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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填坑再开新坑【努力】
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欠点文记录_(:з」∠)_:作番x1,贝主题x1,幻影番【茄番】x1,左游【糖】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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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066882918欢迎找我玩

头像画手@T³~

【游戏王ARC-V】从今开始是你的物语【灵魂献祭世界观设定注意,cp莫名注意】

二模考完休息2天上来刷刷存在哎嘿_(:з」∠)_

不过之后30天全是高度紧张期大概就····【捂住脸】

嘛,此篇灵魂献祭大设定下的文章集,按照大家的场合描述的故事,倒诉的原因是我按照时间排的不要在意······以及之后还有请不要期待_(:з」∠*)_【坑多之人】

严格来说是无cp,总之食用愉快。

还有之前那篇愚犬也算这个系列下不过之后会重制·


 迷罪【赤马家&游矢的场合】

  他想不起来自己成为魔法师的原因了。
  因为得到的太多记忆吗?大概吧。少年人只是懒散的抓抓红绿色相间有些杂乱的头发,没有带着斗篷的衣服领子稍短,遮不住他的脸,让人能很清楚的看到少年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开朗灿烂的很。
  对,哪怕他正在牺牲同伴。
  “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加油的。”说着枯燥乏味的话,有几分真心在里面呢?他笑笑拍着身上的灰,鲜红色的眼睛扫到自己的右臂时停顿了一下,虽然很快转移过去,但比起离开时沉重的步伐暴露了其主并不开心。
  与那副稚嫩的样子不同,像覆盖爬虫鳞片的右臂握紧,尖锐的指甲刺不穿鳞片,只是让武器更深的扎入手心,像融为一体。“想要可以不停战斗的身体啊。”他不知为何感叹道,晃晃悠悠的离开那片森林。
  自己究竟在这里失去了多少同伴呢?大概某天他也会死在这里,然后变成怨魂附在某个人身上,直到那个人也倒下为止。
  魔法师的道路笔直一条,多好。
  少年的步伐在踏上城市的街道时即轻快又活泼,无视四周人们看向他手臂时那包含恶意的眼神,他在进入旅馆后回到房间看着里面2张单人床叹气。
  “又变成独行者了。”他语调上扬大概很开心。
  只是大概罢了……
 
  “必须要杀死魔物才行。”赤马零儿听到身边的【搭档】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句话,低下头扶着自己的眼镜,神色冷淡看不出心情。
  身边的只是父亲派来洗过脑的士兵,就算是精英他也不认可对方能成为他真正的搭档。
  更不用说,零儿打心眼里不认可父亲口中只有牺牲魔物才能达成净化的话语。
  这世界得靠杀人来得救的话,只是个坏掉的世界吧?
  零儿并非理想主义者,也认可对于魔物的处理方法,但是对于一视同仁的抹杀却不同,因为太可笑,所以他也瞒着父亲的眼线救下了一些堕为魔物的魔法师,暗暗培养自己的班底想脱离父亲的控制。
  “零儿少爷,该去牺牲魔物了。”“啊。”牺牲时他抬头看了眼自己身边浑浑噩噩身躯八成都魔物化的男青年,知道很快他就要换搭档了。
  魔法师的结局,他越见到越不想去思考自己的结局。
  “零儿少爷一定会成为可以完成教授愿望的伟大魔法师的。”说着恭维话的青年脸却像带着面具,僵硬的脸上只有说话时那一张一合的嘴巴才显得有活力。
  很多时候零儿都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大概早就不是个人,而是被执念支配的烂肉。
  “……”不过青年只是和过去一样一言不发,率先行动以打破这恶心的尴尬
  “……?”和士兵回去聚集地时他看到那个总是在房间里面处理事务的男人难得的出现在阳光下,已经化成魔物的半个身躯显得非常可怕和丑陋,那右臂在他看来就像个半涨起的气球,随着动作活动的眼睛只显得非常恶心。
  不过那个男人,正以那恶心的手牵着一个人,甚至难得的露出笑容,像他模糊记忆中,曾经温柔的赤马零王。“零王的基地越来越完善了啊。”身穿印着亚法隆标记法袍的人没有带着斗篷,红绿色相间的头发相当惹眼,露出的脸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此时他正滔滔不绝的和零王说着话,他说,零王听,男人露出的耐心和温柔是他从没见过的。
  也许这个时候我该上前质问,青年推着眼镜扭头扫了那个灿烂笑容的少年,随后不动声色的离开,走进楼时零王抬头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回过头将手上移摸了摸红绿发少年的头发。“游矢,我带你看看这个地方吧。”“嗯!走吧,零王 。”
  那个少年离开之后,零儿从士兵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
  “榊游矢……”那是他第一次听到那个名字,却不是最后一次。
  要说原因的话,因为之后他的搭档,正是那个少年。“零王的儿子,请多指教了。”正式的初遇时,少年朝他伸出手以示友好,弯起眉毛笑的开朗,可那伸开的手像个魔物的爪,密布细鳞缠绕幽魂,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零儿榊游矢是个正统的魔法师,恐怕贯彻牺牲之路比零王更理所当然。
  不过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零儿神色自然的握住那手点头,缓和些脸色露出友好的样子,说自己的名字是赤马零儿。“零儿吗?那么请多指教了。”那少年朝他笑,零儿看到他的红眸中却很干净,像湖面一样毫无波纹,同时冰凉。他知道?意识到自己似乎被看透的时候,零儿望着有些疏远他自己行动的游矢看去,而游矢则抱着救赎的猫边顺毛边向着人型魔物走去。
  他,和那些家伙不同?
  在零儿猜测的时刻,却看到在与魔物对上的一刻,捏碎手中猫的骨头,在牺牲的红光中掏出雷电长枪冲刺过去的红绿色少年。
  他挂着笑容,在零儿发愣的时候解决了那个魔物。
  表情从始至终都不改变。
  啊,结果完全一样啊。他推着眼镜低下头靠近那个少年,在撞上后退的他时又一次看到那双眼睛,冷淡,平静,冰冷刺骨。“嗯?零儿先生,怎么了吗?”一副迷惑的样子和他说着话,游矢眼中的情绪和外表的表现似乎是2个世界,两者有所关联又互相影响,但终究是2个独立个体。“没事,想起一些事情罢了。”这方面来说我们大概是一样的,戴着面具生活的人。他说着话伸出手想扶住他,不过在手靠近时游矢向前倾,零儿的手只触碰到红绿色头发飘起的发丝,蹭过他缠绕绷带的右手有些奇妙的酥麻。“啊,我自己可以起来的,没事。”虽然从外表是让人感觉不到的排斥,榊游矢外表的那副开朗下,并不同样友好。这点是榊游矢的特质,他不会去和自己说是被那些牺牲的灵魂影响,零儿擅长把情感和思考分开,理解他人的本意也不困难。
  但是,那看似亲密的搭档之旅,还是进行了不算短暂的时间。
  他在向我炫耀吗?零儿看着这个正奋斗的身影意识分散,这份思绪因为对方每晚都呢喃着零王的名字更加确定。
  把你最器重的榊划分为我的搭档,只是在向我炫耀他吧。
  榊游矢是个非常优秀的魔法师,和那副清秀稚嫩的外表不同的强大,每一次面对魔物时他都会更深的体会到。他是如此的忠诚,又是如此的强大,想必,想必……
  一定是那个男人,最满意的兵器吧?
  “赤马,怎么?”“……没事。”不过,这又是什么呢?他看着那个总是先一步在前方的影子发呆。
  有时候,榊游矢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偶尔是黑紫色头发,温和沉稳的样子,偶尔是黄蓝色头发,开朗豪气的人,偶尔又是他面前的这个,缥缈不定,气场阴森的紫红色身影。
  精神分裂?他一开始想过这样的可能,但是精神分裂的人不会在变化人格时连魔法师的象征也会改变,因此就算他在他面前发色变换气场转移,说服自己是精神分裂症对零儿而言也很困难。
  那样子比起精神分裂,更像被其他的灵魂占据操控了身体……
  紫红色的游矢自称为游里,性格来说是他很棘手的类型。他总是能很快识破他的计划,和游矢不同却会露出嘲弄的样子,一字一顿和他说明计划有多么不成熟和幼稚,嘲笑和说教结束时,偶尔末尾还会加上一句。
  “教授一定会做的比你更好。”
  榊游矢是赤马零王的近卫,榊游里,还有另外两个家伙也同样如此吧?那个男人面对他们又是怎样的姿态?为什么总是叫着那男人的名字,他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你这么依恋和付出……
  对于赤马零儿来说,谜团太多,可他也没有解开的机会了。
  解开搭档时他和游矢都在零王的办公室,无视自己的儿子向着游矢张开手的男人,也在紫色的眼睛注视下被面露欣喜的少年拥抱了。“教授~”和游矢不同的称呼,但是那执着大概更大吧?零儿面无表情的看着紫红色的搭档忽视他的存在向着零王索吻,那双永远显得琢磨不定的紫色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迷恋和执念。甚至都不符合他的个性了。
  真可怕,这就是你的控制方式吧。
  榊游矢也是一样的吗?如此疯狂的迷恋你执着你,为了你的愿望你的愚蠢献上力量。
  零儿鞠躬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背后带着上调语调魅惑感觉的声音变化,是那熟悉的,有着少年感觉的清亮嗓音,以一种不同于游里,但也带着同样的东西的粘着感叫着零王的名字,发出清脆的笑声。
  零儿关上了门。
  他也许该庆幸,没向那个少年发出加入自己组织的邀请。
  从最开始,榊游矢对他而言,就和那些过去搭档的士兵是同样的。


  “零王,我爱你哦。”耳边有少年凑过来发出的声音,靠近他拥抱的手感觉到的温度比常人稍低,就像个变温动物。
  影响越来越大了?零王眯着眼睛思考着,回头看向身边的少年时却一如往常的一个吻。
  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勉强接受,分开时脸上写着细微的抗拒。
  那时游矢几岁?12?还是更小来着……伸手抱起那个对比他来说太小的身躯,扫开文件按在桌子上的时候零王从那双红眸中看不到惶恐和害怕,只有迷恋和细微的开心。
  真可爱呢,坦率的孩子。
  零王伸手抚摸游矢的右臂,红色的幽魂有些许顺着他完好的手臂攀上来,触碰时能听到那陌生的记忆中成白上千的声音说着他的名字,带着狂热和执着。
  魔法师可以得到被牺牲者的力量和记忆,也会因为接受的记忆中过于强大的执念改变自己的魔法师象征。
  或是被记忆操控……迷失在记忆中忘却自己的记忆。
  这种能把灵魂利用上的规则,实在太好了。
  他亲吻那张曾不会说出爱着他的嘴,盯着那曾看着他如同望着敌人的眼睛,触摸曾向他挥舞刀刃的身躯,看着那曾不朝他展露的魅态以及痴迷微笑。
  “我爱你,游矢。”我最憎恨的敌人,最憎恨我的敌人,爱恨交加间的迷失,滋味如何呢? 

【变态酱零王_(:з」∠)_以及这里零王用的方法是游戏文献提过的一个现象,就是得到记忆太多导致记忆混乱,所以这个番茄变成了这样】


 选择性【丹尼斯&游矢的场合】

  “丹尼斯,这次的任务可不轻松啊。”接过那负责人递来的书信,丹尼斯翻看的时候因为封皮上极其显眼的红色标记微眯眼睛,但却在被发觉心不在焉前打着哈哈闲聊过去,直到离开那地方也没让谁发现不对劲。
  只是在走出那魔法师的聚集所时他再次仰头看着那羊皮卷上用简单的方式勾画的魔物样子和具体位置时,细微叹气揉揉头发加快了回去旅馆的脚步。“游矢还等着呢,赶紧回去吧。”他嘟嘟囔囔着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无意识的强调。
   “丹尼斯先生,新的任务已经决定了?”在他推门进来时红绿发的年轻魔法师还站在窗前像在发呆,却在他望去时回过头靠近过来,他笑起来显得很温暖,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样子,似乎和他很亲近。
  不过这可不是事实啊。丹尼斯摸摸鼻子没打算说破自己注视那红色眼睛时看到的情感,“要去巴比伦之森哦,难度10的人型魔物2体。”扬扬手中的羊皮卷示意,随后他就把它交给榊游矢,回到床边检查着补给,毕竟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困难。
  但是对他的搭档却不同了。丹尼斯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翻看资料的搭档,那少年一如既往地以认真的姿态仔细翻看记忆着,明明那上面只记载着没太大用处的修饰话语以及枯燥的铁则,他却总是这样。
  真是名副其实啊不是吗?完美的执行者榊游矢。丹尼斯边检查着供物的完整性边思绪发散的想着,直到那个少年在另一头收起书卷再次叫着他的名字,他才停下动作顺从他的意思打算出去吃点东西。
  “走吧,丹尼斯。”青年注视着站在门口朝自己伸出手的搭档,那个年轻的魔法师把左手展开像是一个邀请,其他身躯则隐藏在有着宽大的斗篷里,原因是他曾无意说过的事情。“嗯,走吧,游矢。”眯起眼睛让笑容夸张而亲近,他好像毫不犹豫的伸出手牵住搭档,却和他一样用的是不太方便的左手。不过游矢依然什么都没说,保持那样的笑脸先一步前进,背后跟随他脚步前进的,显得高出一头的橙发青年则只是看着他从斗篷缝隙中暴露的鳞片发着呆。
  榊游矢是丹尼斯的搭档,一个非常厉害的魔法师。
  怎样的厉害?他是一个非常完美,贯彻亚法隆规则的魔法师。
  “必须要杀死魔物才行。”傍晚在房间的时刻丹尼斯听到搭档嘟囔的说着梦话。那句话他曾听到过很多次,因此总一副轻松样子的青年停下解读书籍的动作,回头看向自家搭档的眼神却很复杂,也许是因为随着游矢动作从被子中露出的右臂。他和那扭曲的手臂上时不时睁开的一红一绿眼睛对视,在扭曲异化的龙头张开嘴发出喘息前先开了口,在房间重新变得安静时合上书静静的看着睡着的榊游矢。
  “游矢,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是魔物呢?”那是道路的终点,无论你或者我,抑或是端以魔法师之名的其他人。他看着游矢作为魔法师证明的右臂眼神复杂无比,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右臂时一样的表情,虽然青年从没把那样的脸让任何人发现,他却在前些日子发现一向不在乎暴露自己代价的游矢换上更加遮盖自身的法师斗篷,让他总不觉偏转视野的右臂在一般的相处中遮盖严实。
  呀,他可真温柔啊,不是吗?
  丹尼斯别别嘴,却在第二天吃着早餐时一副恶作剧的样子把面包塞到游矢嘴里,直到那个少年偏头拿起自己的面包递过来,从头到尾他们都显得熟路而默契十足,不用思考他都知道在他人眼中他们一定关系很好。
  所以事实如何压根无关紧要。他保持往日的样子实际上心不在焉的品尝着自己加糖过量的咖啡,连自己拿着咖啡杯子的手都觉得刺眼无比。
  丹尼斯原本不是个魔法师,严格来说他算是半路出家的【野派】,虽然在籍贯来说他和游矢一样效力与亚法隆,但他真不见得有多喜欢这个地方。
  至于和榊游矢的相遇,则是个有些戏剧化的故事。
  他曾经是个旅行者,背着行囊走过偏僻小巷,穿过沙漠挺过风暴,见到孩子们时做些逗趣性质的小表演,在人群聚拢过来时吹吹风笛,讲些描述世界的诗歌,或是露出一个笑容奉上自我性质的小礼物。
  哦,好像人们也把这样的人叫做吟游诗人。
  那个时候魔物和魔法师离他很远。一般情况城市和普通人所走的道路总是安全的,而横穿野外移动的魔法师更是少见且好认的家伙,那个时刻那些无法忽视的灾难,对他们这些人而言也只是个遥远的背景。
  这世界就算如此不太平,出现在城市注视范围的魔物极少,对他对很多人来说那真的只是个背景而已。
  嘛,虽然那次他直面了某个魔物。
  丹尼斯直到现在也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他现在也背负了牺牲所带来的代价。他有漫长的时刻都会梦到与搭档的初遇,梦到那个在他面前,前一刻还笑着崇拜着的孩子,在下一刻变成身躯腐烂的怪物的场景。梦到那个一闪而过的红绿色影子,站在倒下的巨大怪物身旁的事情……
  自然,那个从魔物重新变回人类的孩子露出怎样绝望的表情被游矢牺牲,他记得清清楚楚。
 魔法师是杀人凶手,魔法师是魔物的清理者。
  魔法师,就是魔物。
  “丹尼斯先生,你醒了啊。”睁开眼睛时他看到游矢温和的红眸和近在咫尺显得格外大的干面包。“你睡了挺久的,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他递给面包后摇晃水壶询问是否需要,随后目光失去焦距似的观察着四周,即便如此身上那怪异的气息也没显得减少多少,虽然丹尼斯不无恶意的想那大概是牺牲太多的瘴气。
  “到了,东西都整理好了吧?”丹尼斯想自己肯定非常紧张,人在尝试没做过的事情时总显得兴趣萦绕,他想对于游矢而言自己攻击下级魔物的东西一定显得破绽百出,虽然那个少年的笑容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游矢一直是笑着的,无论什么时候。
  他相信自己死的时候,他一定也是如此。

   

   前往任务地点前有个小插曲,原因是他在观察路线时捕捉到的信息。
  魔法师在频临死亡的时候会散发奇异的气息,那种感觉对同为魔法师的他们异常明显。
  不过遇到我们可不算好运啊。丹尼斯扫了眼睛旁边心情不错似的游矢,在闲聊中和他一起前进,在面对倒下的同胞时伸出手想要牺牲他。
  “呐,丹尼斯,为什么魔物越来越多了呢?”游矢声音平静的提问着,手上的黑气向上蔓延,在他想看清游矢表情前配合斗篷的阴影遮盖个严实,只能注意到面前的【怪兽】手腕处戴着红绳系住的铃铛,随着风发出轻微的声音,那是他送他的礼物。
  切,真没意思。不太高兴于是随意举起手臂,灵魂飞往自己时他看着自己的右臂,对那问题提出了回答。“因为魔法师越来越多了吧。”他逗弄着随手救赎的鸽子一副轻松的样子,看着那白鸽随着自己的动作飞起降落,扶正有着歪斜的帽子在鸽子飞起时他滑落羽毛的缝隙间看着太阳。
  “丹尼斯,目标出现了哦,是2个瓦伊凡。”靠着扭曲的右臂轻松攀上树干,丹尼斯看着搭档先一步挥舞武器冲入战场,嚷了一声要他小心后用供物召唤剑,顺便晃动帽子让那乖巧的鸽子离开战场。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可危险了,自然要小心谨慎,谁叫榊游矢是个那般【正统】的魔法师,永远不会朝人类伸出救赎之手。
  “咳咳。”不能可能还是太勉强了吧。他明明已经靠着隼之羽毛躲过来自脚下的攻击,却还是被那蝙蝠样的魔物暗杀者一脚踢飞,在猛烈撞击声响起前狼狈躲开,他看到游矢的惯用长枪插在靠近他的那只瓦伊凡翅膀上,知道自己又被救了一次。
  啊,我到底是为什么当魔法师的呢?
  他不该在战斗时想这个的,但橙发青年的思维就像那个飞起的鸽子一样无端乱飘,让他的躲闪渐渐僵硬浑身也带上擦伤。
  “我也得努力啊。”他笑嘻嘻的也许在讥讽自己,脑海中却是那个死去的孩子的样子。因为不想再看到悲剧所以去当魔法师?因为害怕自己死去于是去当魔法师?因为被游矢迷惑了,于是去当魔法师?
  哎呀,那些话连自己都无法欺骗,怎能欺骗他人。
  丹尼斯去做魔法师的原因,大概希望自己不再那么无力什么都做不到。
  战斗比他想象中结束的还要快,暗杀者间的配合天衣无缝,在他思绪飞舞间的短暂弱点就被死死抓住,被从一次击飞撞向另一只所在的地方时他就知道已经无力回天,渐渐模糊的感觉中却好像听到一声模糊的叹息声,   “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努力的。”和那个时候一样朝他举起了手的少年说着熟悉的话,然后丹尼斯第一次看懂了那红色眼睛里面流淌的情感。
  那是…………

  游矢看着面前飞舞的鸟类们发呆,哪怕战斗结束他依旧握住作为武器的长枪。在他视线的天空飞过黑色的鸦还有白色的鸽子,黑与白的羽毛混杂飘落,也许每一个对对方而言都非常明显。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随着鸟们的动作转头,注视倒下的搭档时依旧笑容满面。
  “……”他一言不发的注视着鸟群飞向死去的搭档,看着那些鸟们叼着他的衣服叼着他的肉撕扯一切让一切变得支离破碎,其中包括那个青年也曾饲养逗弄的白鸽,和四周的同类们一般无二。
  动物们渴求着含有魔力的东西,驱动它们行动的原因和人类一样,只是出于【欲望】。
  他看着那些鸟儿撕扯青年剩余的身体,渐渐一切都支离破碎,他爱用的高挑魔术帽掉到一边有些脏乱,却比不过主人的狼狈。“好梦,丹尼斯。”他说话的时候朝着它们刺出了枪,之后直到离开的那一刻,少年背后的森林都死寂一片。
  只在这个森林,我已经失去多少搭档了呢?
  他想不到,只是回到落脚地时割断了青年赠予的铃铛,闭上眼睛也许想休息一下。
  “又变回一个人了。”
  

【泡面又死了默哀5秒】



 差异【塞瑞娜&游矢的场合】

  那个少年是远近闻名的魔法师。
  标准的亚法隆作派,对于频死的同伴倒下的魔物一视同仁的牺牲,是个贯彻必要之恶的魔法师。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孩子呢?他那么残忍,却那么年轻。有无名的旅者那么议论着,听到他们话语的魔法师则露出嗤笑继续前进。
  魔法师会得到被牺牲者的记忆和灵魂,魔法师会被被牺牲者的情绪记忆影响……
  执着牺牲之路的少年魔法师,一定也是同样的吧?必要之恶的执行者们如此想着。

  塞瑞娜做着漫长的噩梦,她甚至都习惯了醒来时身处一片狼藉的战场了。
  曾经身为魔物的副作用?大概吧,少女对探索这点兴趣缺缺,对被自己误伤杀死的人或动物也没有廉价的愧疚,她的样子像是麻木了,与年轻的外表不同内在和那些征战多年的魔法师一样熟悉鲜血和罪孽,甚至可能更胜一截。
  这是非常重要的工作,她闭上眼睛和自己说着,睁开眼睛时却看到一个同样年轻的魔法师站在不远处的巨树旁,笑盈盈的看着她。那副开朗的样子让她恍惚像看到太阳,与这个地方实在太格格不入。
  你好。他的声音清亮带着少年人的活力。
  你是谁。她的回答冷淡又带着野狼似的警惕。
  但是忽视她的戒备靠近过来的少年始终挂着大大的笑容,在她面前停下脚步时收敛笑容追忆的样子一闪而过,随后他再次友好的伸手,塞瑞娜看着那只密布鳞片扭曲的像个怪物头颅的手,没有犹豫的展示了自己身上的怪物---一只同样扭曲却有着厚实毛发的,更像猫类生物的手爪,她身为魔法师的证明。“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少年魔法师说着,笑的眼睛都看不到让她没法得知他的真实心情。“是吗?”难得的起了说话的兴致,她观察面前的少年,对方那副纤细的样子让少女在心里揣测这家伙在战场是不是挨着魔物一爪就会死去。
  除了那只太过可怕的右臂和奇异的红绿色头发,榊游矢没给塞瑞娜留下太多印象。少女不喜欢记忆东西,除了战斗一切都兴趣缺缺的塞瑞娜,对于和榊游矢的初遇并不放在心上。她相信对方也是如此,因为最终他们只是简单的互通名字后从相反的道路离开,就像在野外遭遇又没有冲突的普通魔法师。
  魔法师并不需要太多朋友,毕竟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马上死去。
  但是在回到亚法隆递交委托的时候,她因为听到同伴们的议论声停下了脚步。
 贯彻牺牲之路的少年魔法师榊游矢,那是她第一次笼统的得知榊游矢代表着什么。
  真有趣。她微笑,接下了与那少年有关的魔物委托向着东方前进。
  塞瑞娜有些好奇,对方身为魔法师的执念。
  “哎呀哎呀,真是老样子的努力啊。”看着那少女的背影,某个魔法师如此感叹着,语气却不甚友好。“怎么,你认识她?”他的搭档询问,那魔法师看着已经走远显得很小的少女影子,嗤笑着喝着面前的酒。
  “认识啊,远近闻名的,被违反铁则救下的【废弃品】。”

  
  我常梦到你,直到今天也是如此。
  我的搭档啊,看到现在的我,温柔的你一定会自责的吧?你总是这样,明明谁都想拯救,却不希望出现牺牲。
  你是那么贪心的人,直到现在我也清楚,也是如此的高兴着。
  我很庆幸你是个如此温柔的人,柚子。
  我保证。

  塞瑞娜再次遇到榊游矢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是在战场。
  已经结束战斗的迷宫哥利亚,凝视着那个洞窟中像是人体内部的光景发呆的少年,在她靠近的时刻很快就察觉了。“是你啊。”他看着她一副平淡的样子打着招呼,半点没有巧遇的惊讶依旧弯眉笑着。“切。”塞瑞娜咬唇不知为何有些不满,但榊游矢却没有再说话的兴趣转身过去,好像并不在意暴露后背给他人,或者说……“你的搭档呢?”一般来说她没这么多话,仔细思考会三番五次挑起话题也许不单单因为好奇心,还有一些对他口中【相似的人】的在意吧。
  但他是不会回答的吧?没人愿意分享自己的弱点。
  “丹尼斯先生去负责情报了哦,这个任务对他来说太危险了。”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回答,平淡的语调也许代表了其主的漫不经心,塞瑞娜看到榊游矢垂下的右臂那龙首张开发出悠长的喘息,样子无端的让她感觉懒散。
  “塞瑞娜桑为什么来这里呢?迷宫里的魔物全是我的任务目标哦。”不在意的透出任务的信息,塞瑞娜与那双红色的眼睛对视,注意到靠近代价的右眼是更为昏暗的暗红。“搭乘瓦姆前的闲逛罢了。”虫车的到来时间总是固定的,这个理由恰当且合理。“是吗?”他笑笑不至于否,看不出是否相信,但偏过头时塞瑞娜看到游矢的领口处露出鳞片似的组织,于是眯起眼睛展示性的挥舞手中的供物,一脸英气的发出了某个邀请。
  “要切磋一下吗?”目标是不远处一个小镇上出现的魔物,她过来时看到的画面,当然现在那个小镇应该已经变成废墟了。
  “好啊,我也得搭上瓦姆去找丹尼斯先生呢。”他欣然接受。给她的感觉却不像固执于必要之恶的牺牲者。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塞瑞娜挥着剑阻挡面前瓦尔基里的攻击,却不像思绪一样回头去查看榊游矢的状态而是专注面前的魔物,这是她一贯的习惯。“塞瑞娜真厉害啊。”称赞声太平淡如同陈述事实,塞瑞娜把魔物劈到远处回头想看看他的进程时却发现少年保持轻松的表情,背后只剩下尸体的残骸遍布,代表什么只要是魔法师都清楚。
  一视同仁的牺牲……吗?
  她用手中的剑刺入女战神姿态的魔物眼眶,在惨叫的扩散中举起手开始了结束的牺牲。
  “你是个完美的魔法师。”“彼此。”
  再然后,他们成了【朋友】。

  塞瑞娜不止一次思考过游矢选择丹尼斯作为搭档的原因。虽说她对那个口花花的戏法师没什么偏见,但以适当的角度来说,成为魔法师时间稍短的丹尼斯,作为那个著名的洪水猛兽榊游矢的搭档,实在太勉强和危险的事情了,几乎可以说每一次任务都是在和死神下棋,谁叫榊游矢是个不会救赎人类的正统派。
  连自己的同伴也不会救赎的【正统派】,也就那么寥寥几人罢了。
  自然也没人愿意成为与野兽共舞的家伙。
  “哇,真是漂亮的闪避,游矢果然很厉害呢~”那次她和丹尼斯在虫车相遇,爱笑的橙色男人朝她招手分享视野,她顺着拿着望远镜的丹尼斯指引望去,看到的是和众多人型魔物战斗姿态却像在跳舞的游矢。
  榊游矢是个非常强大的魔法师,那么他到底有多强呢?
  哪怕孤身一人面对深渊,他也能完好无损的从地狱爬回来。
  “丹尼斯你为什么会成为游矢的搭档。”看着那个望着游矢战斗絮絮叨叨的青年,少女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很干脆的发问了。“你不是很清楚吗?做他的搭档是件危险的事情。”他是个从不会向谁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他的目光执着而僵硬,永远看不到身边的同伴永远只看着魔物,而倒下的同伴,又会被他划分到魔物的位置,说着僵硬完全不带真心的话牺牲掉,比起人类简直像个人偶,同情和怜悯消失殆尽。
  “嗯……怎么说呢?”丹尼斯转头看着她似乎有些苦恼。他摸摸自己的鼻子,笑着和塞瑞娜说自己成为魔法师和游矢有一点关系,所以在和他再次相遇时就提出了搭档的邀请,之后就一直一起行动。
  “……”她因为那个太过单纯的所谓理由沉默,在丹尼斯再次发问时扭头以楚,观察青年的目光再次看着游矢时却盯着他的侧脸一言不发。“但……”开口的瞬间断了说话的兴致,她对走上瓦姆朝着自己打招呼的游矢点点头,和那队笑容满面聊着天的队伍保持一些距离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你的眼神可不像在说我被他迷惑了啊,丹尼斯……
  她有预感过不了多久,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喜欢开玩笑,本心其实很善良的戏法师了。
  但这与我何干呢?少女拉着兜帽把自己藏在阴影中。

  

  再次见面时,红绿发的年轻魔法师如她所想的孤身一人。“他死了。”意料之中的事情,因此话语不带疑问像在陈述事实,“你可以救他的。”回应塞瑞娜的是笑着点头的游矢,而她一如既往看不透那面具后的表情。“有时候我会觉得你的笑脸有点恶心啊。”不知道为什么出言讽刺,明明那个人不会回应。“是吗?不过这样的表情会很方便哦。”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回答,伸出手抚摸那脸,鳞片间的缝隙闪着红光,明明隐藏在阴影下也很清晰。
  “哼。”她想那家伙的斗篷下一定隐藏着一只茁壮成长的怪物,因为他永远不记后果的牺牲下去,好像迫不及待一般背负那些怨恨那些灵魂。“事实上啊,最近记忆稍微有点模糊了。”在酒吧时游矢毫不在意的说着,他在她的注视下拿起一杯红酒,没给自己喝反而抬起右臂,那像有一红一绿眼睛的【龙头】张开嘴巴灌着酒,滴落下来的酒液简直如同鲜血。说实话仅仅从这里就能发觉他异变的有多严重,塞瑞娜想要不是他们熟悉也许自己也会抽刀攻击下去。“你想说自己时候到了?”我们不需要怜悯,所以她没说安慰的话,继续这个话题时语调毫无波动,简直不像他的友人。“不,怎么会。”他又笑了,那个太阳般灿烂的笑容因为半张有着鳞片腐蚀的脸显得很怪异,但塞瑞娜专注的盯着他,像要记忆住一切。
  “只是我要去做件麻烦的任务,可能会死在战场上呢。”满不在乎的抱怨似的说着,笑容有些变化的脸上,这次塞瑞娜可以看清游矢的眼睛,一只清澈平如同宝石,一只混沌如同泥潭,和他本人一样非常复杂。“要是通过了得去赤马零王的手下工作,可我不喜欢他啊。”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塞瑞娜眯起眼睛没说话,只是在游矢趴在桌子上时用左手敲了敲他的头。“不喜欢的话就死在战场吧,我会去处理你的。”她的声音奇妙的和游矢同步了,带着那种一般无二的平静缓和,让少年不再露出夸张的笑容而是犯困一样的眯眼趴在桌上,伸出正常的手臂也揉了揉塞瑞娜的头。
  “那就拜托你了。”他露出的表情就像邻家孩童的约定,平静的不像在说去死亡。
  “当然,这是契约。”她露出的表情认真而冷静,平静的不像在劝阻友人死去。
  “果然你们很像啊~”分别的时候游矢慢慢悠悠的说着,难得孩子气的伸着懒腰仰头和她说话,只是在走的那刻拉起她的右手毫不在意的弯腰亲吻利爪,抬头时凑过来和她额头相碰。
  “再见哦,塞瑞娜。”
  她欣然接受这样的离别。

  之后的某天,少女再次听到了少年的消息。
  无比遵守规则的少年魔法师,依旧在与可怕魔物的战斗中胜利,如同过去一般,完美的完成了委托。
  她身为他的友人似乎应该高兴,但那一刻得到消息的少女脸色却阴沉下去。她头一次,对着那个少年露出怜悯的表情。
  “再见,游矢。”
  我是否该为你悲叹?还是该放声嘲笑你?
  

【之后考完我把番茄视角给放出来,那么冒泡结束大家再见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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