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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ARC-V】龙契【赤马番主】【46】

一如既往食用说明_(:з)∠)_
有ooc,有私设,有恶趣味……以及邪教气息。
食用注意食用愉快……

赤游组的小剧场,不过好像也没多黏·
目前还是过渡章节,不过不会太多。

全文tag【龙契】已加

前一章点此【45

 

 


  和前往那里的状况没什么区别,赤马零儿想可能最大的不同处只是他在这过程中睁眼凝视它那副不同的姿态。
  “……”虽然【更改】了很多东西又【拆掉】了很多东西但龙的外在姿态似乎没改变太多,那些拆除下来的骨头和肉块鳞片在他记忆中本该被那些带毒的血本身覆盖着难以靠近好久的堆积成一座小山,人们无法靠近只能任由那东西被它自己的毒血缓慢腐蚀,可无论是血还是肉块和骨头在他醒来时都已经消失不见,原本的【手术台】那里剩下的是个大坑,最不好清理的麻烦毒血都少了大半,那些剩下的少许部件则正在被那男人的部下整理处理掉。
  不可能都是他们清理的,那速度太慢了。
  他思绪冷淡的想着只靠他们应该做不到,哪怕那都是些拥有强大契约龙的精英士兵。那肉山也许是被清理也许是被腐蚀掉了?反正这青年没打算问那会清醒的龙,这不会是个愉快话题。“我们要多久会到?”就像零儿不打算问对方它的手环和那些残片去了哪里,龙在苏醒后他就没发觉化为人形的它手中有那手环的存在,它是重新让失去的半颗心脏待在原本该待的地方还是把它藏了起来?哪怕是作为契约着他也不知道,但一样的是零儿不在乎这点,他只是靠着面前覆盖自己的龙的尖锐手爪,靠在这屏障保护手爪交错的空间中从缝隙中看着快速变化的世界,它飞的很快很快,哪怕他只是一个轻巧的眨眼,都会错过太多东西。
  “比来时稍快,零儿先生。”声音从契约传来,飞翔的龙没张口只是在脑海中诉说话语,语调仍像个轻巧的少年,它又对他用上了惯例的称呼。“是吗?”赤马零儿伸手推了推眼镜在这片安宁中继续自己的注视举动,他扶着龙的手爪靠近那包裹的边缘区域观察四周,这青年人的视线有时看向底下飞速过去的世界,有时又看向天空中被它们甩开的鸟兽飞禽或是窜入的云朵本身,这些景象其实非常不可思议,这般的高空和飞翔的急速对于一个人类来说都非常陌生,“····”哪怕他感受不到外界飞舞的劲风吹拂身躯的感觉但零儿注视这飞速晃过的一切时还是下意识的频繁推着眼镜,就像它因风滑掉了似的。这举动稍有些琐碎和无趣,在零儿意识到只是自己的下意识举动后他就控制住手不再这么做只是安静的看,在这期间他并不回头,俯视大地的赤马零儿没有回头看向自己的契约龙现在的姿态,而龙对此没说话,它遵从之前所说的【要求】现在正安静的扇动翅膀活动身躯,游矢没有看向四周的东西只是在看着手爪中的赤马零儿,话语在高空中不会太多,它不打算和刚刚飞起的时候一样看着他发问,哪怕那个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
  但赤马零儿,我不希望你又变得无趣起来。
  “吼……”微微张口用吼叫驱赶远远位置的飞龙族群避免撞上,龙轻轻摇晃尾巴的举动也像在召唤风暴,这本不该在天空中的身躯因为人类的原因有了漫步天空的资格,可惜这对这龙来说并不是多愉快的事,这也是它为何在那刻要求他不睁开眼睛注视的原因吧,似乎亲近人的东柱龙是个相当矛盾的生物,但哪怕矛盾,一只龙却总是会厌恶玩弄生命和试图造物的妄者的。
  明明是最长生不死的杀神者,某种意义上,它们的思维却像虔诚的神教信徒一般坚信只有神可造物。
  “游矢。”偶尔时候零儿仰头看向这黑鳞怪龙姿态的榊游矢,和龙巨大的眼眸对视的举动不会维持太久,就和称呼一样,他仰头看它的时候会叫龙那个像人类一样的名字,而龙总回应,轻巧的话语和那可怕身躯的注视不同因为少年的嗓音和怪物的身躯有着相当程度的不真实。
  “游矢。”因为有契约,他当然不会认错,哪怕人类是没有龙那种凝视灵魂的力量的,但他自然了解就在面前的这条龙和自己有契约,无论它是现在这幅黑龙怪物的样子,还是过去那红鳞陆龙的样子,又或是跟在身后走在身前那个总是挂着微笑的少年的姿态····
  “零儿。”因为有契约,这家伙是属于我的。
  “嗯?怎么?”仰头对视的时候语调自然没太温和,他的龙保持低头的姿势仍扇动翅膀,在短暂的对视后他听到少年的嗓音在脑海传来,就像之前清晨时刻的那个酷似拥抱的扶肩,他眨眼的时刻四周的场景变化又是那漫无边际的空荡区域,以及用人类模样站在那边又看着他笑的少年。“零儿先生。”称呼又变了回来,少年龙摇晃了一下尾巴张开手臂看着他眨了眨眼,青年偏头伸手浮现自己的眼镜下意识的又戴上那东西,“怎么了。”这是它的意识中,这龙把脆弱的地方显露给他了,原因未知。“来聊天吧,”提出话语的时候龙晃动一只手像是在朝他讨要礼物一样的随意,他盯着对方背后的尾巴眼角一抽,没能从它的这套做派和之前的地方直接读懂它又要做些什么,不过他还是靠近了过去,坐下,而龙和之前那几天的手术过程中一样靠着他的肩膀,没有趴伏在怀里只是这么偏头看着他,因为是意识那视线更清晰的被他意识到而有点不适的回望过去,哪怕赤马零儿不知道为何它不像最初那个时候一样在这个地方维持着自己龙的样子。
  你还觉得不舒服吗,还是又有什么地方难受到你没有力气·····
  “这样如何呢?”但龙先开口了,它就好像看不到他的思绪一样晃手询问,表情仍未变还是那个有点让他生气的笑。
  它最终还是没听他的话,它还是一直在这么笑着。
  除了这个笑什么都不会说。
  “是这个样子的话,零儿先生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吗?”龙不厌其烦的再次诉说着,没靠到太近只是倚靠肩膀的姿势和他对视,距离其实仍是靠近的,他能清晰看到那双异色的眼眸中棱形的瞳孔微微缩小,像是很认真的样子却让他在回忆起它询问的这话语时更有点冷淡的火苗烧着内心。“你问我礼物,”它好像擅自把当时的无语认为是对那狰狞野兽外表的隔阂,但赤马零儿在这一刻看着面前着龙的样子反倒更有些恼怒,他嘴角下弯伸手按住了龙的头,在它回答前一边冷淡的伸手把这幅人类少年模样的龙压到怀里,在意识中温暖的身躯没法压住心中冰冷的火苗,他压低头凑近它耳边低语,像在某种暧昧的人类情绪,而不是听上去非常冷冰冰的命令。
  “变回你原本的样子。”他不太想在现在看到那种轻巧的笑容,也不太想在现在任由它这么傲慢的误解下去。
  “····”龙也许想了一阵,因为它挣脱怀抱的时候望着他的眼眸和那一刻一样没掩盖茫然,它后退了几步又挂着那种笑容眯眼,零儿盯着它的眼睛看着那棱形渐渐变成冷淡的【针】,那针在扩大,一点点的视线边缘能看到了那些红鳞和骨刺,龙摇晃了尾巴变化的样子是那个缩小版的自己,它趴伏在那边,只把头伸过来继续和他对视。“你在想什么呢?零儿先生。”敬语?称呼,都是些无所谓的东西,赤马零儿皱着眉伸手去碰龙的鳞片,因为它不靠近他他就干脆自己靠近,这人类盯着面前披鳞带甲的陆龙,在它想要再次开口前伸手扶着面前和自己差异没那么大的冷血野兽的头靠近了它的侧脸继续低语,就像那天他给它戴上改变姿态的眼镜。
  “你说礼物,那我要你的一个吻。”因为只是随口诉说的话语于是动作也只冷淡而随意,他伸手扶着还困惑的陆龙的头轻巧的靠近亲了亲它的鳞片,然后在陆龙奇妙的注视下抬头松手继续和它对视,青年紫眸中的冰冷没什么改变,但仍能察觉那冰冷的情绪像火苗一样在其中跳动着,至少游矢看得很清楚,它夹杂奇妙的想这次他可真的像个小孩正在闹脾气了。“零儿····”开口被阻绝,赤马零儿心情不太好,显而易见。“我并不在乎你是什么样子,反正你是我的龙。”反复强调的原因是因为那些隔阂和疏远,他们从不像互相信任的搭档一样相处,哪怕之前那症状好转可这不意味确实交心了,他注视到了龙的内心,见到了那些填塞它记忆的太多东西,他已经了解了这龙的内心中那些不诉说的,不表明的东西全都用人类的笑脸给遮盖掉了,他很清楚这点,而龙也清楚他了解。
  可是它还是只会对他笑,游矢仍是,仅仅对他微笑罢了。
  “····”在相似的体型大小下那些狰狞的尖刺伤不了他,青年就和最初那时一同倚靠着观看记忆的时候一样靠着龙的甲壳闭上眼睛,他在尾巴在自己面前晃过的时候伸手抓住,就好像是在回应那个伸来的手爪,“安静休息。”他甚至有点孩子气的气急败坏,像因它的误解显得更加冷淡起来,虽然在青年还仅存的冷静思绪中,他不是没想过这又是那龙暗中戏弄的把戏,它的思绪他总是无法理解。
  但是无所谓了,它想要他诉说还是只是无意识的惹怒,过程如何都无所谓。
  “我不看你,因为你让我不要看。”他伸手移开面前的手爪,最后靠着那带点温暖的甲壳冷淡的诉说话语的时候脑海中闪过那刻的场景因为是意识龙大哥也能看清楚,但他和它一样当做看不到彼此的思绪只是在最后闭目养神,继续假装自己听不到它的轻笑,或是感受到它伸来包裹的尾巴和手爪。
  “是,是,零儿先生。”龙又在笑,他几乎看不到它露出别的情绪,它只是语调更轻巧,笑的味道变淡,像那天倚靠的时候一样慵懒。
  “是我错了。”但是骄傲的龙朝他低头认错,这就是对契约者的最大优待,因为它对待契约者的态度总是与众不同。
  “之后听我命令行动。”你明明能够再信任我更多些。
  “当然。”我不需要你的力量来保护我,或是迁就我。
  我不想和你记忆中的那些人类一样,游矢。
  “你说过我们的灵魂是连在一起的,游矢。”他睁开眼睛和龙眸对视,伸手和那趴伏放置的龙爪靠近,就像一个轻巧随意的胜利击掌。
  “你该多信任些你的灵魂。”你能在我面前显露所有,因为我都已经看过了。
  “嗯,我知道了。”龙眯起眼睛摇晃着尾巴偏头看着那个青年,它轻声呼气,在尾巴再次摇晃的时候却再次以人形落了地,它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把姿势从奇妙的拥抱倚靠变成了压倒和贴近,龙保持人类少年的姿态压住他靠近,看着闭目沉默的契约者最后摇晃了一下尾巴低头吻住了他紧闭的嘴唇,手的姿势是十指相扣,身躯的姿势是压制倚靠,就像之前它有些想要一个拥抱的时候一样,这次龙让自己变成压制者给了他他不想要的【礼物】。
  对,这是我的任性,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东西,而这单纯的只是我想要再给你罢了。
  “晚安。”它伸手揉了揉人类的脸摘了他的眼镜侧躺在一边打了个哈欠,将意识从那空间抽离重新集中精神操作身躯的时候猛的一扇翅膀,相当安心的将他留在那个向来只遗留记忆【宝物】的【宝库】。
 你真的很奇妙啊,你怎么就变得这么奇妙了呢?明明人类是会改变,可是不会改变的太多的生命啊。
  龙舔舐了下嘴角,像是因为刻印契约的紫眸宝石般的色彩犯了龙对宝物的贪欲。
  真头疼啊,你当初向我诉说的契约要求,也没法那么快完成吧。
  它又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像是吞下了什么东西饱腹到难受。
  要是你在我身边太久的话·······
  我真的会连你都想要的,零儿。

 


  对于残酷的龙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游斗【看】着面前的场景不语,他知道这只是自己在做梦罢了。
  因为相连的血脉和灵魂,我们偶尔会梦到兄弟的记忆,就像人类偶尔也会因为契约触碰龙的梦境。
 “咔吱咔吱·”所以他很清楚,这个曾经是龙现在是人的少年,很清楚自己现在注视的东西只是来自于兄弟的再普通不过的【梦】罢了。
  所以游斗非常安静的注视着这梦境在自己眼前继续,并非是第一视角而是旁观者视角的注视着那只黑龙在天空战斗的样子,那是遥远过去的战场,他不知道这记忆来自游矢,游里,还是游吾,可是游斗清楚在这样的角度来看当初那场和【神】的战斗在大地之上的人们看来如同可怕到极点的灾厄,因为现在的他能够做到从人类的角度来观察世界,所以这么站在地下仰望天空的时刻无论是黑鳞嘶吼的它自己还是那对黑羽的猛禽兄妹,显露的气息对于人类来说都绝不友善或是能够信任。
  异族,异族。异族之庇护者。
  “······”漫长的沉默,他也说不出话来,游斗不清楚这个梦会有多漫长,他只是这么仰头继续看着那战斗继续,看着【自己】
在天空咬住【神】的翅膀,而神高高扬起武器,在电闪雷鸣的灾难中它们滴落的血在人类看来也像太巨大的红色雨滴。“好可怕,好可怕··”耳边有人类的声音,青年人的,发着抖一样恐惧的嗓音。“全都是怪物啊···”不信神的人们,和不信它的人们,那么多那么多人类的声音中他在最初是能听到细微的反驳杂音的,但是很快群体的声音变成了唯一的,他看着的视野只是始终仰头看着天空的战斗,没有对四周那些越来越吵闹和烦躁的声音说任何话,但游斗已经确定了这是谁的记忆,想来,这大概只可能属于游矢吧,是游矢所吞掉的,或者就是游矢所看到的,它总是他们之中最亲近人最靠近人的那只龙,因为在最初开始它就比它们更早迈步走出巢穴。“为什么我们要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人类的嗓音仍在身边繁杂低语,对于他们来说当初的那场厮杀和惨斗意味着什么吗?游斗想自己开始茫然了,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看到这种梦,简直像是那位兄弟在和他低语人类并没有那么可恨一样。
  “人类就是这样。”你想要告诉我什么啊,游矢。
  我不懂,你知道的,我们学会一个东西,要那么那么多年。
  “如果它们都死了就好了。”人类的声音最后全变成了那样的话语,他有点茫然的眨了眨眼,茫然的头脑想着接下来会看到的场景是不是那一日的终结了?他当然记得那一天,因为那天身躯被从身前的敌人和背后的庇护者一同贯穿,它吐出了太多的血,甚至波动到连自己坚定执行的秩序和规则都开始动荡,因为就是那一刻开始,他对自己本身产生了质疑心啊。
  遵从规则者开始怀疑自己制订遵守的规则本身,庇护和救助的思绪在那一天的那个瞬间,全部都随着那刺穿身躯的攻击乱了套了。
  “死啊,你怎么不死呢。”“快死掉吧,别再继续下去了。”“你们怎么就这么强呢,快点死掉吧。”咒骂声音诅咒声,祈祷声痛骂声,孩童的少年的青年的,成人的老人的变调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人类因为本就拥有着奇迹的力量,那个时候这些话语就成了货真价实的诅咒不是吗?他仍记得击穿心脏的那把长枪在活动的时刻,从中窜出的雷击几乎撕碎它的身躯和灵魂。
  “人类就是这样的,他们是很矛盾的。”他在那一天作为龙死掉了。
  他没有看到关于那一幕的记忆,短暂的梦境消失的原因是那刻伴随天地雷击往下脱离的鳞片,人因自己的攻击吞食恶果,而下一刻它兄弟的声音伴随嘶吼和恼怒让整个城市伴随无辜者和不无辜者一起长眠下去。
  它本也该长眠下去,但再苏醒的时候游斗记得那天看到了游矢的脸,自己的身躯改变了,就像过去偶尔会变为的人类的姿态成了真正的皮囊,而兄弟用人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给予拥抱,他们的背后和身边是毁灭的坑洞和在天空肆无忌惮摧毁世界的紫龙和白龙。“游斗,你还好吗?”听到过太多人类话语的兄弟那时冲他露出人类的温柔过头的微笑,它给了他一个拥抱,他记得清楚那天能感觉到自己身躯的体温渐渐传给了对方冰冷的身躯,也记得自己对于身躯改变的不习惯和对世界改变的茫然。
  “别担心,游斗。”南柱神应该随着南区主城的规则和秩序一同逝去,但它却像夺走了一个人的身躯活了下去。
  规则之龙自己违逆了世界的规则。
  “全部都交给我吧,不用担心了。”比他知道更多人类的矛盾点和特点的龙给予人类一样的温暖拥吻和怀抱,让他在那一刻放空头脑不再思考不再思维。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在那天之前他重要的兄弟在自己的城池之下被人类的技术摧毁撕碎成重新拼接的怪物。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在那天之后他重要的兄弟空荡的胸口处了心脏外很多的东西一样不复存在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在那天时刻他重要的兄弟和人类一样站在街道口听着人们的话语一样仰头看着它不语。
  我们在人类看来到底是什么啊,游矢·····
  “游矢,我思考错了吗。”明明只是想要保护他们的,明明只是期望大家都在变好,但是在那天之前虽然杂乱却美好的一切却一下子被撕毁同时告诉我那是谎言,我就这么愚笨能被轻易阴霾欺骗吗,明明你在地下哀嚎,可是血脉相连的我们甚至对你被抽干血灌入毒液一无所知上千上万年。
  你甚至还能比起我们对于人类保持亲近和靠近的态度,我知道你在沉睡的间隙仍和人,和人类一次又一次的签下契约或是陪伴身边,哪怕最终,你似乎再未遇到过和那遥远过去的少女一样【奇怪】的人类。
  “游矢····”“游斗,别说了,你没做错,什么样的人类都存在对吧,你也知道的。”你告诉我只是偶然遇到了不好的那类人,你告诉我只是一次糟糕的运气,规则被不好不守规则的那部分人破坏掉了,你笑嘻嘻的和我说,人类因为太多了,所以存在着那么多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人类,就和世界上的所有生命一样,什么样的人和生物都存在着。
  “你们都没错。”你到底是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话的呢?
  他短暂的梦境结束的时候正靠着猛禽少女的后背在离开的路上,游斗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耀眼的太阳茫然的眨着眼睛,他看着天空发呆,最后在自己没反应过去的时候伸出手罩到面前,人类的身躯早已习惯,至多是这样奇妙的弱小让他会在有时依旧不安和抱怨自己,因为他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尝试庇护兄弟或是保护它们。
  人类很弱,可是人类在这个大陆之上,却是最多区域的占据者和支配者。
  “游斗,你醒了?”少女的嗓音在耳边转悠,游斗摇了摇头起身,他伸手按着头轻轻揉动,最后看向身下的巨大黑鸟扯动嘴角笑了笑。“嗯,我好像睡过头了。”抓着羽毛让自己不会在飞翔的时刻从她背后脱离,游斗低头在天空注视大地的时候仍止不住的想感叹这个世界总是显得那么巨大,这点无论他是龙的时候还是现在似乎都未改变,在龙和人的眼中明明世界的景象差异那么大,可是天空好像仍是天空,而大地对于龙和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巨大。
  多该感叹一句不可思议,哪怕他了解一些事情,可是还是会想要这么感叹不是吗?这个世界太大,因为它那么巨大,所以允许了这样杂乱繁多的生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琉璃,我们快点回去吧。”他想自己现在该去了解些事情,就像之前他想过的,游斗现在打算去见一位故人人类,那人在之前他本以为会出现的时候没有出现,而当时他的兄弟手中紧握的那东西,游斗记得那是游矢曾经赠送的手环。
  半颗心脏,对吧,那是龙甘愿交给人类的【礼物】。
  “嗯?要去找游矢他们吗?”猛禽询问的时候他又笑了笑,抚摸羽毛的时候还能看到那天本刻在她身上的法咒,没有消退下去,等到平静下去的那天他再为她清除这些丑陋的咒纹吧。“我们先去见柚子吧。”那一天他看到了面前出现出现不该出现的故人,而那位故人和他们说了请求,随后,过去的龙少年和猛禽少女来到了那人类故人的身边注视她的行动。
  面容相似的少女,一样闪耀的灵魂,以及,被偏执染掉边缘的色彩。
  “走吧!”“嗯!”他抬头看着这片广阔的天脑海却在思绪之前那些记忆碎片中,无意识注视到的兄弟的记忆只会让本就混乱的思绪更混乱不是吗?所以游斗不打算继续想,他伸手按住头想着兄弟过去和自己说过的话语,又想到了那天出现在面前的女孩,最后一幅无可奈何模样的伸手盖住侧脸扯出一个笑容。
  “游斗,人类会改变,可是不会改变太多。”你曾经和我说过的,游矢说过的话,总是正确的。
  所以········他再次压低身躯注视大地,看着那些森林山脉在自己眼前高速晃过的时候,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心脏,那个地方还有些之前从城市地下室得到的皮纸记录,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就这么贴着人类最脆弱的弱点心脏的。
  心脏是很多生物的弱点,无论是人,还是龙。
  他又叹了口气,就像想到最初见到那少女的时候兄弟的样子。
  我希望你不是,亲爱的,希望你真的不是。
  你知道对一只龙来说将自己的心脏作为礼物馈赠是怎样的荒谬和大胆吗。
  那是··········
  他最终一言不发。

 

【应该快步入新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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