天的咆哮声,由他的兄弟发出,由陌生的龙传达,在一片黑雾和火海覆盖的世界中从天空的一侧窜出的东西发出让人震耳欲聋的疯狂咆哮,他忘不掉那一刻的场景,像个人类一样止不住的后悔着。
  我真是越来越像人类了,他苦笑着开始探索,摇晃头不再想那些繁琐事务。
  明明龙只看灵魂,只有人才注视过去。
  但我已开始注视过去。
  像成为无法理解的【人类】。



 那只龙在前进,他仅仅能感觉到如此。
  四周风的声音有些吵闹,其实刮在身上的感觉也一样,赤马零儿听不到它跨步奔跑的声音,但四处的那些细节都在告诉他那龙在快速的移动这点。
  不过青年并不打算睁开眼睛,他平和的闭着眼靠着那些坚硬的骨刺和鳞片,可能唯一差异的就是取下了自己的眼镜避免被风刮开而收到口袋,而乱飘的衣摆和被撕裂的衣领随着风吹到脸上的感觉他全部忽视,这青年靠着这冰冷的怪物等待着它说能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副信任从容的样子,明明就在不久前,这对看似和睦的搭档还是用微笑充当彼此间的面具,而交心更是笑话。
  虽然现在也算是笑话,零儿嘲弄般的想着,伸手敲了敲自己抓住的鳞甲,大概是它鳞片上的倒勾。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那次交流,赤马零儿想着,他现在的心情倒是很平静,就好像能注视的龙的内心,青年伸出一只手盖在闭上的左眼上,肉体刻印的契约正在此处,要是通常的意味他的这只眼睛应该能看到龙的本质,可事实上零儿只是能借此感觉到魔力间的流动,它们的交流都不多,大部分时候还是普通的对话和沟通。大概是因为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话题,最开始只想着打破男人计划颠覆他的青年抢先一步潜入龙窟和那巨大的龙种签订契约,之后他误会这龙的本质也只是自顾自的执行计划,等到龙因为无趣而露出本心时,那些计划和资料又被丢弃,他发觉自己一直在茫然的绕圈子,而对时间毫无感觉的龙如同看着被罩在锅中的蚂蚁一次都没打算告诉他误解的事实和所谓真相。
  ‘呼···’零儿呼出口气,他下意识的想推眼镜而移动盖住左眼的手,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它收起来后就不再动作,他并不对那龙的不语有怨言或是恼怒,当然只是现在,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有的,毕竟他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计谋通通被打碎,准备许久的一切都像是笑话,而本该是最大助力的龙,他们之间的隔阂却明显而深刻。
  不过,因为了解龙和人像人与蚂蚁,他从最开始就不觉得自己能掌控龙,所以现在还算能坦率的接受目前的定局。要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这就是契约,他钻研于此,所以对看似等价交换的苛刻条件点了点头,愉快接受。
  ‘游矢,还有多久?’并不颠簸也不吵闹,他感觉到的东西至多是风的喧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那龙也一直没说话,而他在这样的风压下开口也在用契约,现在的问话也是一样,他在内心发问,闭目却似乎在注视着契约龙。
  ‘你其实可以说,自己的龙。’它开口的突然,语调倒类似往常,零儿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有点在意,不过在询问前感觉面前的黑暗有些变化,优秀的魔法师感官告诉他魔力的涌动,抽走魔力的龙好像还做了些什么,因为他感觉到触碰,没什么实感的尖锐东西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四周的感觉有些变化,好像变得很空旷似的。
  ‘零儿先生,在这里睁开眼睛吧。’龙的声音不算吵闹,那样少年般的嗓音毫无波动又平静,他【听话】的睁眼,却有些愣然的看着面前的生物皱眉,这一面模糊不清的世界飘散着光点,而没有像记忆中一样巨大的红龙趴伏在面前,看上去只比他大一点,那些对比他体型细小的骨刺和倒勾终于细小的像倒勾,这样的龙看上去才像在人类城市中常能见到的龙兽。‘只是意识空间,我们还需要一会才能到。’狰狞的龙趴伏在那里歪了下头,依旧用那和外表不相符的少年嗓音冲他说话,零儿闻言低头观察自己,和龙凝固的身躯不同发着微光的身躯没有衣服的遮盖而是模糊的光亮,仔细想来他好像正飘在这片空间,而他了解的意识空间可不是能这么注视的地方,不过大概这又是龙和人的不同,这青年确定自己的状态后就伸手碰了下面前的龙。
  意料中也意料外,手中传来的触碰感非常的温暖。
  ‘因为是我的脑海,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龙没有起身只是保持那样的姿势趴在那里盯着他回复,看似慵懒的样子只有尾巴时不时的摇晃,哪怕它的身躯现在看上去和他差不多高,可是这狰狞的怪物的姿态还是足够可怕,只是待在那里就能感觉到阴暗的压迫力,它的身躯被鳞片保护严密,这伟大的龙毫不愧对东柱神明的称谓,而人类所流传它是最弱之柱的传言看上去又是个笑话。‘为什么让我来这里。’零儿稍微尝试了一下移动身体的方法,靠近龙后坐在了它面前,微微低头和它对视,‘····’鳞甲间的红绿竖瞳和阴暗的紫眸对视,看上去色彩竟然有些相似,甚至能说有东西几乎是相同的。‘不知道啊,’龙用坦然的语调回答,用尾巴拍了拍他的后背,可能是因为是意识所以没有疼痛感,龙看着他伸出一只手爪,缓慢的在他面前虚握,看样子尖锐的爪子要刺入他脑袋前却先停下了,而零儿抬头看着它的举动神色不变,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而只是盯着它,眼神毫无波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你是来这里的第一个人类。’这次似乎该诧异了,零儿挑眉看着龙微眯的眼睛,那野兽的眼神保持往常的平静状态,没有竖立成针只是菱形的瞳心看着他的眼睛,他好像能在其中看到清晰的自己的样子,倒影到表情,从眼角末梢到下抿的嘴唇,而自己眼中的它恐怕只是模糊的红影。‘你不该让我在这里,’他摇了摇头姑且算是在指责,语调没什么惊喜,虽然在意识空间因为意识相通不存在说谎这点,但是看上去也不像相信了龙的话。
  意识空间可是个重要的地方,哪怕是人类的书籍都在反复警告绝对不能让他人进入自己的意识空间,那只会是你死我亡的局面,而他也不认为有契约在此他们就能这么和谐的待着,意识信息的冲突本就是个问题,零儿相信游矢知道这点。哪怕一只龙再自信,也不会做这样的举动,因为这已经不是傲慢,而是愚蠢了。
  ‘我们是肉体刻印。’龙闭上眼睛懒散的回答,没再看着他而更加懒散,可能是因为它还在操控身体移动吧,他可不认为龙会直接停下脚步,‘不用担心排斥,严格来说,我们的灵魂也连在一起。’它用懒散的语调说着,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爪,青年偏头能看到它的手爪上有光点闪现,他的眼镜就那么一点点被光点组成,最后那龙握着眼镜的手爪移动,把那东西架在他的脸上,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更好,’真是奇怪的兴趣,他不知该怎么回应最后只是继续之前的抚摸,龙的身躯以现在的体型看上去不再巨大到让人绝望,而接触的感觉也不是冰冷而是温暖,游矢没有避开的意思,仅仅保持原样趴在那边,歪着头看他,也许还带些好奇。‘我不知道为什么让零儿先生来这里,也许只是觉得太过无聊了。’毫无诚意的话语倒符合它现在懒散的样子,龙似乎没有精神的样子,它趴着,给他戴上眼镜后就不再动,尾巴晃悠着驱散四周的光点,对待他的触碰也没什么反应,不如说那表情更像是因为抚摸而昏昏欲睡的动物,他看着这幅样子的龙觉得它看上去疲倦过头,没什么危险性倒像个只想快点睡觉的孩子。
  结果不知不觉的,连抚摸的动作都更轻了。
  ‘你真够奇怪的,零儿先生。’气氛倒很安宁,正像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游矢困乏般的只睁开半目冷淡的盯着他,而人表情不变只是这次低头把头枕在了它的吻部。‘彼此,游矢。’你也是个奇怪的龙,他回应的说着,对那温暖的触感倒有些喜欢,所幸就这么靠着它,似乎连自己也变得懒散起来。‘那些光点是什么?’他没去问龙说无聊的原因,身为不同生物他相信自己没法对它的感觉感同身受,但是他们还有些隔阂的契约关系现在倒亲近了不少,不是因为龙把他拉入了自己的意识,而仅仅是因为现在它们互相倚靠像在懒散时日缩在被子里的猫。
  赤马零儿摸了摸这只巨大的【猫】,有些突发奇想的摘下自己的眼镜,他尝试刚刚那龙所做的举动,把魔力用意识导入,最后让那副眼镜的样子改变一些。龙看着他做这些尝试不说话,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它也没有笑,不是因为身躯的差异让笑容看不出来,零儿确定龙哪怕用龙的身躯现在也没做出笑脸,要是在面前的是人样子的游矢,大概它是面无表情的,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尝试傲慢的漠视。
  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什么联系的,零儿边想着边起身些把那变化样子的眼镜戴在了龙的脸上,它的头颅构造让人类的戴法和形态不合适那结构,所以他尝试了几次靠着观察把自己的爱用物改造成了它能使用的样子。
  虽然应该只是复制品。
  ‘你真的是个奇怪的人类,零儿先生。’龙再次重复了一遍,不过看样子它对面前这东西还算喜欢,鳞片有些震动,可能它正微笑,实在不甚明显。
  ‘我很喜欢,谢谢。’真是意外的回应,侧过身靠着龙闭目的零儿想着。
  ‘你喜欢的话等之后结束事件我给你订做一副。’当然,只能是人类体型了,他没说出最后一句但毕竟是意识中,他知道龙能听到,因为它看样子还在笑,比之前有些精神,却依旧沉默。‘谢谢,我会好好收下的。’双方都并不是很想说话,他们安静的倚靠,没再对话也没有其他的举动,这场景看上去一定很奇怪,一个人类和一只龙待在龙的意识世界里犯着迷糊打瞌睡,明明闭眼也不意味熟睡看上去却还是在睡觉,他的表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坦然,甚至因为现在的状况几乎随意的和自己的契约对象说着话。“还要多久,游矢。”“还要很久,零儿先生。”龙回答的时候依旧带敬语,不过语调像犯困的少年,没什么尊敬感只像个撒娇的小鬼。“我们需要在这里很久,而接下来会是战斗。”这次他说的倒清楚,男人低头想着,随后伸手摸它的龙角把手指顺着甲壳的曲线滑到它的面部,举动很平和,随后他们再次对视。
  ‘你还欠我一个故事。’他开口,说着被意外打断的前一刻龙自己提出的话题。
  ‘是吗,’ 龙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没有精神的样子自然没那么多威严,他想不愧只是意识的一部分,这样的它倒确实像个【少年】 。‘那么,你要看吗?’龙的尾巴这次没有驱散而是勾住了某个光点,它把那被勾住的光点丢到了它们面前,然后用手爪碰了碰自己的契约者,它想他肯定并不知道自己的身躯是温暖的,这是和它刻意造成的温暖不同的温度。
  ‘作为故事的替代品,你愿意和我一起看这些无聊的东西吗?’因为太温暖了,我又开始说胡话了。龙看上去昏昏欲睡,另一边支配身躯移动的意识要抵抗混乱的外物而传达来的疲倦被储存在这里更多,分开处理对自我本身也有好处,而这对它来说也是休息。
 因为是休息,它想。因为是休息,它才提出那样的邀请,过去休息的时候,它总是沉在自己的意识中看着这些东西,一次又一次重复,这是件无聊透顶的事情。
  那些是什么?那些光球光点,每一个都是它过去觉得有趣的记忆,都是挑选下精心保存的收藏品,就像神话故事中恶龙的财宝,这些无趣的东西就是恶龙榊游矢的财宝。  
 它第一次试图和他物分享这些东西。
  “哦…”那是龙的记忆,零儿看着光点闪过的画面了解了真实,这些或零碎或渺小或巨大的种种碎片都是记忆,那龙留下的记忆的一部分,甚至能说大概只是它记忆的一丝丝,对他来说却该了解那也许就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的一生。  
  零儿隔着镜片看向龙想着,他并不开口,只是在那手爪再次撞了撞自己后伸手抓住了它,感受这尖锐甲壳的温暖感才漫不经心的接了话。
  ‘好啊。’因为我们的灵魂是连在一起的。

  这就像一个梦。




 ‘····’游里阴沉着脸让马车停下的时候丹尼斯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这位吟游诗人最初还以为任性的龙又有了别的打算还陪着笑脸凑过去想试试能不能劝阻它,却在看到龙观察四周时随意扫向他的眼神有点诧异。可能就是那一瞬间的诧异让他不再保持刻意讨好的微笑,而下一刻似乎已经确定了方向的龙甚至都没打算再和他对话而踩着地面一副起跳的举动,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丹尼斯看到面前的紫色模糊变大的瞬间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飘到面前的龙的细长尾巴,而下一刻在风压冲刷身体的微妙感觉中,他在天空中茫然的瞪着眼睛下意识的抓得手中的龙尾末梢更紧几分,有些紧张又觉得经历奇妙的时候看到面前紫色蟒龙巨大的面孔。还有那双紫红色的漂亮竖瞳‘你这个人类真是···’少年人的嗓音从龙的口腔发出,虽然是异类的面孔他还是能察觉到明显的不耐烦,对举动失礼而心虚的想笑笑来缓解前风压让他没法说话,那龙看样子急切又焦躁,没想和他再对话又一副嫌弃的样子,最后游里把他甩到了自己背后,宽大的身躯和尾间的末梢比虽然同样是滑腻的鳞片可有能抓住的地方,丹尼斯半蹲下去,艰难的眯着眼睛沉默又夹杂好奇的观察下方因为距离而显得渺小的世界想他算不算是和这只龙分享了世界的一部分呢。
  虽然这种想法要是被游里知道了它肯定一脸鄙夷,丹尼斯伸手盖住眼睛上面让自己能舒服点,同时在心理自娱自乐的对着话。对一个孤身一人的旅行者来说调节心态可是必修课,他甚至现在还在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说真的,游里。他往前方看去,龙的鳞片在阳光下像闪着光,游里哪怕是龙的样子看样子也符合人类的审美观点吧,丹尼斯一边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想法过于大条了一边因为过强的风压最后还是不说话也闭上眼睛。他魔力不强,顶多只能在这种时候保住自己一条命,像伟大故事里的强者一样凭风飞翔驭龙飞翔什么的完全是做梦。
  哎呀哎呀,我真是犯贱,这个笑容事故话语轻佻的吟游诗人贴着紫龙的鳞片在内心继续笑着,他伸手在上面抚摸着一边想着它可真是个了不起的怪物,正像所有神话故事中那些帮助人类或是伤害人类的巨龙们。
  我是个吟游诗人,橙红发的青年想着。我记得我说过。
  一个吟游诗人的好奇心比一般的人类更重。我记得这句我也说过
  他笑得过了头,甚至看上去滑稽的很,却还是抓紧那龙少许的尖刺不让自己被甩拖,贴着那些细腻如蛇类鳞片的龙鳞看着上面漂亮的纹路很是着迷,整个人平面的挂在上面像躺在它身上一样,或者说趴在它身上也一样。
  你想看着一位故人,他尝试性的想在它的鳞片上留下痕迹尝试,一边看着这蔓延的紫色身躯一边想刚刚面露嫌弃的巨龙的头颅,他甚至悠闲的想它可真好看,哪怕是只龙,也漂亮的像海妖。
  所以他也了解,一只这样的,又强大又美丽,还极其年轻的龙不该对一个人显露那种情绪,就好像他也不会对一只蚂蚁纠结或太在乎,除非这只蚂蚁曾经做了什么让他这个人都焦头烂额不得不在乎。他觉得那龙看向他这个毫无特点的人类时的目光那是那样,甚至可以说初遇时它在一瞬间露出的表情像看到一位意料外的故人。
  这可真奇怪,他眯眼笑,因为风压表情滑稽的像个逗人笑的小丑。要是自己能看到,恐怕他就是第一个笑得超级大声的人,自嘲可也是表演的一部分,也是调节心态的一部分,因为习惯,他才更加无所谓,就好像本来他也该对游里对自己的态度无所谓的,他们看着就不太像一路人,哪怕在幻想中他也没想过能和这样的龙签契约或是有所交流。
  所以丹尼斯想,自己是真的非常在意了,他想知道答案,这种好奇心甚至胜过了生物逃离危险的本能,让他能始终用假的要命的笑脸压制住被发现视线的心态就这么跟着这龙,跟着它看些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会看到什么的世界。
  我想知道原因,也想知道故事,在这之中死了也无所谓啦。
  他晃了晃头心安理得的贴着龙的鳞片,想着它其实还算个和善的家伙甚至悠闲的想吹口哨。
  哪怕自己都知道这样的自己怪异的要命。
   能不能告诉我呢,亲爱的巨龙游里~~
  为什么你看着的我的眼神里除了杀意还有复杂呢?~ 
  他没法压抑自己内心的好奇。


 隼用脚爪抓着那只龙的身躯,收敛翅膀让更快速的驭风之龙带着自己移动着,他不打算变成人类的样子,人类姿态的眼睛不如现在锐利,为了找东西还是用现在的样子更好,哪怕它们在做的事情像在一片森林里找一颗树。
  游矢说过,这像大海捞针。隼在内心想着,听到那龙吵嚷的呼唤时想着它还真是太过于活跃,以及对一切不管不顾。
  ‘凛!凛!在哪里啊!听到了就快点过来啊!你是路痴吗!’它并不打算制止这龙看上去无用功一样的举动,这样会不会对人类或是野兽的生活打扰也不在猛禽的思考范围内,它没有优先对出现在视线中的所有人类攻击已经算是安分无比了,而现在帮助游矢的兄弟寻找龙的任务它也在认真完成,虽然最初还急着想先见到之前分开的游斗和琉璃,但是游吾歪着头表示它没感觉到兄弟中的任何一个陷入麻烦中,这龙驾驭风且契约人类众多,它了解它知道很多东西,哪怕龙自己没怎么在乎过,可是它所签下契约的人类们或是讨好或只是闲聊时给龙传达的信息也让它对大陆之上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清二楚,就好像刚刚见面那时候它也和它说起了游矢毁灭那人类城市的事情,它笑嘻嘻的说着古龙种凛一定很想见,一边又开始嘟囔的叫嚷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说着它们的名字挨个抱怨却夹杂完全的信任,可能这就是西之柱永远【自由自在】的原因,它不想对什么事情指手画脚,对于别的事物也不关心,这龙活的倒最新一个人类认知中的龙,自由,对世界漠不关心,只在乎自己想在乎的,肆无忌惮自由自在。
  很好,黑咲隼为游吾的自由点头称赞,不想对它的兴趣发表意见,就好像现在它对龙的寻找举动也没有意见,游吾也有自己的主意,它则没什么理由插话决定龙的行动方式。
  不过等飞临钢铁山脉的一刻,红龙一闪而过的气息还是让黑鸟扇动翅膀寻找了过去。这举动可能是下意识的,虽然不灵敏的嗅觉在告诉它是前些时候留下的气息,但是停在那山洞口的时候黑咲观察这个山洞,背后跟过来的龙倒突然兴起的化成人形先一步跑了进去,他的尾巴拍了拍它算是提示,‘有凛的味道,什么啊,原来和前辈在一起。’嘟囔的白龙人类小孩一样的抱怨着,隼看着它的背影想这些龙真的是各自发展生活的自由自在。
  但对于游矢的气息,以及对龙所说【前辈】的好奇,还是让这只凶禽思考片刻后收敛羽翼化作人形跟上了游吾的脚步。
  只是偶然的好奇,隼迈步同样走进那个山洞。
  

付赠品:契约正常的场合34

 

丹尼斯被人鱼们丢上海岸的时候头还有点昏,茫然的边咳嗽着边看向面前视野发觉靠近的脚,他仰头看到那个紫红发的龙少年还不太了解它举动的原因,感觉被牵手拉起时却看到游矢的笑脸,完全没变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他只得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面前的红龙,完全不理解游里这么做的原因,游矢笑嘻嘻的看着丹尼斯还挂着水的样子看着他刻意装出的夸张可怜表情笑了笑,半蹲下来凑到他耳边说。“游里看样子没生气。”??他迷惑又奇怪,甚至想抗议游矢说的完全不对,那龙的举动还不够暴露敌意吗,刚刚一副漫不经心样子把他扇到水里后可是在几次他要上来后又重新抽了回去,最后被人鱼拖上身躯他看那龙的样子也觉得它只是单纯玩够了,至于没生气…………可是他明明和那紫龙是初遇但面前游矢的态度和之前的话语却好像他们本该是认识的一样。
  “游矢…别作弄我了吧。”因为觉得别扭而刻意装傻,他边接过游矢递过去的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想着用魔法让自己看上去别这么狼狈,余光带些好奇的扫向那紫龙时想两兄弟的性格差异真大,哪怕游矢的友善也许是伪装,可那龙显而易见的敌意不是更麻烦吗。
  虽然如果它不是龙而是人类的话,确实是这样比较好。
  摸了摸湿透的头发叹了口气,丹尼斯想着自己的这旅行还真够奇特的,无论哪一步单独讲出去都能让人笑个不停吧,他摸了摸鼻子冲游矢说笑,在游矢背过身和那个灰发的男人交流的时候冲它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孩子气到自己做完都觉得傻的要命,该庆幸的是对面那龙没看到,不然他想自己怕是又要到海里待着了。
  游矢愉快的眯眼睛看着面前的闹剧歪着头,尾巴摇晃的时候稍微把丹尼斯往岸边提了一点,也不算是友好吧,毕竟他还是促成现在景象的原因,它看着丹尼斯朝着游里做鬼脸的时候一时没忍住想到以前的事情,眯起眼睛盯着兄弟看似毫无察觉正和赤马零儿交流的背影知道它其实看的很清楚。
  看样子你原谅他了?游里。
 游矢把双手背过去一副观察者的样子,它偶尔看向面前一无所知的丹尼斯偶尔又看向龙,心情其实很奇妙不清楚该说些什么,它在过来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和这个丹尼斯说说那个过去的故事,也有想过要不要别把他带去见游里让人龙就那么无视四周,不过大概最后恶趣味占了上风,它怀着的心思确实该算是恶毒的,因为它直接把这个人类带到了游里的面前,明明清楚那时候的一切。
  所以我才惊奇,我本以为你会杀了他。
  龙在内心自语,也可能是在说过兄弟听,不过毒龙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它傲慢又懒散的和自己的契约者对话,游矢则四处看,看游里,看丹尼斯,看人鱼,极少时候才会和那个探究注视的紫眸对视,零王的儿子还略微青涩,可它想等以后也许他会超越零王成为另外一种样子吧,人类的潜力总是很奇妙,他们寿命短可力量提升的也同样快,偶尔看着人类的一生让它感觉就像在看加速过的晶石录像,对一只龙来说,人类学会和熟练一个东西的时间不可思议的快,也不可思议的迅速。
  他们盯着它们神色羡慕,因为那生物如长生不老般永生,力量与身躯强大无比。
  它们盯着他们神色好奇,因为那生物虽如虫般短生却璀璨炫目,他们走过一生太快,只是眨眼就会错过。
  可能生物都是这样,它简单想了想不太在乎,而是拿着那盒子再次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沉思。丹尼斯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看它的表情就自来熟的凑近一起看向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又猜测又想碰,不过他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的,只是站在一旁当过合格的观察者。
  “游里,”龙叫着兄弟的名字呼唤它的到来。把面前的盒子保持打开的样子移动,而紫龙靠近看着那东西时也表情微妙,带些别扭是感觉,倒也是十足的诧异气息。
  “这是凛的一部分吧。”游里看着那截还未完全干枯的树干说着皱着眉,那只独特的兽龙在龙兄弟的过去有些惨杂,占据的位置也算重要,严格来说那甚至算得上是兄弟四龙共同的友人,也因此对它的一些特别之处自然相当清楚。
  比如那兽龙的真正身躯很小,比如一般意义上人类和生物注视的姿态都是龙控制草木元素构造的伪物。
  “一股人类的恶臭…”未枯的枝条上类似腐烂物的气息让它们厌烦的皱眉,游矢表情未变只是偏头看着游里,而游里低头凝视摸着自己的下巴像在确定些思绪,也像在和兄弟聊天。
  “游斗刚刚说,它在南区的理普斯诺克抓到一个改造人,和游吾一起把那边那个实验室摧毁了。”这些龙究竟如何交流也是个让人好奇的问题,零儿看着比自己矮上些许的龙皱眉思考的样子把之前从海底取下的宝石丢了过去,从之前到现在似乎四区都发生了不少争斗厮杀,他了解一部分也不确定一部分,只是零儿确定有东西隐藏着,计划着什么,就好像之前他看到的围绕着海域构造的海中实验室,以及装载在海沟中塞在骨骸中的【宝石】,那些隐藏起来的人们胆大包天,甚至胆敢迈入四柱神的主要庇护地在龙脚下建造让它们无法容忍的实验室。
 龙似乎都憎恶玩弄生命,零儿想着,看着那两只龙凑近宝石互相对视摇头的场景想它们在暗自交流着,而那个谋杀的青年走近他一副自来熟的打着招呼,笑了笑很灿烂。
  “你好,我是丹尼斯,一个吟游诗人。”橙红发的青年做了个很假的把戏夸张的笑了笑,眯起眼睛看着他像在揣测,他的举动很像个世故的大人,所以零儿只像冷淡的齿轮兵器一样简单回答他的话,他们彼此试探和观察,谁都在想些古怪的事情。
  这就是那龙的契约对象?
  游里对他的态度到底是?
  “是西区吧,靠近钢铁山脉和红莲平原的那个聚集地。”游矢看着兄弟交流了一下已知情况,它眯着眼睛在契约询问之前没有声音的零王的位置,男人为之前的分开行动道歉而它笑着摇头,它们简单对话最后确定去那个地方一趟。
  钢铁山脉……红莲平原。
  游矢笑了笑,招呼那边的丹尼斯和赤马零儿要到离开的时候了。这龙边微笑边眯眼睛,而游里察觉兄弟的姿态安抚性质的舔了舔它的脸。“是为了那个吧。”“差不多已经确定了。”
  “他们拿得掉吗。”
  “撒,谁知道。”龙少年眯起眼睛,最后把头埋在兄弟的阴影中闭上眼睛。
  谁知道呢?你说是吧,零王。
  反正人类总会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肝痛瘫倒……】
【吐魂】

评论 ( 6 )
热度 ( 19 )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zin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