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n

爱好杂乱的家伙,以及。
【番茄中毒患者】【卡片番中毒患者】
欢迎朋友,请找我玩。
先填坑再开新坑【努力】
最近三次特别忙,经常失踪,忙里偷闲
欠点文记录_(:з」∠)_:作番x1,贝主题x1,幻影番【茄番】x1,左游【糖】x1
尽快写
Q:2066882918欢迎找我玩

头像画手@T³~

【游戏王ARC-V】同面相斥【6】【all番茄】

超老坑······回头看其实我超想死的······【而且这篇的大纲等等之前电脑崩盘全没了】【弱智+1000】

抱歉字数不多·······好久好久好久前的前文点这里····【5

阅读注意·····

cp应该是all番茄/4u中心向,前辈后辈大概只是打酱油【几乎不出没那样【被打死】】

很崩··非常ooc···真的非常ooc···

应该不会太长,我努力这周完结。_(:з」∠)_

食用愉快··············

 

 

 


  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跑到外面去,就会很危险。
  会被吃掉,会有坏人,会有来抢走你东西的人,会有很可怕很可怕的怪物来追着你跑撕你的衣服吃你的肉。
  你就像最柔软的面包,你就像最甜蜜的糕点,你要记住你是很重要的乖孩子,不可以随便去外面。
  小孩,小孩,你这样的乖孩子一定要听话才行哦。
  如果不想失去重要的东西,就一定得听话。
  “是,我会听话····教授。”他在噩梦中下蹲着抱住头发抖,因为说话的下一刻就想到了现状而颤抖的更加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非常的对不起,教授。
  我已经不听话的跑出去了。
  稍微恢复的记忆完全不美好,但睁开眼睛时他也只对面前注视自己的少年微笑接过对方递来的糖果趴在那玩偶样的怪兽背后低头去咬这些甜腻的美味食物。
  “游矢~我们就快到了。”歪头流露笑容的少年看外表甚至比他更年幼,但游矢确定素良很厉害,正像他现在的笑脸,喜爱甜食的孩子歪头笑嘻嘻的让自己的玩偶活动的更平缓些避免刚刚无意睡着的游矢被颠到,他冲他眨巴眼睛的时候表情一副渴望夸奖的样子。“游矢~你一定会高兴的!”他高兴的像有点过头,不过游矢已经在过去的相处中熟悉了这个朋友偶尔总会过度的愉快状态,毕竟哪怕如此素良也一直在笑,就像互相诉说的话语,素良是他的朋友,而现在朋友正打算招待他去某个神秘又重要的地方不是吗?
  “这是非常重要的一天。”他边这么说边笑,他们穿过形形色色的建筑和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擦肩而过,素良叼着他的糖果一路的漫不经心和愉快开心,游矢在后面扶住他的衣服有点勉强的控制身躯不在狂奔的急速中被甩飞出去,他有点紧张的看着景色一致向后,一直这么奔跑着奔跑着不知道要去哪里的素良只是在吃完嘴中糖果的间歇时候才吐出笑声,看到游矢的样子还颇为恶作剧心理的轻拍坐骑示意加速,然后在背后的少年发出惊呼抱紧自己的时候笑嘻嘻的偏头给他塞糖果。
  我最喜欢游矢了,游矢非常的好。
  所以虽然,嗯····游矢说不定会怪我。他晃了晃头转悠眼球,和天上漂浮的监视器对上的时候咧嘴一笑伸手带些挑衅意味的伸手比枪做了个【砰】的口型。
  哪怕你会怪我,游矢,可是是你先当坏孩子的。
  他咬碎了嘴中的糖果,歪头和比自己要高些的瘦弱少年对视,在对方眨眼茫然的时候眯眼一笑抱紧他在对方惊叫迷惑前蹭了蹭他的脸。“游矢~”你都不知道,你肯定不知道。
  你忘记了好多东西,说不定现在都还没想起来呢,所以你才会待在那个固执家伙的家里,你会对他笑,对他很亲近,而忘记了你该亲近的和触碰的地方了,你这个坏孩子,坏孩子~
  坏孩子要惩罚,但他笑嘻嘻的拉扯游矢的脸往他嘴里塞糖果。
  我要把你带回【家】了,坏孩子游矢。
  教授大人非常生气。

 

 


  有些地方不太对,站立在那边注视记录影像时那青年皱起眉来。
  有些地方不太对,他表情难看的敲了敲心脏的位置,面前面无表情的掌权者只是轻轻点头示意部下让影像继续播放。
  是【敌人】的身影,不太多,仅是个面容冷淡却让他们记忆深刻的男人,和比他消瘦很多站在旁边显得太过年幼的少年。
  “·····!!!”但只是这些就足够隼的神色变化了,他伸手抓着面前的桌子瞪着那屏幕上显现的东西,咬牙的力度太过重甚至会产生听到咔吱声的错觉。“怎么会··”“··”事实上其他人的表情也不竟平静,面前被影像捕捉到的人影并不算模糊,对他们的脸自然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男人的名字叫赤马零王,是曾经的叛离者。那少年的名字叫做游斗,是曾经被其所害的追捕者。
  “他怎么可能和他站在一起···”这可不是什么荒谬现实幻想之类的无趣笑话,黑咲恼怒的质疑对于在场了解之前事役的人们来说也是一样的情绪,要真是按照影像所显示的现实,那就是曾经追捕者和被追捕者的荒唐组合,那两者根本不可能有之外的关联,更别说隼甚至还记得过去提起赤马零王时这位重要挚友皱眉低语是流露出的厌恶。“我会去把他抓住的。”当时那么和他诉说的挚友认真的许诺话语还在耳边回荡,哪怕过去许久他甚至都还记得那一刻游斗灰眸中闪动的坚定和执着,游斗和那男人大概除了叛逃之仇还有别的牵扯,可是隼信任挚友,哪怕就是因此注视他离开而和琉璃的关系变得僵硬冷漠,他仍信任游斗会在某天带着赤马零王回来这里,或是他会安全的归来。
  但现在,回来的他却像成了那男人的部下,甚至还能被作为唯一护卫的如此信任着,他如何能相信这种荒谬到极点的状况,甚至都会因发声的赤马零儿的命令而投去尖锐似刀的目光。“我有些头绪,但先得把他抓住。”赤马零儿伸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和父亲的如此再会在他看来也有些可笑,不过赤马零儿对游斗没什么特别心情,对于他站在自己敌人的位置也没打算去多做些什么,虽然按照他对那男人的了解大概另有隐情,但同样的,他也没那么多时间继续和赤马零王玩你攻我守的无趣游戏。
  你托大了,赤马零王,这点为此付出点代价不是吗。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扫视身旁一副愤怒样子的黑咲隼时和那一样尖锐的金眸对视。猛禽一样的青年身上总栖息着野性,哪怕他在不久前确定他隐瞒些事物收留了某个人踏足自己的巢穴。“去东边集合,那家伙在那里。”我想这不会是我和你的大决战,赤马零王。哪怕称呼的对象自己该称之为父亲他却仍不见得有多少迟疑和犹豫,赤马零儿一直以来都不算太缓和的家伙,他一如既往只是冷淡下令,而面对他模样想发问的部下或是他物也只能先把自己没诉说完的话语吞回腹中先听命行事。
  我不觉得这会是你我的大决战,因为你大概不会败的如此无趣。
  “通知s区部队去搜索四周,找找看有没有人影移动的痕迹。”赤马零王是叛逃者,他在过去的那一日抛下组织和任务带领过去的y区精英部队完全判离,那举动疯狂又突然,没人知道那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这么做,也没人知道为何那些队伍的部下跟随他一同离开,接管y区部队时间不长的赤马零王应该没能力说服那么多人和自己一同背井离乡,甚至让他们向过去的友人挥动兵器召唤怪兽攻击。
  不过我想,我很快就能知道了。
  他的眼睛扫过那男人身旁的少年,零儿保持眯眼睛的姿势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被镜片遮盖的眼眸是阴沉浑噩的紫色,不像游里眼眸中流淌的猛毒色彩,只像无法捉摸的迷雾。
  “捕获游斗。”这样的命令能让这少年过去的友人喜悦和拼命,而他想着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得搞清楚,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父亲···”那称呼早在许久前忘怀,甚至他曾发誓不会再诉说出口。
  因为那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被挚友委托了某个事情,而正是因此,我从他手中得到了某个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呢?那是什么重要之物?他不知如何形容,但在某些人口中那是钥匙,而在另外一些人口中那是力量的结晶,再多,更多更乱的声音,只往脑内诉说这是个巨大的灾祸和噩梦的源头。
  但我的挚友告诉我,这是他的孩子。
  “零王,拜托你····”消失在面前的存在如同被从他人记忆中抹去般被所有人忘怀,他注视他的孩子们时还残留片刻记忆,男人注视那些孩童被无生父无生母却被他人平凡接受且他们也从不祈求父母亲情和拥抱,也许对你的孩子们来说你也不曾存在过。“哇··哇·”唯一不同的是在我手中的婴孩,我看着他哀鸣的时候手握你的灵摆蜷缩身躯哭泣,这是你祈求而消失的时刻落在我手中的孩子,和其他孩子不同的小小婴孩,只是和他接触就能察觉到那股奇妙力量的波动。
  零王····拜托你······
  你到底诉说了什么,连我都已经记忆不清了,我只确定你诉说这个孩子是最重要的,哪怕我的记忆也在削减着,在那之前我会发誓绝对会保护好他和他们,如同面对我自己的孩子。
  你是我最棒最好的朋友,哪怕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你有多么好,记不清过去记不清你的面容,而残存的小事也只能在纸张上记录,自我的记忆和他人一样渐渐燃烧成了更加破碎微小的残渣。
  消失的人终于在他的记忆中都完全消除,昔日的一切回忆也好,过去的并肩作战也好,又或他或哭或笑,或恼或傲的面容和表情,连一丝一毫也没法再从自我的记忆和他人的记忆中察觉。
  哪怕这个庇护的约定也在我的记忆中消退,再一次回忆起的原因只是从那些收拢撕毁的纸张碎屑中发觉了过去恐慌的破碎事物。
  【我看到黑暗中有东西在窥视着我,那是条噬宝的毒蛇,是贪婪的毁灭者,它会去吃了这世界。】
  我想那也许不是第一次,也许我忘怀了太多次,只是每一次又在忘怀的深渊中无意抓住了名为过去的蔓藤攀爬上去触及你的契约。这真像个束缚,榊游胜,我忘了关于你的太多事物,现在连你的名字也只得如此反复诉说记忆,简直像患上病症的老人。
  “委托··蛇···”破碎的话语是触发记忆的钥匙,那天明明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但逗弄孩童的自己在和灵摆接触的时刻愣住,因为男人确实的在阴影间注视到窥视世界的【毒蛇】之眼,只是一闪而过的裂缝,但裂缝中巨大的眼睛盯着他面前灿烂微笑的红绿孩童。
  榊游胜,我想起来那个约定了。
  他带着那孩子和部下离开了家乡,在偏远的山区修建新的基地,为他搭建不需离开的小小世界注视灵摆之子的成长和迈步。
  他握着灵摆微笑,所以可能是过去就不知,可能只是现在的我所忘记的,我叫他灵摆之子,我叫他游矢,榊游矢。
  除了他之外,已经忘记你存在的其它孩子如同无父无母却毫无异状的现在,他们一样不存在【姓氏】。
  也许是那蛇吃了他们的姓,就像吃了你们。
  因为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能做什么,游胜,我忘记的太多了,甚至像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是笑话,而和我儿子的战斗显得那么荒唐那么奇妙,因为一切的起因无论如何在乎那些只言片语的暗示但后世想来太像个自欺欺人的噩梦,因为我被一只眼睛吓到了,仅仅是被那么注视着,我就丢下了一切只带着你诉说的宝物离开,我甚至说不上自己的这种举动究竟是无私,还是懦弱的逃跑。
  也许两者都是?你知道的,我太过慌张不安,所以会在噩梦来临的时候,看着已经长大的你的孩子哀嚎那些恐怖的梦,看着他因被恐吓而继续停留盒中,过着不知何时结束的【保护生活】。
  也许永远不会结束,因为我仍梦到面容模糊不清的你被天空中的那眼眸吞食,因为我仍一次又一次梦到被完全抹除而惊恐吼叫。
  我活的一点都不像你留下日记中记载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我,倒像个被吓跑胆子的失败者,只顾着和不成熟的孩子诉说恐吓的威胁话语,一次又一次的封住他奔跑的路。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游胜,我甚至是憎恨你的,憎恨你让我背上这麻烦的束缚,憎恨因那而在无数个日夜感觉到那阴暗天空窥视我散发冷光的眼眸。
  所以那一定是报复,亲爱的游胜。
  我遇到了你忘记一切的3个孩子之一,面对来讨伐我的他,我冲他诉说了你所讲述遗留的荒唐故事,让他去见了那一直身处庇护所的孩子,我拉了你的其中一子下了水,因为你过去就这么把我拉下了水。
  鬼迷心窍的报复,懦弱无力的哀嚎。
  因为之后,我便遭了报应。
  那重要的孩子消失了,在电闪雷鸣的漆黑之夜,在我又一次确实的自天空看到那冰冷的毒蛇之眸的那天。
  “····”我甚至感觉它像张口嘲笑了我,说不定它还趁机吃了些人,就像过去的你。
  那孩子从我的牢笼消失了,我从那孩子的记忆中消失了。
  我得找到他。
  
  
  
  
  

 


【这坑太久了写得好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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